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檀香袅袅
茶楼雅间内，檀香袅袅，叶凤至端坐在紫檀木椅上，指尖轻叩着桌面，一下一下，像是敲击在我心上。我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等着她的发落。
沉默，良久的沉默。叶凤至的目光仿佛能将人看穿，我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个透明人，无所遁形。终于，她开口了，声音冷得像冰渣子：“顾凡，你可知罪？”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跪倒在地：“属下知罪，请大都督责罚！”
“你何罪之有？”她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我偷瞄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答道：“属下不该擅自行动，更不该对叶指挥使……”
“呵，”叶凤至冷笑一声，打断了我的话，“顾凡，你真是好算计啊！利用我除掉了叶武昭，又想借我的手铲除异己，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婿！”
她语气中的嘲讽和愤怒，像是一把把利刃，刺得我浑身发冷。我连忙磕头解释：“大都督明鉴，属下绝无此意！属下只是想……”
“只是想什么？只是想借机上位，掌控整个靖夜司吗？”叶凤至厉声喝道，“顾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野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心中一凛，知道她已经看穿了我的一切。没错，我确实有野心，我想要权力，想要地位，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但我更想保护自己在乎的人，保护我的家人，保护我的朋友，保护我的……叶凤至。
“大都督……”我抬头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
“够了！”叶凤至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顾凡，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叶家的一条狗！我让你咬谁，你就得咬谁！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更没有资格跟我谈感情！”
她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将我所有的幻想都击得粉碎。是啊，我不过是她叶家的一条狗，一条可以随意利用，随意丢弃的狗！
我低下头，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我的心，比我的手更痛！
叶凤至冷冷地看着我，眼中没有一丝怜悯：“顾凡，你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否则……”
她没有说下去，但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听话，她会毫不犹豫地将我毁掉，就像毁掉叶武昭一样！
“属下明白。”我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明白就好。”叶凤至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你起来吧，跟我回府。”
我缓缓地站起身，感觉浑身无力，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我跟着她走出了茶楼，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却感觉自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没有方向。
回到叶府，叶凤至径直走进书房，我则被她留在院子里，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顾大人，您没事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叶凤至的贴身丫鬟，张妈。她手里端着一杯热茶，脸上带着一丝关切。
“我没事，张妈。”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接过茶杯，却感觉茶水苦涩难咽。
“哎，顾大人，您也别太难过了。”张妈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夫人她也是一时气头上，您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张妈。”我点点头，将茶水一饮而尽，却感觉心里更加苦涩。
“顾大人，您也别怪夫人心狠。”张妈继续说道，“夫人她也是为了叶家，为了您啊！您想想，叶指挥使他……”
“张妈！”我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严厉，“有些话，不该说就别说！”
张妈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连忙闭上了嘴，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道：“张妈，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希望你记住，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
张妈脸色苍白，连忙跪倒在地：“奴婢知错了，请大人恕罪！”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张妈是叶凤至的心腹，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对她一直都十分尊敬，但今天，我却对她发了火。
“起来吧，张妈。”我语气缓和了一些，“我只是不想让你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张妈战战兢兢地站起身，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我看着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我面前，低声说道：“张妈，我想知道，叶凤至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张妈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色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道：“大人，您……您这是……”
“告诉我！”我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不容置疑。
张妈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了，犹豫了片刻，终于低声说道：“大人，夫人她……她其实一直都……”
她的话还没说完，书房的门突然打开了，叶凤至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好看到我抓着张妈的手，脸色顿时一变：“顾凡，你在做什么？！”
我心中一惊，连忙松开张妈的手，转身向叶凤至行礼：“大都督……”
“你好大的胆子！”叶凤至怒喝一声，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竟然敢在我的府里调戏我的丫鬟！”
我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我捂着脸，看着她，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叶凤至！”我猛地站直身体，怒视着她的眼睛，“你凭什么打我？！”
叶凤至被我突如其来的反击吓了一跳，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顾凡，你竟然敢……”
“我为什么不敢？！”我打断了她的话，指着张妈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叶凤至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把我当成你的一条狗吗？你想让我咬谁，我就得咬谁吗？”我步步紧逼，语气越来越激动，“叶凤至，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狗！我有自己的思想，我有自己的尊严！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叶凤至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顾凡，你真以为你是个人物吗？”她笑够了，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嘲讽，“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叶家的一条狗！我让你咬谁，你就得咬谁！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更没有资格跟我谈尊严！”
她说着，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拉到她面前，冷冷地说道：“顾凡，你给我记住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否则……”
她没有说下去，但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听话，她会毫不犹豫地将我毁掉，就像毁掉叶武昭一样！
我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愤怒，也充满了……绝望！
“叶凤至，你……”我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你想反抗我吗？”叶凤至冷笑一声，松开我的衣领，后退一步，冷冷地说道，“顾凡，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跟我抗衡！”
“你……”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我的心，比我的手更痛！
“怎么？你还不服气吗？”叶凤至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戏谑，“顾凡，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否则，你会后悔的！”
“叶凤至！”我猛地抬起头，怒视着她的眼睛，“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哦？是吗？”叶凤至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我们就试试看吧！”
她说着，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到她面前，然后……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嘴唇柔软而冰冷，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我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她的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将我牢牢地禁锢在她的怀中。
她的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像是要将我吞噬一般。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
“唔……”我发出一声低吟，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沉醉在她的吻中，无法自拔。
叶凤至放开我的嘴唇，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得意：“怎么样？顾凡，我的吻，你还满意吗？”
我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羞耻，也有……渴望！
“你……”我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你还不服气吗？”叶凤至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戏谑，“顾凡，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愤怒，也充满了……绝望！
“叶凤至，你……”我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你想反抗我吗？”叶凤至冷笑一声，松开我的衣领，后退一步，冷冷地说道，“顾凡，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跟我抗衡！”
“你……”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我的心，比我的手更痛！
“怎么？你还不服气吗？”叶凤至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戏谑，“顾凡，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愤怒，也充满了……渴望！
“叶凤至，你……”我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你想反抗我吗？”叶凤至冷笑一声，松开我的衣领，后退一步，冷冷地说道，“顾凡，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跟我抗衡！”
“你……”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我的心，比我的手更痛！
“怎么？你还不服气吗？”叶凤至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戏谑，“顾凡，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愤怒，也充满了……渴望！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一个慌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都督，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