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有新欢后,傅先生他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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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别碰我,我嫌脏

庄稚一番话把夏如熙惹得张牙舞爪,恨不能冲上来跟她拼个你死我亡。

可惜被身后几个小姐妹紧紧拉着,不断的劝慰:“熙熙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咱们正面打不过,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对啊,她把自己当傅太太也不看看傅少爷同不同意,一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哪儿能让傅少爷另眼相待。”

夏如熙好不容易平息了怒火,转而就给自己表哥打了通电话,将今晚发生的事狠狠地状告了一番。

庄稚带着浑身酒气回家时,刚过凌晨。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刚开了灯,冷不丁被突如其来的男音吓一哆嗦:“舍得回来了?”

嗯?

庄稚迷糊劲儿的疑惑抬头,就见傅延声冷脸坐在沙发上,跟个黑面阎王似的,目光森寒的盯着她,仿佛她泛了什么弥天大罪等着被审判。

“是你啊。”她懒洋洋应了声,抬脚踢开高跟鞋,拎着包摇摇晃晃的就往里走。

“这是我家,怎么,看见我很失望?”

“有点儿。”

还以为他要陪着程意夜不归宿呢。

话音刚落,庄稚蓦然觉得周身冷飕飕的,不禁摸了摸胳膊。

她径直经过傅延声朝楼上走,男人猛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他面色极其不虞,眼角眉梢都冷若冰霜似的。

“谁给你的胆子在外面鬼混到这么晚才回家的!”

庄稚被攥疼了,酒气上头,拎着包反手就打回去,“你管得着么你!那么闲怎么不去陪你的乖助理,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质问我。”

傅延声一张俊脸几乎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来你是我把我的警告忘的一干二净了。”

庄稚被他威胁得都麻木了,冷笑了下:“没忘,不就是想跟我撇清关系,离婚么。”

“你知道就好。”

男人蓦然逼近,一字一顿的,神情冷厉又阴鸷,“十个少爷好玩儿吗?”

一听这话庄稚就知道夏如熙背后给她捅刀子了。

难不成后来她又给傅延声打了电话?顺便添油加醋抹黑了,否则按照傅延声这个向来冷着她的脾性,怎么可能会忽然发难。

庄稚仰头看着他的脸,打量了几秒后,实诚点头:“比你有意思多了,又主动又会伺候人,专业性强,床上功夫一顶一的好——”

傅延声倏地掐住她的脸让她闭嘴,深黑的眸里腾腾翻滚着愠意与怒火,“就这么饥不择食,十个,也不怕把自己给撑死!”

庄稚嗤嗤笑了两声,没生气,反而勾着唇略带挑衅:“那也总比旱死强。”

傅延声手上的力度骤然加重,“不知羞耻。”

庄稚疼得轻蹙眉尖,抓着他的睡袍衣领狠狠一扯,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肌,玩味道:“你这语气,我怎么听出一股酸味儿,傅延声,今晚的你好像个没有老婆疼爱的怨夫啊。”

“自作多情。”傅延声用力拉开她的手,甩到一旁,“别碰我,我嫌脏。”

庄稚眼前晃得厉害,晕乎乎的直往他怀里撞。

“刚好我也觉得你脏,不然我俩凑合一下得了,你给我睡,我就不在外面找人了行不行?”

傅延声紧绷着脸,下颔骨动了动,额角青筋暴露,他呼吸加重,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庄稚这理直气壮的话气得不轻。

“你给我滚。”

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齿间挤出来。

庄稚偏不,今天傅延声给她刺激大了,当着她的面给别的女人撑场子,副驾驶给程意坐,还专门等人送她回家,庄稚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种亏。

十个少爷也补不回来这损失。

她踮脚去吻他,被傅延声嫌恶的躲开,唇落在他的喉结。

男人敏感的滚动了下,忍无可忍:“别在我面前耍酒疯,不清醒就给我去冷静冷静——”

庄稚懒得听他废话,不想说只想做。

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蛮力,猛地将傅延声推倒。

傅延声脚底打滑,两人重重摔进沙发里,男人的手下意识勾在她腰间护着,握得满是窈窕温软。

“我很清醒。”

庄稚撑在他上方,垂眸看着他的脸,怎么看怎么喜欢,完完全全的在她审美点上,看了三年多了都不腻。

她醉意熏熏的脑子都放开了想,要离婚也行,结婚三年,不能白守活寡,傅延声长得这副皮囊身材又好,怎么着也得睡一次。

她又低头吻下来,手格外不老实的四处游走。

傅延声的身体瞬间紧绷,沉黑的眸里蕴着深不见底的风暴,稍有不慎就会被卷入其中粉身碎骨。

“起开,我不是你外面随便叫的少爷。”

喝酒后的庄稚胆子比以往更大,在觉察到他的反抗时,将人压得更紧。

“玩什么欲擒故纵,别说你不想要。”

她主动又主导着,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诱人不禁深陷沉沦。

傅延声牙关紧咬,眼看着她像水蛇似的在自己身上扭。

庄稚生得美又故意勾人,风情万种的宛若尤物。

傅延声伸出去推拒的手,在触碰到她柔软细腻的皮肤时,霎时滞了滞。

被庄稚抓到机会,变本加厉,手沿着他的胸口放肆往下。

空气中都隐隐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气氛正好,两个具有法律效应的成年男女都有些意动的把持不住。

接着庄稚的动作忽然一顿,像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没反应?

她有点懵了,下意识去看傅延声的脸,正这时,手机铃声忽然急促乍响。

打破了一室风情。

傅延声跟回了神似的,猛地推开庄稚,跟她拉开距离,拢好自己被扒得乱糟糟的睡袍接通电话。

不知道谁打来的,又说了什么。

傅延声脸上那点意乱情迷瞬间消失,只听见他沉声又带了点安抚的意味道:“好,我马上过来,你等我。”

随即挂断电话,阔步疾行上楼。

很快,他换了身衣服拿着车钥匙又下来,看也没看庄稚一眼,径直出门。

这个时间点,庄稚才不信是加班,指不定有什么猫腻。

“你去哪儿?”

“不该管的事少管。”男人冷冷撂下这句话,摔上门离开。

庄稚愣了愣。

酒都跟着醒了几分,随即气急败坏的扬起枕头砸出去:“我x你大爷的傅延声!”

“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哪儿有人睡觉睡一半就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