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外汇亏钱，吓了一跳
晚上九点，东方报业马家两兄弟还在公司坚守。
今天是《鬼吹灯》第一天发布的日子，兄弟两在等待宣发部门统计报纸的销量。在没见收益的情况下，就扔出去两百万，兄弟两不得不上心。
此时，忙碌了一天的韩永辉终于闲暇下来，正在看《东方日报》。
《东方日报》采用了和《星岛日报》几乎相同的宣传方式，《星岛日报》当初用很多名家为《龙蛇演义》写评语站台，《东方日报》也是如此。
《东方日报》甚至更进一步，其直接曝光了韩永辉的稿费，以此为噱头吸引流量。
【《鬼吹灯》作者超越倪匡成为港岛第一作家，稿费为千字三百五十元！】
这是标题，内容里包含相关的合约照片来证明。
面对马家的挑衅，周义马上做出反击，星岛报业有其他晚报，同样晒出了《龙蛇演义》千字三百五十元的稿费协议；
并且注明内容：千字三百五并不是《龙蛇演义》的最高极限，后续视销量增长还会增加。
此时的周义对《龙蛇演义》非常有信心，因为《星岛日报》港版和海外中文版的销量分别都在以每天超千份的数量增长。
韩永辉对此很是高兴，《东方日报》和《星岛日报》的竞争越激烈，他的价值越大。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如今他的影响力已经非常大，港岛销量最大的几家报社，如《天天日报》、《明报》都在想方设法找他，想请他写小说；
奈何《东方日报》和《星岛日报》不透露任何消息。
很快，马家兄弟那边收到了消息，发行部主管急匆匆跑进办公室：“老板，好消息，我们今天的销量增长三千多份！”
“好！”
两兄弟终于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马瘸子兴奋问道：“人们对《鬼吹灯》的反馈如何？”
“非常好，这是今天其中一些电话反馈和采访内容。”
发行部主管把整理好的材料交给马瘸子查看。
“《十六字阴阳分水秘术》，听上去都觉得犀利！”
“我认为白马王子这个作家，一定会看风水！”
“《鬼吹灯》和《龙蛇演义》不相上下！”
“能不能请白马王子给我家看看风水？”
等等......
这些好的评价，使马家两兄弟彻底宽心。
马成坤甚至看着马瘸子疑惑道：“细佬，说不定那小子还真懂那些门道，不然哪能写得如此逼真，和他亲自经历过似的。”
马瘸子一本正经回话：“要不改天请他给我们家看看运势？”
“嗯，我觉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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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尖沙咀新世界中心公寓，徐客家。
“老爷，今天下午高志森去公司找我了，想请我担任他电影的监制，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施楠生在床上侧躺着，深情看着正倚在床头上看报纸的徐老怪。
徐老怪正在看今天连载的《龙蛇演义》，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反问施楠生：“你说我把《龙蛇演义》拍成电影如何？”
“还拍长篇小说啊，《新蜀山剑侠》的教训还不够？”施楠生坚决反对，“因为《新蜀山剑侠》，今年都没人请你拍戏了，就连我们自己公司今年都不打算用你。”
事实上确实如施楠生所讲，徐老怪在接下来一年时间，将无戏可拍，直到明年才拍了《上海之夜》。
而这也是施楠生噩梦的开始，徐老怪和《上海之夜》女主叶倩纹开始了地下恋情，长达好多年之久。
小胡子林子详一直就是个刷锅的。
“高志森刚辞职，就要拍电影？谁请的他？”徐老怪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他一个从没自己掌握过剧组的助理导演都有人请，我这个大导演反而没人请？”
看自家老爷抱怨的样子，施楠生忍不住笑了片刻才回话：“不清楚，剧本也不给我看，他说除非我答应才给我看。”
“答应他，正好我闲着没事干，正好让高志森认识到他和大导演的区别！”
“哈哈......你要去免费帮忙啊，人家可没请你。”施楠生再一次忍不住乐开怀。
“怎么是免费帮忙，你把监制费要高一点。”
其实徐老怪是真的闲的没事干，同样也真的是喜欢拍戏。
施楠生不接这茬，她自有她的处事方法，不然圈内人士和港岛很多富豪不会成为她的朋友。
她岔开话题道：“你闲着去看看也好，我听说男主角是张国容。”
“有张国容的情况下，不可能是小成本电影，那我更得去看看不可，小小的高志森倒真长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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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女强人施楠生和徐老怪打算去找高志森。
两人刚下楼，遇到了同在小区居住的林清霞。
不能说偶遇，是林清霞专门来找的施楠生，见施楠生和徐老怪要出门，她嘟着小嘴和施楠生撒娇：
“我还说找你去半岛喝早茶呢。”
施楠生笑笑，挽住她胳膊温柔道：“不是什么重要事，高志森想请我当监制，你也认识他，愿意就一起去。”
“正无聊呢，我去。”
林清霞话落，一向话很少的徐老怪闷出一句：“最近怎么不见查理？”
“他在嘉禾拍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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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永辉每天晚上总会写小说写到很晚，昨天也不例外，五点才睡觉。
今天一觉醒来已经十点，他顾不上其他，先给汇丰银行的李俊打去电话。
“李俊，我韩永辉，今天外汇什么情况？”
“韩生，今天美元兑日元跌了......”
李俊的话还没说完，韩永辉立马心凉半截。
虽然他心里早有面对失败的坦然，但事实摆到面前，还是做不到波澜不惊。
他正要询问跌了多少，李俊那边又传来声音：
“不过跌幅不大，昨天是237.5，今天是237.25，亏损率0.105%。
按照20倍的杠杆计算，你亏掉了2.1万。
韩生，现在你是什么选择，我马上给你操作。”
韩永辉心想才亏掉2.1万，自己亏的起。
他坚定道：“继续做多美元兑日元，有情况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把家里和公司的电话都告诉了李俊。
“好的，韩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