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水潭打九拳
老头看着眼前这个小乞丐，似有感慨，便说道：“你吃了我的鱼，你要给予我回报”。
小乞丐道：“回报？，我什么都没有，命倒是有一条，你应该不至于为了一条鱼就来索我命吧？”
老头无奈笑笑，说道：“谁要你命了，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
“就是你的人生经历，笨蛋”。
“切”
小乞丐不屑。
老头说说：“你不说就把我的鱼吐出来”。
小乞丐不得不屈服，略做沉吟后便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我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都还健在，父亲曾经去过县里谋生活，便读了些书，习了些武，攒够了前就回来与我和娘亲一起生活。父亲每天早上都会练拳，每次我都会趴在旁边看父亲打拳，父亲打拳很帅很厉害，于是我总觉得父亲是这天下最厉害的人，然而，一天夜晚有两个小贼潜入我们家想要盗取钱财，虽然被父亲发现了，但当时我们都在睡觉，他们又还有两个人，父亲便受了伤，伤到了肺腑，娘亲去请了郎中，但郎中也没有办法，之后不久父亲便去世了，只剩下我和娘亲”。
说到这里，小乞丐变得有些哽咽起来。
老头静静听着。
“我们当地的村霸见我父亲不在了，就想霸占我娘亲，娘亲坚决不同意，村里的人也不帮助我们，我娘亲甚至被村霸踢打，我娘亲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一闹，我娘亲就病了，哪怕请了郎中，娘亲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最后，娘亲把剩下的钱全给了一个商队，让他们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走，娘亲就打我骂我，甚至把我捆上车，非要带我离开那个地方，结果在跟着商队行进的过程中遭到了劫匪，所有人都被杀了，那个劫匪看我只是一个孩子，便没有杀我，而是将我带到了龙门镇，
至于有没有人收养我就是我的事了”。
刚开始时有一位老人家愿意收留我，结果半年后老人家就去世了，因为我是被人丢到这里来的，而且收养我的老人半年就去世了，所以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收养我了，我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去偷，去抢，镇上的人看我只是一个孩子，也没有打过我，也就是朝我吐口水，辱骂我，但那些孩子就不一样了，他们可以打我，而且没次都是几个人揍我一个，我又不能还手，不然他们家大人就会来找我了，之前揍他们几个是因为我真的忍不了，骂我就算了，还侮辱我娘亲爹爹，我必须揍他们”。
说到这里，小乞丐已经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
随后小乞丐又什么幽怨的说：“他们有爹有娘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一拳撂倒了，就算他们一起上我也不怕，等我拳头像父亲那样硬了，我就去把他们全部狠狠揍一遍，让他们欺负我，他爹娘来了我连他爹娘一起揍”。
小乞丐已经不觉间握紧了双拳。
老头听到这楞了一下，随后摇头笑了笑，接着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我爹姓叶，树叶的叶，我爹希望我以后离开那个小小的村庄，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知晓宇宙的玄妙，所以，我叫叶观玄”。
“观玄观玄，观宇宙之玄妙”，老头大笑道：“好名字”。
“你可不要辜负了你爹为你取的名字啊”
叶观玄憋这眼泪冷哼：“要你说”。
老头盯着叶观玄看了很久，似乎最终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叶观玄，我教你练武怎么样？”。
“什么？”。
“我教你练武”。
“你确定？怕是我教你差不多吧”。
老头叹气一声，便站起身来走向旁边的巨大水潭，叶观玄看着老头的行为十分不解。
然而下一秒就让叶观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那老头竟然‘踩’在了水面上，没有落如水中，看起来就像水面有一块地板一样。
老头不断前进着，直至走到巨大水潭的中心，随后面相叶观玄。
“小子，老夫名为罚炘，实力相较于地域而言也算厉害，你以后不用刻意去打听，等你实力够了，自会知晓，现在我出九拳，你看仔细了，我只打一遍”。
言至于此，叶观玄已经睁大眼睛看的仔仔细细，生怕错过那个细节。
罚炘摆出拳架，半蹲，就像小孩子被罚蹲的马步一样，有形而未有其意，两者天差地别。
沉吟片刻便开始打拳
第一拳，右手递出，拳头紧握，正正规规递向前方，感觉很普通但跟平常的打拳比起来又好像多了什么。
第二拳，左手紧握，同样手背在上，手心在下，两拳动作一样，却又感觉有什么是不同的。
第三拳，右拳紧握，从下往上俯冲，是以攻其下颚，动作迅速，难以反应。
第四拳，左手紧握，顺其攻向敌人太阳穴，抓紧敌人死穴，配合第三拳，两圈相扣。
第五拳，双拳紧握，收于两肋，随后双拳齐出，直捣黄龙。
第六拳，同样双拳紧握，弯腰，双拳递向身旁两侧，就像水桶倒水一样，有大江大海之势。
第七拳，右手弯曲，左手握住右手拳头，横于胸口，瞬间左右手以及后背一同发力，攻向正前方。
第八拳，同样右手紧握，但却是攻向下盘，防止来自下方的偷袭。
第九拳，右手紧握，身向下方，右拳后伸至耳处，然后不顾一切般将拳头递向这篇水面，水面就像脱缰的马，瞬间爆腾起来，就像炸开一般，顿时水滴满天飞。
前八拳中规中矩，无特别之处，第九拳就像超然物外，与众不同，威力巨大。
看到这，叶观玄的嘴巴大的已经可以塞下一个西瓜了。
在水潭的巨大爆炸中老头竞是一点事都没有，这让叶观玄佩服的五体投地。
“先生，刚才我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不要与我一个小孩子计较”。
“呵呵”。
“别啊，仙人”。
“得了得了，谁会跟你一个小屁孩计较”。
“我刚才打的拳，可以说是普通的不能普通了，只要是一个人，看两眼就能学会的东西，但你应该知道我要你学的是什么”。
叶观玄仔细回忆刚才的画面，前面八拳看着就像正常的打拳，但其实不然，每一次出拳总会看到在身体周围好像有一层雾，但又不是雾，像是.....气。第九拳就非常与众不同了，威力巨大，但叶观玄瞥见在拳头与水面接触的瞬间，似乎有什么像洪水一般从拳头涌出，同时水面便炸开了，叶观玄心想，那应该就是他要学的东西了。
“炘爷爷，刚才你太帅了，你真是天下无敌”。
“好了，别拍马屁了，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去往其他地方，到时候你就跟着我，顺带我指导你，愿不愿？”。
“愿，当然愿，前辈愿意教我拳法便是我此生最大幸事”。
“嗯，好好休息，明天收拾一下，后天就出发吧”
今夜叶观玄睡的格外安心，应为终于有人教他拳法，愿意与他为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