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神秘人
神秘人缓缓摘下面具，露出的面孔令叶武昭和我同时惊呼出声：“方恨水？！”
方恨水，靖夜司四大指挥使之一，权倾朝野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为什么要救假小乙？
“怎么，很意外？”方恨水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两位不会真以为凭你们这点微末道行就能对付罗教的秘法吧？”
他转头看向假小乙，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过这小子的确是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假小乙被他看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不敢说话。
“方恨水，你到底想干什么？”叶武昭沉声问道，握紧了手中的金剑，眼中满是戒备。
方恨水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假小乙便如同一只提线木偶般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到他身后。他一步步向我们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们的心上，带来巨大的压力。
“你们两个小家伙，知道的太多了。”方恨水语气冰冷，眼中杀机毕露，“今天，就让你们永远闭嘴！”
“方恨水，你敢背叛靖夜司？！”叶武昭怒吼道，金剑上金光暴涨，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背叛？”方恨水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忍不住放声大笑，“靖夜司？那不过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我想要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听命于他人？！”
他笑声戛然而止，眼中寒光一闪：“更何况，你们真以为自己是在为靖夜司卖命？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可怜虫罢了！”
“你什么意思？！”我强忍着体内的剧痛，厉声问道。
方恨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顾凡，你自诩聪明，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到吗？你以为你这一路走来，真的一切都是靠你自己的本事？你以为那些机缘巧合，真的是天命所归？”
他一步步逼近，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你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一颗用来搅乱大夏棋局的棋子！”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叶凤至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叶凤至挣扎着，却无济于事，脸色很快变得苍白。
“叶凤至，罗教圣女，你以为你隐藏得很好吗？你以为你利用顾凡就能达成你的目的吗？”方恨水的手指逐渐收紧，叶凤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咳咳……方恨水……你到底……想要什么……”叶凤至艰难地说道，眼中满是痛苦和愤怒。
方恨水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样子，脸上露出变态的快感：“很简单，臣服于我，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你……做梦！”叶凤至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狠狠地瞪着他，“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于你……”
“是吗？那就可惜了。”方恨水冷笑一声，手上力道再次加重，“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住手！”我怒吼一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伤势过重，再次跌倒在地。
“顾凡，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方恨水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专心致志地折磨着叶凤至，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叶凤至……你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我咬着牙，强忍着剧痛，艰难地爬了起来。
“真是感人啊。”方恨水轻笑一声，“可惜，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
他话音未落，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方恨水，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一道红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方恨水身后，纤纤玉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你以为，就凭你，也能拦得住我？”
方恨水脸色大变，猛地转身，却看到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庞，赫然是……秋妍妍！
秋妍妍的出现，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固。方恨水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他怎么也没想到，秋妍妍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时机还如此巧妙。
“秋妍妍？！”方恨水猛地松开掐着叶凤至脖子的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叶凤至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目光警惕地望着秋妍妍，心中五味杂陈。
秋妍妍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我和叶凤至，最终落在方恨水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怎么，方恨水，看到我好像很惊讶的样子？难道你没料到我会来？”
方恨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秋妍妍，你竟然敢擅闯靖夜司，就不怕……”
“怕？我秋妍妍什么时候怕过？”秋妍妍打断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方恨水，你真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你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
她一步步逼近方恨水，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仿佛一头即将苏醒的猛兽，让方恨水忍不住再次后退，脸上露出忌惮的神色。
“你……”方恨水刚想开口，却见秋妍妍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他面前，一只手闪电般探出，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方恨水脸色涨红，双脚离地，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秋妍妍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让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方恨水，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罢了！”秋妍妍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冰冷，“你以为你背叛了靖夜司，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太天真了！”
“咳咳……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方恨水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想干什么？”秋妍妍冷笑一声，“我想让你明白，背叛的下场是什么！”
她手上力道猛地加重，方恨水的脖子发出“咔”的一声脆响，眼球凸出，口吐白沫，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彻底失去了气息。
秋妍妍随手将他扔在地上，仿佛扔掉一件垃圾，拍了拍手，转身看向我和叶凤至，脸上浮现出一抹妩媚的笑容：“两位，好久不见了。”
“秋妍妍，你……”我望着地上的方恨水的尸体，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叶凤至也同样震惊，她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着，目光复杂地望着秋妍妍：“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很简单，因为他该死。”秋妍妍轻描淡写地说道，“他背叛了靖夜司，背叛了大夏，也背叛了你们。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可是……”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的话。
“顾凡，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秋妍妍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语气温柔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你觉得我太狠毒了，是吗？”
我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妩媚脸庞，心中却升起一丝寒意。我无法否认，她的手段的确狠辣果决，让人不寒而栗。但同时，我也无法否认，她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我。
“方恨水想要杀你，想要得到叶凤至，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得逞？”秋妍妍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无法抗拒，“顾凡，你太善良了，这样的人，不适合在这个乱世生存。”
她站起身，转身看向叶凤至：“叶凤至，你也一样。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利用顾凡就能达成你的目的？你太小看这个男人了。”
叶凤至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却最终没有说话。
秋妍妍轻笑一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们一眼：“你们两个，好好想想吧。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善恶分明。想要在这个乱世生存，就要学会不择手段。”
她推开门，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我和叶凤至，以及方恨水的尸体，在寂静的房间里，无声地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