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八风不动虎力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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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如意真仙

计策已定,两神兽便在昆仑仙境静坐修炼,王睿仍在陆吾腹中世界苦苦挣扎。

随着时间推移,处处都是粘稠毒水,几乎没有半点空隙,人和老虎两种形态渐渐难以抵抗,最后只能变成灵感大王原形,也就是金鱼。

即便如此,时至第七日,王睿也和僵尸鱼差不多了,全身发绿溃烂,连神志也逐渐模糊。

“我是不是要死了啊,白泽那孙子还不来,为什么要十天,非得那么守时吗?”

黄团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全力抽取自身仙灵之气修补破破烂烂的王睿。

一人一猫努力坚持着,不知过了多久,洪水开始退去,白泽终于现身。

王睿强行收敛心神变回人形,自是极其狼狈,随着轻风弥漫,样貌迅速恢复,但体内法力已近干涸。

白泽好似未见般,朗声说道:“道友可曾思虑妥当,陆吾大人也念及冤家宜解不宜结,故拿出仙果一枚,换双方永罢干戈。”

“如此甚好,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是妄动无明之人。”王睿虽然只剩一张硬嘴,可生怕那瑞兽转身就走,服软之意显而易见。

各有所图,故不再多言,双双离开了这腹中世界。

见到陆吾,双方犹如忘记之前均命悬一线,你称哥来我喊弟,而后告辞分别,临行时,二十目相对,各自扬声大笑。

当下杀气盈野,而此刻白泽恰入人兽之间,只能作罢,可日后不死不休之念深埋于心。

王睿用变化之术潜行,足足走了数日方才离开昆仑,他面对陆吾时那般表现,只是强撑而已。

待法力有所恢复,立刻驾风而逃。

“彼其娘之,这次差点栽了,幸好白泽仗义,以后再报答吧,也不知道给我的什么东西,仙果,哼哼,西游世界仙果多了。”

取出那个瓷盒用力一捏,再抛向空中,微风吹过,无用粉末飘飞。

王睿似乎看到个莹白光团,清香扑鼻,就闻这一下,浑身通透,伤势瞬间恢复,于是眯眼看去。

“我艹,人参果!”

马上来了个饿虎扑食,将其叼在口中,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扶摇,好吃的。”

没黄团子自己早死好几次了,忘记谁也不能忘记她。

“喵~我动不呀,你自己吃吧,下次我再尝尝。”

王睿一阵心疼,猜想小家伙在陆吾腹中世界时消耗太大,恐怕已经无法化形而出。

略作犹豫,随即一口吞下。“等我厉害了,咱爷俩连树都吃了。”

“嗯,尝尝就行的,其实树不好吃的,还是留着吧,我去睡觉啦。”

王睿也没办法,盒子与锦帕被他装逼弄碎了,人参果又被五行所克,遇金落、遇火焦、遇水化、遇木枯、遇土入,久放不得,极难保存。

“也算得偿夙愿,呵呵,吃一个能活四万七千年,有什么用,长生不老又不是不死,还得继续奋斗。”

再度前往西梁女国,这次昆仑之行对他打击不小,差点死在那,关键是镜子也不确定是否拿到,导致心情十分不好。

“哎……现在陆吾有了防备,再难下手,只能等实力变强后正面硬刚。女王的任务也不知道完成了没,不过时间还有暂时不去复命。

“先按原计划去解阳山看看,说服如意真仙联手给取经人挖个坑,即便不行,那货是牛魔王的弟弟,肯定存了不少天材地宝,嘿嘿……增强实力后再去刷陆吾嘛。”

来昆仑山时只飞了一个多时辰,可返回却用掉足足两天时间。

全因王睿不想打扰黄团子养伤,凭着感觉走,可惜路痴严重,好不容易才到。

重新买套衣服,还特意找些颜料把脸弄丑了些,但进城后也没心情看那林木葱葱,涧水溪流,人来人往,径直沿路而上,在尽头处望见一座庄院。

向门前老道人揖手:“道长有礼了,不知为何如此多人。”

老道人上下打量王睿几眼,目露淫光,啧啧有声。“小娘子明知故问,也罢,观你姿色,定能讨得我师父欢心,便教你个乖。”

随即说道:“在二十几日前,恩师传下法旨,言无花红酒礼之人,若样貌娇美,可布施肉身三日以替。”

王睿听到这话不由心生怒意。“有烈性女子不从又当如何?”

“那去生产便是,全凭自愿,从不强求。”声音顿挫拉长,目光似要穿透衣衫。

“多谢道长告知,小女子还有些财物。”王睿憋着气,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回道。

“哼,仅是脸蛋漂亮罢了,嗓音略显粗粝,前后平如门板,我家师父还未必看得上嘞,但老道不挑,少许落胎泉还是有的。”

王睿不答,闪过几个衣衫破碎、满身伤痕的中年妇人,直接进了庄院,他怕再说两句忍不住一尾巴将那老道抽成两半。

入内后,正殿前方是一广场,许多坤道引领着那些女子们分别排入不同队列。

有财物者交钱拿水,有相貌者进入后院,无财无貌者不管如何哭泣哀求,只能换来拳脚皮鞭。

王睿虽已给自己化妆变丑,可依然能轻易加入进后院的队伍。

“求求你大仙,放过我吧,我才十五岁……”

“这等美事还哭爹喊娘,要不是花去百两银子,老娘还争不到这次机会呢。”一高六尺宽三尺,如门板精的悍妇扭动腰身道。

“我不去了,生孩子就生孩子。”也有年轻女子后悔,转身欲走,可立时有坤道上前,一把揪住头发,将其送入偏房之内。

解阳山上聚仙庵,女儿国中淫魔窟,三清闭目装不见,猛虎暴怒起杀心。

“呵,若虎爷就这么看着,长生不死又有何用。”

心念一动,狂风骤起,王睿照直冲向传出呼救声的房舍。

人到、风至、门开,榻上角落中蜷缩着紧抱双臂之人,地上站着赤条条,白花花一个,正自淫笑。

虽说未穿制服难分职业,但此情此景也无需辨别,又不是外面那门板精。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裸男尚未来得及回头,王睿用尽全力,一脚猛抽其裆下要害之处。

“啊!呃……”凄厉的惨叫声响彻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