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数学界的震撼
“毫无疑问，这篇论文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过去几十年，我们一直认为复分析和p进分析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但这个理论却不仅建立了它们之间的桥梁，更揭示了一种深层的统一性，特别是那个“混合拓扑”的构造，太漂亮了，简直就是艺术品！”
“最让我吃惊的是这个理论以如此优雅的方法统一了不同特征下的动力学行为，以前我们认为p进动力系统只是一个有趣的旁支，现在看来它可能是通向更深层理论的关键，那些新定义的不变量太令人兴奋了。”
“我想这篇论文将会改变我们以后研究数学的方向，以及思想等，这是一种很显而易见的事情，季承的这篇论文可以说我们的带来了这样的指引，至少，未来在研究p进分析和复分析的时候，我们都能够有一些更新的想法了。”
“说实话，我并不关注这篇论文成果的重要性，很多人也都已经在这上面做过评价，所以我也就不再多说了，而最让我关注的，还是这篇论文很多方面所展现出的一种超前感，其整体的思想，都领先于我们目前的各种思想。他领先的程度可能不是很多，根据我的经验来看的话，可能也就二三十年左右，但必须要承认的是，这也是十分难得的，这将为我们带来很多的启发。”
“是的，就是一种超前感，老实说，从很久以前关注到季承这个年轻的数学家后，我就感觉到了他的很多论文中都有一种超前感。这个所谓的超前感要怎么定义呢？简单来说就是，我们解决问题的思路一般都是有迹可循的，这是源于我们所接受的教育和知识是同一个时代的，研究的论文也是同一个时代的，所以这种思想，就是共通的，因此我们在看这样论文时，我们就感受不到差异感；但是季承的论文中所展现出来的，就和我们共通的这种思想产生了差距，就仿佛是迭代了一样，普通人可能感受不出来，但是对于我们这种天天都要研究论文，天天都要写论文的人来说，只要是认真地看上几遍，就能够感受出来了。”
“……”
随着季承这篇论文的正式见刊，早就关注着这篇论文的数学界，顿时就兴奋了起来。
因为它确实就像是《数学年刊》编辑部说的那样，能够“震撼”每一个看懂它的人。
众多数学界知名的数学家都纷纷对这篇论文发表了看法，而其中展现出来的“超前性”，也被相当多的数学大佬看出来了。
就像是之前那位数学家评价的那样，他们看的都是现代的论文，对于这种本应该出现在十几二十年以后的论文，他们仔细阅读之下，就能够感受出其中的细微差别。
当然，他们倒是没有产生其他的什么怀疑，只是对季承能够拥有这样超前的思维感到惊叹。
不然的话，又为什么说季承是一名数学天才呢？
天才总是要有异于常人的特点在身上的。
总而言之，季承的这篇论文，再次让他成为了数学界的名人。
以至于石溪分校的整个数学系都因为他的成果而出了名。
对于石溪分校数学系来说，也万万没有想到能够从他们这里诞生出这样的一篇论文出来。
为此，石溪分校还给予了季承一笔足足有十万美元的奖学金。
当然，石溪分校其实也更加在意的是季承未来的成就。
毕竟，现在的数学界很多人都认为，如果季承能够用这个全新的理论解决一个重要的问题出来，也许很快就能够获得菲尔兹奖了。
就像是当初的彼得·舒尔茨一样。
这位同样的数学天才，就是因为当初搞出了一个名为状似完备空间的重要概念，并且用这个概念成功解决了一个存在已久的问题，于是在没过多久之后，他就获得了菲尔兹奖。
对于石溪分校这个数学偏弱的学校来说，如果季承能够拿到菲尔兹奖，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就这样，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数学界都因为这篇论文而变得不太平静。
很多数学家都利用这篇论文带来的灵感，开始了新的课题。
季承最初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当然，见效是很慢的，或许还需要个几年才行。
不过，季承并不着急，因为他仍然还有半生的时间来等待。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他的第一篇论文而已。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中，他开始为下一篇论文做起了准备。
……
冷泉港实验室。
“Lucy，恭喜你！能够在博士生期间就独立发表《cell》的学生，我很少见过。”
一名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女教授笑着对眼前的年轻姑娘表示了祝贺。
年轻姑娘就是鹿溪，她的名字听起来很像Lucy，于是她就将这个名字选做了自己的英文名。
而今天，她的那篇发表给《cell》的论文，已经正式见刊了。
“这也是多亏了爱丽丝教授您的帮助，还有实验室大家的帮助。”鹿溪谦虚地说道。
爱丽丝摆摆手：“我们提供的帮助都并不关键，最重要的选题，还有实验设计方面，都是你独立完成的，我都没有想到过，你能够用这样一个看起来简单的实验，完成出如此出色的成果。”
鹿溪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对于这一点，她的心中还是有点小骄傲的。
这个时候，爱丽丝又说道：“那么，我今天也是想要向你发出邀请，你愿不愿意成为我们冷泉港实验室的助理教授？”
鹿溪顿时一愣：“助理教授？可是我还没有博士毕业啊！而且，不是要先成为研究员的吗？”
爱丽丝笑着说道：“对于像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来说，我们永远都有优待。”
“当然，你也要知道的是，这个助理教授，仍然只是一个准聘阶段，在准聘阶段期间，我们也希望看到你能够有保持稳定的产出，当然，就最近这段时间内你在我的项目组中的表现，我是完全相信你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怎么样？你愿意接受吗？”
鹿溪露出了十分意动的神情，但很快，她又歉意地表示：“抱歉，爱丽丝教授，我可能还需要和我的男朋友商量一下，您知道，他就在石溪分校。”
爱丽丝感慨道：“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将感情放在第一位，而不是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好吧，你的要求也确实是一种负责的体现，我们也需要负责的研究员，去吧，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鹿溪感激地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