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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写作这本书的欲望,源自我的教学。聆听了许多关于荷马的论文后,我意识到,写作这些论文的本科生们,在他们所阅读的书籍和文章的影响下,不得不一步步变得单调乏味;而这种乏味无法恰如其分地表现《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好处。迈锡尼的土地所有制,青铜时代的考古发掘,程式化用语的纷繁细节:这些专门且技术性的问题,好像差不多已挤掉了诗歌的位置。结果是我自己开始讲授荷马。
我要感谢许多前辈与同辈,他们的研究令我受益匪浅。我尤其高兴能在此感谢身边朋友们给予我的帮助。巴格夫人(M.Bugge)、罗斯夫人(C.Ross)和史密森夫人(L.Smithson)为本书手稿打字,精准又耐心。贝利奥尔学院的学生总令我产生新的思考,我关于荷马的想法,在与他们的许多讨论中变得轮廓清晰。我的同事奥利弗·莱恩博士阅读了校样,此君眼光锐利,且不仅仅针对排印错误。休·劳埃德—琼斯教授为人宽厚,大力襄助,既惠我以敏锐博学的批评,也给我敦促和鼓励。我想向他们所有人表达诚挚的感激之情。
J.G.
牛津
1979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