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刺骨的寒意
刺骨的寒意从剑尖直逼我的心脏，叶凤至眼中的杀意如同实质，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我猛地松开秋妍妍，狼狈地向后翻滚，堪堪躲过叶凤至这致命的一击。
“凤至，你疯了吗？！”我捂着还在流血的肩膀，怒吼道。
叶凤至站在原地，胸脯剧烈起伏，手中的长剑指着我，声音冰冷刺骨：“顾凡，你真是个无耻之徒！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样的混蛋！”
秋妍妍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冷冷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失望和厌恶：“顾凡，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看着她们二人，心中百感交集。我原本以为，只要我能够得到她们二人，我的人生就圆满了。可是现在，我却发现，我错了。我想要的，并不是她们的身体，而是她们的心。
“凤至，二娘，我……”我想要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够了！”叶凤至打断我的话，“我不想再听你说任何的解释，从今天开始，我们恩断义绝！”
“凤至，你听我说……”
“滚！”她猛地挥剑，一道凌厉的剑气向我袭来。
我连忙闪身躲避，剑气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在我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叶凤至，你真要如此绝情？！”我怒吼道。
“顾凡，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叶凤至冷冷地说道，“你既然选择了背叛我，就应该做好承受一切后果的准备！”
她说着，再次挥剑向我攻来，这一次，她的攻击更加凌厉，招招致命。
我明白，她已经彻底对我失望了，她不会再给我任何的机会。
我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但我却没有放弃抵抗。我挥舞着龙霄宝剑，与她展开激烈的交战。
房间内，剑光闪烁，刀气纵横，我们二人如同两头野兽，疯狂地厮杀着。
秋妍妍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们二人，眼中没有一丝的波动。
我知道，她已经对我彻底死心了，她不会再为我流一滴眼泪。
“哈哈哈……”我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我顾凡，机关算尽，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笑至极啊！”
我猛地挥剑，一道剑气将房间内的家具全部摧毁，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顾凡，你给我站住！”叶凤至怒吼一声，追了上来。
我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去，声音冰冷刺骨：“叶凤至，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顾凡，你……”叶凤至想要追上来，却被秋妍妍拦住了。
“凤至，让他走吧。”秋妍妍淡淡地说道，“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顾凡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叶凤至看着我的背影，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手臂。
我离开了房间，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心中一片茫然。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也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
我曾经以为，只要我拥有了权力和力量，就能够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可是现在，我却发现，我错了。
权力和力量，并不能够带给我真正的快乐，它们只会让我变得更加孤独和空虚。
我突然想起，在我穿越之前，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电影的名字叫做《霸王别姬》。
电影中，程蝶衣对段小楼说：“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可是，段小楼最终还是背叛了他，娶了菊仙。
程蝶衣最终选择自杀，结束了他悲剧的一生。
我突然觉得，我和程蝶衣很像。我们都曾经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可是最终，我们都输了。
我们都输给了现实，也输给了自己。
我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天空。
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了。
我突然感觉很累，很累。
我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可是，我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顾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站在我的身后，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关切。
“你是……”我看着他，一时之间想不起他是谁。
“大人，您不记得我了？”男子微微一笑，“我是小乙啊！”
小乙……
我这才想起来，他是我的属下，河阳府靖夜司的一名玄甲卫。
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乙，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大人，属下奉命保护您的安全。”小乙恭敬地说道。
保护我的安全？
谁派他来的？
“是谁派你来的？”我问道。
小乙犹豫了一下，说道：“是……是五脏道人。”
五脏道人？！
他怎么会派人来保护我？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五脏道人？！
我猛地顿住脚步，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矮胖猥琐的身影，以及他那标志性的尖细嗓音：“嘿嘿嘿，顾大人，老道我可是忠心耿耿啊……”
这老家伙怎么会突然想起派人保护我？他一向贪生怕死，最爱躲在黑玉空间里修炼，轻易不肯露面。除非……
“小乙，五脏道人现在何处？”我沉声问道。
“禀大人，五脏道人仍在黑玉空间内潜修。”小乙回答道，“只是他突然心血来潮，卜算了一卦，说大人您近日恐有血光之灾，这才命属下前来护卫。”
心血来潮？卜算一卦？
我心中冷笑，这老滑头的话能信吗？他怕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小乙，你实话告诉我，五脏道人是不是又在黑玉空间里炼制什么邪门歪道的东西了？”我眯起眼睛，语气森然。
“这……”小乙支支吾吾，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说！”我厉声喝道。
“大人恕罪，属下不敢妄言。”小乙吓得跪倒在地，“五脏道人行事诡秘，属下实在不知他在炼制什么……”
“哼！”我冷哼一声，不再追问。
五脏道人这家伙，我太了解他了。他虽然贪婪怕死，但对于鬼修之道却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我敢肯定，他这次突然派人来保护我，肯定与他正在炼制的东西有关。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在炼制什么邪物，竟让他如此紧张我的安危。
“起来吧。”我淡淡地说道，“既然五脏道人让你保护我，你就好好跟着我吧。”
“谢大人！”小乙如蒙大赦，连忙爬起身来。
我继续向前走去，小乙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
雨，终于落了下来。
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裳，也打湿了我的心。
我突然想起，当初叶凤至也曾为我撑过伞，为我挡过雨。
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都还相信爱情。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我失去了她，也失去了我自己。
“顾大人，您冷吗？”小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冷。”
“大人，您还是披件衣服吧。”小乙说着，将一件黑色的斗篷递给了我。
我接过斗篷，披在身上。
斗篷很暖和，但我的心，却依然冰冷。
我突然想起，秋妍妍曾经说过，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也许，她说的没错。
我为了权力和力量，放弃了爱情，放弃了友情，甚至放弃了自己。
我最终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我突然很想喝酒，很想醉一场。
我想要忘记一切，忘记所有的痛苦和悲伤。
“小乙，你知道哪里有好酒吗？”我问道。
“大人，京城最好的酒楼便是醉仙楼了。”小乙回答道，“醉仙楼的醉仙酿，乃是天下闻名的美酒。”
醉仙楼？
我以前也去过几次，那里的酒的确不错。
“好，就去醉仙楼。”我说道。
我带着小乙，来到醉仙楼。
醉仙楼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两壶醉仙酿，还有一些下酒菜。
“大人，您要少喝点。”小乙劝道，“您现在身体虚弱，不宜多饮酒。”
“我知道。”我淡淡地说道，“但我今天只想醉一场。”
我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酒很烈，也很香。
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很快就感觉有些醉了。
我的眼前开始模糊，我的思绪也开始混乱。
我突然想起了叶凤至，想起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种种美好时光。
“凤至……”我喃喃自语道，“我好想你……”
“大人，您醉了。”小乙说道。
“我没醉……”我摇了摇头，想要再倒一杯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
“小乙，再去给我拿一壶酒来。”我说道。
“大人，您真的不能再喝了。”小乙说道，“您已经醉了。”
“我说我没醉！”我怒吼一声，猛地站起身来，“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吗？”
小乙被我吓得不敢说话，连忙转身去拿酒。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
雨还在下，街上行人稀少。
我突然感觉很孤独，很无助。
“凤至，你在哪里？”我对着夜空喊道，“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
我的声音被雨声淹没，没有人回应我。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痛，我的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房间里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我的身体动弹不得。
“你醒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坐在我的床边，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你是……”我看着她，感觉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她是谁。
“我是柳月。”女子微微一笑，“顾大人，您不记得我了吗？”
柳月？
我努力回想，终于想起她是当初在地宫里遇到的赶尸一脉的传人，后来加入了靖夜司。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是五脏道人让我来照顾您的。”柳月说道，“他说您喝醉了，还从醉仙楼的二楼跳了下来。”
我从醉仙楼的二楼跳了下来？！
我顿时感觉一阵后怕。
“我怎么会……”
“您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柳月说道，“幸好您命大，只是受了些轻伤。”
轻伤？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我的身上缠满了绷带。
“我这是……”
“您身上多处骨折，还有内伤。”柳月说道，“我已经给您服用了疗伤丹药，您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月。”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柳月说道，“您好好休息吧，我就在外面，有事您叫我。”
柳月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中五味杂陈。
我没想到，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竟然是柳月来照顾我。
我突然想起，当初在地宫里，我曾经救过她一命。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
我闭上眼睛，想要再次入睡，却发现我的脑海中，全是叶凤至的身影。
“凤至……”我喃喃自语道，“我真的错了……”
我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
……
三天后，我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可以下床走动了。
柳月一直在照顾我，她的温柔和体贴，让我心中感到一丝温暖。
“月，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说道。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柳月说道，“顾大人，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我说道，“谢谢你。”
“不用谢。”柳月说道，“顾大人，您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喝酒了，您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那就好。”柳月说道，“顾大人，您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不知道。”
“您难道不想报仇吗？”柳月问道，“叶凤至和秋妍妍她们……”
“报仇？”我苦笑一声，“我拿什么报仇？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您还有我们。”柳月说道，“我们都会支持您的。”
“谢谢。”我说道，“但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突然感觉很迷茫，很无助。
我失去了叶凤至，失去了秋妍妍，失去了权力，失去了力量，我似乎什么都失去了。
我突然很想离开京城，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月，我想离开京城。”我说道。
“离开京城？”柳月问道，“您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说道，“随便去哪里都好，只要离开这里就好。”
“顾大人……”柳月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担忧。
“月，你不用担心我。”我说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可是……”
“我意已决。”我说道，“你不用再劝我了。”
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顾大人，您等等！”柳月追了上来，“我……我跟您一起走。”
“你跟我一起走？”我停下脚步，看着她，“为什么？”
“我……”柳月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不想看到您这样，我想……我想帮您。”
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月，谢谢你。”我说道，“但是，你真的不用……”
“我已经决定了。”柳月说道，“顾大人，您就让我跟着您吧。”
我看着她那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们一起走吧。”
我带着柳月，离开了京城。
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就能克服所有的困难。
……
我们一路向南，来到了江南郡。
江南郡风景秀丽，民风淳朴，是一个很适合隐居的地方。
我们在江南郡的一座小镇上，租了一间小院，过起了平静的生活。
我每天练功，读书，钓鱼，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柳月则负责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她把小院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我感觉很温馨。
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但我们却像家人一样，互相照顾，互相依靠。
我知道，我这一生，已经无法再拥有爱情了。
但是，我还有友情，还有亲情，这些，已经足够了。
我以为，我会这样平静地度过余生。
可是，命运却再次捉弄了我。
……
有一天，我正在院子里练功，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向我逼近。
我心中一惊，连忙转身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男子的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长剑，剑身上散发着森然的寒光。
“你是谁？”我警惕地问道。
“你就是顾凡？”男子的声音低沉沙哑，让人不寒而栗。
“我就是。”我说道，“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杀你的人。”男子冷冷地说道。
话音未落，男子便挥剑向我刺来。
我连忙挥剑抵挡。
“铛！”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我的虎口一阵发麻，手中的长剑差点脱手而出。
好强的力量！
我心中一惊，连忙后退数步，拉开与男子的距离。
“你究竟是谁？”我再次问道，“为什么要杀我？”
“你不需要知道。”男子说道，“你只需要知道，你今天必死无疑。”
男子说完，再次挥剑向我攻来。
我不敢怠慢，连忙全力迎战。
“铛！铛！铛！”
我们两人在院子里激战起来，剑光闪烁，刀气纵横。
我虽然已经恢复了七成功力，但男子的实力却远超于我。
我被他逼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砰！”
我被他一脚踢中胸口，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艰难地问道。
“杀你的人。”男子说道。
男子举起手中的长剑，准备给我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住手！”
柳月挡在我的面前，她的手中，握着一把银色的匕首。
“月，你快走！”我焦急地喊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我不走。”柳月说道，“我要和你一起战斗。”
“找死！”男子怒吼一声，挥剑向柳月砍去。
“铛！”
柳月手中的匕首，挡住了男子的长剑。
但是，男子的力量太强了，柳月被震得连连后退。
“月！”我惊呼一声，想要冲上去帮忙，却发现我的身体动弹不得。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月，被男子逼入绝境。
“去死吧！”男子怒吼一声，再次挥剑向柳月砍去。
“不！”我绝望地喊道。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突然从天而降，将男子击飞出去。
“是谁？！”男子怒吼道。
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金色袈裟的老和尚，站在我的面前。
老和尚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阿弥陀佛。”老和尚说道，“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是谁？！”男子警惕地问道。
“老衲法号空见。”老和尚说道，“施主，你为何要杀害这位施主？”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男子说道。
“阿弥陀佛。”空见大师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回头是岸啊。”
“哼！”男子冷哼一声，“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他！”
男子说完，再次挥剑向我冲来。
“大胆！”空见大师怒喝一声，挥动手中的禅杖，迎了上去。
“砰！”
一声巨响。
男子被空见大师一禅杖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男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阿弥陀佛。”空见大师说道，“施主，你已经输了。”
“我不服！”男子怒吼道，“我还会回来的！”
男子说完，便化作一道黑烟，消失不见了。
“阿弥陀佛。”空见大师说道，“善哉，善哉。”
空见大师转身看向我，说道：“施主，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说道，“谢谢大师救命之恩。”
“阿弥陀佛。”空见大师说道，“施主，你与佛有缘，老衲今日便送你一场造化。”
空见大师说完，便伸出右手，按在我的头顶。
我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涌入我的体内。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仿佛被洗涤了一遍。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篇经文。
经文的内容，深奥难懂，但我却仿佛能够理解其中的奥妙。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明悟。
“阿弥陀佛。”空见大师说道，“施主，你已经得到了老衲的传承，以后便好自为之吧。”
空见大师说完，便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不见了。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我究竟得到了什么传承？
这个空见大师，究竟是什么人？
……
我抬头看向天空，发现天空已经放晴了。
阳光照耀着大地，万物复苏。
我突然感觉，我的心中，也充满了希望。
我决定，我要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我要找到叶凤至和秋妍妍，我要向她们道歉，我要告诉她们，我错了。
我要重新追寻我的爱情，我的梦想。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向柳月走去。
“月，我们走吧。”我说道。
“去哪里？”柳月问道。
“去京城。”我说道，“我要去找凤至和二娘。”
柳月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担忧。
“顾大人，您……”
“月，你不用担心。”我说道，“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我拉着柳月的手，向京城的方向走去。
我知道，前面还有很多困难和挑战在等着我。
但是，我不怕。
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
我们来到京城，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京城依然繁华热闹，但我却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
我带着柳月，来到靖夜司总部。
靖夜司总部依然戒备森严，但我却感觉这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我走进总部大堂，只见几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玄甲卫，正站在大堂中央。
“你们是什么人？”我问道，“叶凤至和秋妍妍呢？”
“顾凡？！”一个玄甲卫认出了我，惊呼一声。
其他几个玄甲卫，也纷纷向我看来。
“顾凡，你竟然还敢回来？！”一个玄甲卫怒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回来？”我冷冷地说道，“叶凤至和秋妍妍呢？”
“她们已经被关进了天牢！”玄甲卫说道，“你犯下滔天大罪，竟然还敢回来送死？！”
什么？！
凤至和二娘被关进了天牢？！
我顿时感觉怒火中烧。
“是谁把她们关进天牢的？！”我怒吼道。
“是皇上！”玄甲卫说道，“顾凡，你还不束手就擒？！”
皇上？！
难道是李孝武？！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们让开！”我说道，“我要见皇上！”
“大胆！”玄甲卫怒喝道，“你敢对皇上不敬？！”
“滚开！”我怒吼一声，猛地挥出一掌。
“砰！”
几个玄甲卫，被我震飞出去。
我大步向天牢的方向走去。
“拦住他！”
几个玄甲卫，连忙追了上来。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找死！”
我再次挥出一掌。
“砰！”
几个玄甲卫，再次被我震飞出去。
我继续向天牢的方向走去。
……
我来到天牢门口，只见天牢门口，守卫森严。
数十个身穿金色盔甲的龙骧卫，手持长枪，将天牢门口团团围住。
我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龙骧卫，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我知道，我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顾凡，你还不束手就擒？！”一个龙骧卫喊道。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长剑。
“我今天，就要闯一闯这天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