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摆烂不内耗,主母再嫁享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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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质问

自家妯娌真是好厉害的嘴。

“嫂嫂误会了。”江婉仪惊慌的后退一步,眼角发红,求助的望向沈延光。

沈延光打圆场道:“我看着烧鹅甚好,还是早些入座吧。”

李娴静恨恨的甩了帕子,气恼的坐在桌子一旁。

有了沈延光从中协调,三人总算是落座开饭。

几口饭下来,李娴静便忍不住开了口:“听说妹妹的嫁妆铺子今日在查账?”

“妹妹初为人妇,这账本可能查的明白?”

还未等江婉仪开口,沈延光附和到:“刚听闻你说铺子出了些事,你可说来与你嫂嫂听听,她主持中馈多年,自是比你多了些经验的。”

江婉仪眼角垂了泪珠,低声道:“这铺子还未放入中公,怎么敢劳烦嫂嫂。”

说着,江婉仪如弱柳一般往沈延光怀里倒去。

沈延光的身子一僵,不动声色的将她扶正:“娘子莫要在哭了。”

江婉仪从帕子的缝隙看出去,李娴静暗暗咬紧了牙。

自己此番以嫁妆为饵,但也没想着真的让二人插手。

这下子,沈延光慌了神,一边劝着江婉仪,一边躲闪着李娴静的眼神。

这下子他也顾不上什么嫁妆了。

为了宁静,只得劝到:“还是先吃饭吧,一会都凉了。”

江婉仪弯了唇,似是感谢:“夫君,你尝尝这道菜。”

江婉仪细细的捡了一块栗子酥饼放到沈延光的碗中,羞涩道:“这是我特地嘱托厨房家的菜,夫君常常味道如何?”

之前的几次相处中,沈延光曾说过栗子酥饼。

这栗子酥饼常常是哄小孩子的甜点。

没想到沈延光文武双全,却喜欢这些小孩子的吃食。

沈延光讪笑两声,拿起那酥饼咬了一口:“难为娘子还记得。”

他似是有些感慨的样子:“我曾经有个奶娘,幼时待我极好。”

“我小时候是顽皮惯了的,家父严格,我吃了不少苦头。”

“每当我挨了罚,奶娘便做了栗子酥饼来哄我。”

这话和婚前沈延光说的话一模一样,只是语气间听着有些生硬。

自己对沈延光的怀疑究竟是不是真的……

总觉得如今眼前的沈延光总是有些陌生。

江婉仪低了头,暗自思索。

这一幕在李娴静眼里变成了打情骂俏一般,她妩媚的眉拧起,语气尖锐:“这有什么好吃的?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罢了!”

说着,她便夹了一块清蒸羊排放到了沈延光的碗里:“多吃些羊肉,才好补补身子。”

见江婉仪拧了眉看着,李娴静语气里带了些指点的味道:“弟妹你刚嫁入侯府,不清楚延光的喜好,他不爱吃你弄的玩意儿们。”

虽说长嫂如母,但是这未免也管的太多了些。

沈延光轻咳了两声,暗暗瞪了李娴静一眼。

他解释道:“从前爱吃甜的,不过最近又开始温习武术,要多吃些肉才好,甜的吃多了没力气,便不爱吃了。”

江婉仪点了点头,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说法,垂下头没再说话。

李娴静的神色却闪过一丝得意,又连续夹了好几筷子放到沈延光的碗里。

江婉仪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二人。

两人之间有着隐秘的亲密,似是一同生活了许久一般。

相必两人的苟且之事,在自己嫁入侯府前便已经开始了。

只是为何不见那侯府的大少爷。

他对自己妻子和弟弟的事情知情吗?

李娴静见江婉仪小媳妇似的端着碗,红着脸坐在一旁。

她心里越发的得意起来。

嫁入侯府又如何,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子,想必也翻不出大浪来。

门外忽然有丫鬟来传报:“老夫人到——”

李娴静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急忙站起身来迎接。

老夫人刚一进屋,便看到了桌子上摆的三副碗筷。

她冷冷的问道:“李氏,你在这里做什么?”

李娴静下的一抖,猛地跪在了地上:“母亲勿怪,儿媳只是来此借饭。”

老夫人眉目间满是冷意,板着脸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我与你如何说的,你怕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李娴静跪在地上,眼里闪过一丝不服气。

老夫人也没错过这一幕,扬手便狠狠的扇在了李娴静的脸上,沉声道:“滚回去!”

李娴静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走了。

忽然,江婉仪注意到沈延光脸上闪过一丝心疼。

为何会心疼?

若只是姘头,沈延光会为了一个情人忤逆老夫人的意思吗。

老夫人前脚刚走,沈延光便匆匆的说道:“娘子,我想起来书房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你自己吃吧。”

江婉仪没有阻拦,而是目送着沈延光离开。

刚一出门,江婉仪便冷了脸:“玉竹,找个人跟着,看看世子爷去哪了。”

这沈延光竟如此的担心李娴静。

老夫人来的时机也很微妙,想必是担心李娴静坏了他们的好事。

心里惦记着事,这一夜几乎也没怎么睡着。

一夜过去,玉竹回来禀报。

“主子,世子爷昨夜去了东苑。”

江婉仪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样的答案早在意料之中。

如今自己知道这侯府是火坑,还需得早日寻着出路才行。

次日,父亲江锦程给侯府递了牌子,邀江婉仪回娘家一叙。

江婉仪心思微动,便隐约猜到了这江锦程所为何事。

她揉了揉眉心,决心还是回江府一躺。

刚一进门,便听到了郑氏的咒骂声。

“老爷,你可要为做主啊。”

“仪丫头那个小贱蹄子,竟然有这般的心思,我是看错了她,老爷你可要救救我表弟啊!”

想必自己找官府抓了富贵金楼的管事这件事已经传到了郑氏的耳朵里。

而郑氏估计也是找了各种方法,发现救不出郑光明,这才想到了自己。

自己在这个家里,却是不受宠的。

江婉仪咽下心中的苦涩,装作没听见,笑着进了屋子:“父亲唤我回家可是有什么急事?”

郑氏猛地闭了嘴,挤出几分笑来。

江锦程板了脸:”仪丫头,听说你最近带人去富贵金楼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