第1章 是吗？是吧？

年少不得之物将困其一生，是吧，李鸢。

“妈妈，我考试得了第二名，”李鸢背着书包兴冲冲地冲进家门，母亲坐在桌旁择着豆角，淡淡地“嗯”了一声。

此时李鸢就像有一盆冷水倒在头上一般，冷冰冰的。看着眼前冷淡的女人，李鸢暗自神伤，想道，“是不是没拿第一名妈妈生气了。”

李鸢仰着小脸，不安地看着母亲，双手紧纂着书包背带，怯怯地开口，“妈妈，是不是没拿一百分您不高兴了。”

母亲始终未抬头只是一直择着豆角，过了好一会儿，母亲缓缓开口，“第二名可以了，快回屋写作业吧，一会儿准备吃饭。”

李鸢抿着唇，迈着步子走进房间。

李鸢的房间并不大，只有8平米，木质的单人床旁有一张简陋的书桌，书桌旁有一个衣柜，矮矮小小，松松垮垮的。

李鸢打开书包拿出书本心中燃气一股劲，势必要拿下下一次的第一名，这样妈妈一定会夸奖我的。李鸢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手上用力地擦试卷上错误的地方。

房间的灯光十分灰暗，李鸢借助窗外的光亮尚能看清，只是一到夜晚看书就十分费劲，哪怕站在灯下看书也不清晰。

五年级的李鸢看着窗外，安静地看着窗外，11岁的小朋友只知道大人都喜欢乖小孩，成绩好的小孩，所以她要努力地成为这样的小孩。

在李鸢初一的那一年一阵啼哭生打破了家中原本的沉闷。

李鸢站在一旁看着母亲慈爱地看着手中的婴儿，父亲温柔地拿着玩具哄着。

原来母亲也会整天面带微笑，原来父亲也会很温柔地说话。

李鸢失魂地看着，就这样呆呆地看着。

“老李啊，咱们李伊小名也叫伊伊吗？”

“我看叫唯唯，多好。”

“行，就叫唯唯。”

母亲很少这样笑，眼角皱出细纹，嘴角上咧，露出白牙，眼神中满是欢喜，这样的母亲李鸢只站在远处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