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赚了两百万
韩永辉不急不躁等待着，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不相信马瘸子还能找出什么借口。
等到一支烟抽完，马瘸子看着他问道：“你拍电影需要多少钱？”
“应该不低于两百万吧。”
韩永辉有些懵，不明白马瘸子什么意思，但还是以他的估算回答。前世高志森拍《开心鬼》的时候，对外告知的成本是两百万。
“等我一会，我去前台打个电话。”
此时大哥大的通信信号相当不稳定，马瘸子选择去酒店前台打电话。
不过他的这一举动，更让韩永辉摸不着头脑。
马瘸子的电话是打给马成坤的，两人足足交谈了十几分钟，马瘸子回来后郑重问韩永辉：
“如果我们给你先行预付两百万供你拍电影，你能不能为我们写小说？”
“必须能！”
韩永辉毫不犹豫立马答应，不答应是傻子。
“小说质量保证不能低于《龙蛇演义》！”马瘸子的语气开始变得更加强硬。
韩永辉自信一笑：“必须保证！”
马瘸子：“能不能停止对《星岛日报》供稿？”
“抱歉，这个真不能！”韩永辉觉得马瘸子这下是在试探自己，于是信心满满道“马生放心，我在给《星岛日报》供稿的同时，不会耽误你们这边。”
看着韩永辉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马瘸子此刻恨得牙根都疼，很想让手下把他扔进维港里去。
但为了大局着想，还是忍耐住了，“如此最好，那么请韩作家明天上午去报社签合约。”
“签合约可以，但我也有我的要求，还请马生答应。”
“讲来听听先。”饭菜已经上齐，马瘸子边吃边问。
“关于我的身份问题，我知道《星岛日报》有马生的人，我不希望我给你们供稿的事情被周义知道。
如果事情泄露，我有权取消给你们供稿。”
韩永辉暂时还不想和周义闹的难堪，毕竟周义对他支持力度挺大。
至于以后事情肯定会曝光，等他强大以后，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行，此事不是问题。”马瘸子对此不在意，他只要自家报纸的销量能提升上去。
接下来两人便安心吃饭，其余细节明天签合约再谈。
吃完饭，韩永辉起身准备离开，见三女还在叽叽喳喳聊天，他便朝三人挥挥手，示意自己先走了。
三女也刚好看见他和马瘸子起身，林清霞和施楠生便点点头回应。
回到家里，韩永辉叹了口气，心里道不明白是高兴还是忧愁。
高兴的是，马瘸子的出现一下子解决了他拍摄电影的资金问题。忧愁的是，码字这条路变得更加悠长了。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必须规划好自己的时间。
原本想着把《龙蛇演义》快速写完，然后腾出手来在其他行业大展拳脚，现在只能同时边更新两本书，边先拍电影了。
于是韩永辉暂停了《龙蛇演义》的写作，开始为《东方日报》写新稿。
他提笔写下三个大字——《鬼吹灯》！
......
第二天上午九点，韩永辉来到东方报业总部。
马瘸子带着他来见另外一个老板马成坤。
马成坤叼着雪茄，给韩永辉递上一支，一副大度的模样笑呵呵道：“韩生要不先把合约签了，然后我们再细谈。”
韩永辉没接话，从背包里掏出昨晚连夜写好的一万多字《鬼吹灯》手稿递到桌子上，“马生还是先看看小说满不满意再说。”
他可不会轻易签约，必须等所有条件和后续隐患都解决掉，才能进行最后的签约环节。
而且，有些细节问题都必须写到合约里。
别看马成坤表现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可韩永辉深知他的为人，用几个词语来形容他一点不过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心胸狭隘。
几十年后的他依然如此。
所以，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坏种。
“哦？才一晚的时间，韩生就写了这么多字？”
马成坤不可思议的感慨一句，然后便聚精会神观看。
【盗墓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盗墓是一门技术，一门进行破坏的技术......】
只是看了个开头，他便马上提起了兴趣，直到把一万多字全部看完，他由衷感慨道：“好书，不比《龙蛇演义》差，但两本书题材不同，只能说各领千秋。”
“马生认可就好。”韩永辉回应。
“哈哈...认可，非常认可。”马成坤咬着雪茄，语气很是满意，“稿费就按照昨晚我细佬和你谈价格，千字三百五十元。
至于一本书的稿费肯定没有两百万之多......”
他停下话语思索片刻，又道：“也好解决，就当我预定韩生的下本书了。”
马成坤提到的事情恰恰在韩永辉提前想到的细节里面，韩永辉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他说道：
“马生，这样吧，这二百万除开稿费之外的钱，暂时算我借你的。
如果在书没有完结之前，我还没有还你钱，我就给你再写一本小说。
反之，到时我们再谈。
说真话，写小说很累的，给你写完小说后，我想歇一歇。”
其实，韩永辉原本根本不打算一直按照千字三百五十元的稿费，一直把《鬼吹灯》写下去。他有信心，到后期稿费还能再涨一涨。
但马家兄弟提前付清两百万给他，他也不好意思再开口。
“如此也好。”见韩永辉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马成坤也不好再逼迫。
接下来开始签订合约，合约里重新补充了内容，如不能透露韩永辉的真实身份，以及借款条件等。
最后，韩永辉为《鬼吹灯》随意起了一个笔名——白马王子。
所有事情办完，韩永辉高兴地带着两百万支票离开了东方报业。
相比于韩永辉的高兴，马瘸子可就不高兴了，他在和马成坤抱怨：
“大佬，你如此掏心掏肺对那个姓韩的，我觉得代价太高。
就算我们没有他的小说，我们在行业内还是第二，就算把第一的名头让给胡仙那个老娘们又如何。”
胡仙是星岛日报的老板。
马成坤却是摇摇头，一副睿智的模样解释：“细佬，并不是第一和第二的区别。
胡仙那边有《龙蛇演义》撑腰，每天的销量或多或少都有增长。
而我们没有一本好小说的情况下，和胡仙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现在并不是争第一第二的情况，就算我们排第二，但只要小说能为我们带来销量的增长，我们的广告利润也会增加很多。”
“明白了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