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洞房花烛
肆裕年:" 做什么?"
肆菊:" 来喝一壶。"
肆裕年:" 下药啦?"
肆菊:" 我哪来的药?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肆裕年:" 你是。"
肆菊:" (无话可说,先喝一杯表示酒没问题)真不知道你对我哪来的那么多误会。"
肆裕年:" (心中)真没问题!"
肆裕年:" 并非我误会,而是你本性难移。"
肆菊:" (心中)真正的百里梨究竟是怎么样的?万一后面被他察觉该如何是好?"
肆裕年:" 有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你不许对……"
肆菊:" 我知道。"
肆菊:" 你不就是怕我欺负她,我知道的,毕竟你的心,始终都偏向她。"
肆裕年被这一句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后一句,似是对方在向他倾诉委屈,也像是在骂他的凉薄。
肆裕年:" 你好像……变了。"
肆菊:" (笑得温暖人心,眼神却冰冷)因为你们而改变,高兴吗?"
肆裕年:" (看着她喝酒的模样,心中莫名的心疼,想起从前的所作所为,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后愧疚上涌,那些在心里演练一天的尖酸刻薄的话语也不想说出口了)"
肆裕年:" (坐下来陪她一起喝)"
酒过三巡后,肆裕年彻底醉了,身体与脸颊都在发热,情到浓时看见她来扶自己,心中再三告诫自己要控制住,可到底还是没忍住想吻上去,却被躲开,直接将对方压在床榻上。
肆菊:" 喂!不是说不碰我的吗?这是在干什么?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肆裕年:" 这还得问你给我喝的酒里,掺了什么药?(眼神迷离)"
肆菊:" (一记手刀下去,生生给人打晕了)"
肆菊:" (将人推开)重死了!"
肆菊:" 他说早有准备,莫非身上有什么好东西?"
果真在他身上搜出一瓶透明带着血的液体。
肆菊:" 这是什么东西?管他是什么,总之是能糊弄所有人的东西。"
菊儿照着那瓶液体,在房间里找到蜂蜜加水稀释,然后加一点自己的血混合,怕不够像,又倒了一些那瓶子里的,随后看准位置倒在床上。
肆菊:" 啧,完美(看向地上的肆裕年)两月之内弄不死你算我输啊!"
肆裕年一大早上醒来看见身旁衣衫不整的人时,魂都快吓飞了,缩在角落抱住衣不蔽体的自己。
肆裕年:" 你为什么躺在我旁边?!你对我做了什么?"
肆菊:" ……"
肆菊:" 果然,一夜荒唐过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作势要哭)"
肆菊:"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肆裕年:" 差不多得了啊!昨夜究竟怎么回事?"
肆菊:" 还问!那种事情,你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肆裕年好像知道了,如遭晴天霹雳。
守在屋外的丫鬟:“少爷夫人可醒了?夫人若是醒了,便动身向各院敬茶。”
肆菊:" 就我去敬茶?你呢?"
肆裕年:" 我本身就是肆家的敬什么茶?"
肆菊:" (心中)我一个人去,指不定被如何刁难呢!"
两人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肆裕年只需用早膳即可,而菊儿得先去敬茶。肆裕年是家里最小的,只有一个哥哥,菊儿给大房的哥哥嫂嫂敬完茶便去给现下名义上的公公婆婆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