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男人哭吧，不是罪！
傻柱也非常认同许大茂的话：“可不嘛？不说别的，就结婚这一项。哪有哥哥不娶媳妇儿，倒让弟弟先娶的？？咱四九城有这样的理儿吗？
你张珏花钱帮张志刚娶了媳妇儿，结果人媳妇儿刚进门就吵着要跟你分家，你说你图啥？？”
“还有张志强，以前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儿。穷人家的孩子哪有当少爷养的？你看我们家雨水……”
虽然之前两人不跟张珏在一起玩，但看他那日子过的，就觉得糟心。
这会儿听张珏有了觉醒的意思，干脆就把之前看不过眼的都说了出来。
“人是不能惯着的，越惯越混蛋！！”许大茂最后点评道。
张家的那两个弟弟就是被管得太厉害了，要他说啊，早就该收拾他们了。
“我算是想明白了，人呐，这辈子要想对得起自个儿，就不能太对得起别人。”想起自己和前身的日子，张珏感叹，“我现在只为自己，日子突然就好过了。”
傻柱突然来了兴致，看向他：“不过张珏，我其实挺好奇的，你说你怎么突然就想通了呢？
就之前你怒怼张翠花那个老虔婆，还从她手里弄走一双鞋这两件事，真够哥哥对你刮目相看的！！”
“嗐，一把手不说了吗？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就反抗。总之啊，我这也算是响应号召了。以后不管在单位还是在四合院，老子不服就干！！”反正原主被欺负的事情在四合院没人不知道，张珏就把大家往那个上面引导。
说完了张珏，许大茂和傻柱又说起各自的烦恼，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
桌上杯盘狼藉，两瓶老白干一点不剩，是到了散场的时候。
三人勾肩搭背，张珏在中间，许大茂和傻柱在两旁，准备向外走。
大门一打开，院子里的凉气立刻灌进来，三人不由得同时打了个哆嗦。
“傻柱，兄弟，拢共没几步路，不用送了……”张珏说着就要扒拉开傻柱的手。
“不成，今儿咱们兄弟喝的高兴！！我得送送你们！！”傻柱大着舌头，迷瞪着双眼，“张珏啊，你说咱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头这么久，怎么今儿我才发现跟你这么投缘呢？”
“可不是嘛？？以前就不提了。以后呐，咱们仨就是四合院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许大茂拍着胸脯，“张珏你有用的着我许大茂的地方，尽管开口。”
“成，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张珏笑着说道，“那啥，都半夜了，咱仨动静小点儿，别吵着别人睡觉。”
嘘！！
三人脚下拌蒜，却又轻盈地往后院而去。
路过贾家窗户根儿的时候，却听见里头传来两道声音。
“快点，棒梗睡着了，你赶紧的……”
“不是，东旭，我都八个月了……王医生说不能……”
“什么能不能的？王医生知道个啥？我娶媳妇儿为的是什么？你这块地见天儿闲着，我这媳妇儿不白娶了？”
“可是孩子……”秦淮茹还想挣扎，八个月，孩子都有人样了，要是突然看到秃头爸爸不辞辛苦来小屋探望，不得留下心理阴影吗？
“我让你不同意！！”
“不要。”
秦淮茹虽然是个孕妇，但因为常年干活，非常有劲儿。
贾东旭强来不成，咬着牙跟她打商量：“那我不走水路，走旱道总行了吧？？？我跟你说臭B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再说不行，当心老子抽你！！
不过是个乡下丫头，真以为老子跟傻柱那个傻X一样呢，还把你当个宝？？”
秦淮茹知道今天这遭肯定是躲不过了，一咬牙，手扶墙，姿势摆好：“那，那行吧……不过，你得先去拿点油。”
“算你识相。”
接下来，便是窸窸窣窣下炕的声音，应该是贾东旭准备去厨房了。
张珏一手揪着一只耳朵，把傻柱跟许大茂拉到月亮门那里：“得，就听到这里吧，再听下去就不礼貌了。”
一边走，一边心里寻思，贾东旭虽然是个短命的，但玩儿的挺花啊？还会dirtytalk？
三人站定。
许大茂回味一番后，咋舌：“这可是明媒正娶的亲媳妇儿啊！！贾东旭也舍得这么糟蹋？？？？”
虽说他常年混迹半掩门儿，也听说，见过这样的事情，但那都是B子。
谁家跟自个儿媳妇儿这么玩儿啊？？
“这贾东旭，忒不是个玩意儿。”许大茂又忍不住点评，却又挤眉弄眼地看着傻柱笑，“孙贼，傻B了吧？？以后还巴结你秦姐吗？”
傻柱从路过贾家窗下，听到动静的时候，大脑就仿佛被人揍了一拳一般的一片空白。
他呆愣愣地被张珏拽到月亮门下，又呆愣愣地回想着贾东旭的那番话。
这会儿终于回过神，听到许大茂讽刺的话语，虽然嘴唇在哆嗦着，但还在努力强装着镇定：“我，又，又不是我媳妇儿，关我什么事儿啊？”
“那厮确实挺不是东西，这可是自个儿家的自行车，也舍得站起来蹬！！”张珏说着突然看向傻柱，满怀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哥们儿知道你心里苦。”
人有时候是一种挺奇怪的生物，当遇到别人的冷嘲热讽时候，都能顶得住。
但当遇到送温暖的，真心为自己的，反而直接就破防了。
在张珏看到傻柱头上一大串破防值喷洒而出的时候。
傻柱再也忍不住泪水，狠狠一拳砸在墙上，嘶吼：“不，不，不！！！”
与此同时，洋洋洒洒的雪花开始落下。
四九城一九五七年第一场雪，来了。
……
好不容易把受伤的傻柱送回去，张珏回到家，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再次查看破防值。
两天没看了，已经攒了三千多，其中大部分来自傻柱，贾张氏和王璜。
他心神一动，开始抽奖。第一发，一包盼盼小面包。
第二发，一箱花花牛牛奶。
都是些没啥大用的，张珏凝神静气，深吸一口气。
最后一发，谢谢惠顾！！
艹，这下真的破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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