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东京与凡人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都这么摆烂了，还是成功了，一定是打开方式不对，这把我亲自监督！”
赵克一边吐槽着，一边准备登机，打算开始新一把超凡事件。
“统子，我经过一夜的努力，终于明白了，上次成功的经验告诉我，一味不管是不行的，因为事情肯定会发生意外，就像日丹，所以，这次我亲自出马，我就不信了。”
赵克对着系统发表了自己的必胜宣言后，打开手机，对着导员发去了消息：
“亲爱的导，我有事，请一周假，已登机，收到请回复！”
接着赵克就无视了导员那边如雨后春笋发来的消息，开玩笑，不评优不评先，导员就是服务员，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先生，这是您定的是去东京的头等舱，可以为您提供一定的服务，如果您有需要的话。”
赵克成功坐上了去小日子的飞机，看着过去没坐过的头等舱，不由得感慨“幸好，系统信力能换钱换护照，不然我遭老罪了，那里能什么惬意。”
“宿主如果有更多的旅游计划，这里可以为您办理全球护照与头等舱，一键支付信力，让您出行无忧！”
“算了，算了，我TM还欠你充电信力呢，要不是怕再次计划再次成功，我是不会出国的。”
赵克吐槽了一句后，立刻开始准备按照昨夜制定的原则，确定他的“失败”计划。
“统子，能提前告知我这次目标与判定标准吗？”
“现在可以，您在成为最佳新人后，享受一定新权限，包括目标知情权。
这次超凡目标是：引发一定现象级超凡热潮（至少有超过一万人得知超凡存在并迷恋其中）
判定标准：60天内完成，即为事件成功。”
赵克看着系统的目标与判定标准，并没有感到什么压力，毕竟朝着失败去的，他恨不得直接地狱难度。
“统子，你不是说我有一个超凡礼包和超凡物品吗？打开，让我看看我是非酋还是欧皇。”
“好的，超凡礼包打开成功，获得一张火山喷发卡，一个低级傀儡，一次常识偏差机会。
超凡物品：凡人之忧，可随意变化形态，能力有患得患失，毁誉参半，终将失败。”
赵克看着这些道具，其他很好理解，“这个常识偏差和凡人之忧怎么说？”
“常识偏差：可以短时间内改变人一定的常识，让其认为任何发生的事都是正常的，涵盖范围一百公里。
凡人之忧作为超凡物品，涉及魔网论文有一百四十一篇，进行极度概括：一个人对自己的境遇越不认可，越能激发力量。”
赵克眯了眯眼，这个常识偏差卡有用啊，试想一下万一超凡事件出意外了，能避免与官方直接对抗，上次日丹要是有，就稳了，不过，这次的超凡道具有点难选人啊，毕竟是个人肯定都有对自己境遇不满吧。
“这次必须要支楞起来了，我就不信了，照着我昨天的失败原则再加上超凡物品，还怕不能顺利失败？干！”
赵克随后开始头脑风暴，绞尽脑汁把各种智息操作加入，对照一条条失败原则改，在赵克的努力下，一份失败超凡计划雏形已经完成了。
“统子，确定投放城市：东京。”
赵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东京这所大城市，什么？东京曝光率高？赵克当然知道，正是因为东京曝光率高，才选它。
“失败原则第一条：越是能混淆视听的，失败概率越高！”
东京人流量大，信息传递快，但同时它的信息可信度反而远远小于那些小城市，毕竟媒体为了流量什么都能干出来，东京居民只要不是傻子的话，对所谓什么超凡报告肯定是持怀疑态度的，根本上断绝超凡传播的土壤！
“选人标准：60岁以上的老人，拥有一定精彩经历，家庭情况良好。”
选人标准还是和上次一样，反其道而行之，老人在经历大风大浪之后，心里的雄心壮志渐渐熄灭，对世间的一切都看的很开，这样的人对自己的境遇有一定的不满，但也不至于站起来改天换地。
赵克下达了命令后，系统开始执行，“正在筛选合适人选，筛选成功，符合标准有一百四十一万五千二十一人，是否随机选择。”
“随机选择，这把我就不信了，这选人机制有没有问题，有问题我也给它灭了。”赵克对上一次选中日丹，还是抱有一定的怨念的。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我们已经安全到达目的地，飞机将需要滑行到指定的停机位，为了确保您的安全，在“安全带信号灯”熄灭前，请不要站起来或打开行李架提拿行李，在打开舱门之前请不要开启和使用手机。下机时请带好全部随身行李物品，您的托运行李请到候机楼行李提取处领取。”
广播响起，说明此刻此时，赵克已经身处异国他乡，他按序下飞机后，看着这块必定被自己搞风搞雨的土地，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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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足立区，一家不知名的养老院内，一位精神熠熠的老人正在和他的“老友”聊天。
“你说为啥我的孙子，天天嚷嚷着以后不结婚，不结婚，能组成家庭吗？”
老友像往常一样对着老人抱怨，数落儿子们的不够努力，孙子们不省心。
“你呀，就是管的太多，有句话叫：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我享福，现在时代变了，把你年轻点扔外面，还不如你儿孙们呢，行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吃饭去。”
老人倒是看的很开，反驳了老友几句后，担心又把老友气犯病的他，借口吃饭溜走了。
“这地方，比以前的养老院还算有点人味。”
老人溜溜达达，已经年过65岁的他，看看风景也是他的为数不多的爱好了。
“咦，这里怎么还有人把戒指掉了，还是的，万一是什么贵玩意怎么办？”
老人在遛弯的时候看到了一枚做工很精细的戒指，心存善意的他上前拾了起来，却很意外的发现戒指上竟然刻有他的名字。
“坂本梦我，这是我的名字啊，什么情况，难道这里有我的故人吗？”
坂本梦我一脸懵，尽管他确实年轻放纵过，但应该不至于处处留情啊，这戒指是什么情况啊。
“算了，明天问问院长，我先保存下来，免得失主找不到。”
坂本梦我将戒指揣进自己口袋，继续溜溜达达去了。
对于坂本梦我来说，今天与往常一样，只不过捡到了一枚戒指而已。
但是对于更多人而言，今天是不同寻常的一天，至少坂本吾一这么认为。
“组长，我们能不能回家啊，这已经整理一天了，我还想去吃家附近的拉面呢？”
手下近藤从满是卷宗的桌面上抬起头来抱怨道，其他人也纷纷表示支持。
“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不是上面的命令吗？快整，别抱怨了，事情完了，我请你拉面。”
坂本吾一发挥出来了组长的气势，安抚了一下众人，众人无可奈何，只能继续投入工作中。
“唉，当初，不该报警校的，早知道去当一名金融精英该多好，说不定我以后能完成千万富翁呢。”
近藤像蔫了的茄子，向同事们大倒苦水，有人看不下去，直接回怼道“近藤，你看看组长，你要是有组长一半努力，你早实现人生理想了。”
近藤看了看坂本吾一，回想起自己组长的传奇故事，只好闭嘴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惹的周围人哈哈大笑。
在整个警视厅里，坂本吾一也是出类拔萃的，出身于中产家庭，自己学习成绩超好，据说一度迈入了东京大学的门槛，最后却报考警校，三十多岁的年纪破获多起案件，本来能升到更高职位的，不知为何赏识他的上级让他只当了一个组长，每天负责整理一些无聊的消息和案件。
“好了，大家归档后，都回家吧，我来关灯。”
坂本吾一看着手下人的疲惫，大方的让他们赶紧回家。
“芜湖，组长万岁！”近藤等人一片欢呼雀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纷纷撤走了。
“唉，真是。”坂本吾一关掉了灯，走出来了沉闷的办公室，他抬头看着这看不见星辰的天空，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去养老院见见父亲了。
“您有什么吩咐？”突然，坂本吾一的电话震动起来，坂本吾一一看是上级的电话，不敢怠慢，按下了接听键。
“吾一，现在下班了吧，来我家一趟。”上级对坂本吾一的态度和善，表示只是一次私人会谈。
十五分钟后，坂本吾一来到了上级的住处，他礼貌的拿着礼物敲门。
“坂本，你来就来带什么礼物，今天我们只谈私事，就不要以上下级关系论了，你直接叫我禅院就行。”
“好的，禅院先生，今天能来您这里，是我的荣幸。”
禅院一树看着依然装模作样的坂本吾一，不由得轻笑，点破了坂本吾一的伪装，“好了，我妻子今天不在，你和我装什么，咱们当初在一起求学，怎么不见你现在这样。”
坂本吾一这下彻底放松起来，“哎呀，你知道还找我？我刚刚下班，打算去看一下父亲，偏偏你打电话了，下次再这么耽误我时间，我直接拉黑了。”
禅院一树拉着坂本吾一，一起在房间里喝酒，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回忆起来了当初的大学时光，慢慢的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坂本，你本来能直升几级的，但我却只让你当了一个组长，怎么样？是不是很不解？”
禅院一树大着舌头说，坂本吾一也没什么忌讳，“我怎么知道？我以前问你也不说，怎么，今天良心发现了？”
“哈哈，我也不瞒着你了，坂本，这个世界要变了！我和你必须要更有能力，才能有价值！”
禅院一树严肃起来，绷着喝的通红的脸，“我本来是负责人员调动的，但是我发现，最近几乎精英全都被撤了下来，进入了一个神秘的部门工作，这时候不让你升，是为了让你的背景更干净。”
坂本吾一摇了摇头，对禅院一树的话不敢相信，“禅院，说不定他们只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这以前有过先例。”
“但是，最近，不一样，你知道美利奸那件事吗？
我一开始抱着看热闹的心思，以为只是什么新的电影，结果我心血来潮进行了技术比较，那TM是真的，真的，这个世界即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时代！
以后什么事都可以做到，连永生都可以企及！而我们的权贵们可能早就知道，甚至拥有了力量，你和我就只能在底下窥视他们！”
“禅院！嘘声！这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我不相信不在我眼前真实发生的事，你也不应该相信！”
坂本吾一的警告使禅院一树收敛了许多，禅院连连道歉，表示是自己失言了，两人继续喝起酒来，直到半夜，坂本吾一才姗姗离去。
“搞清楚了，坂本并不知道，对，他对超凡一事了解极少，布拉戈维申斯克市那边的情报真实性存疑。”
亲自送走坂本吾一的禅院一树，打通了电话，向着自己雇主禀报了一切，得到的只有三个字：知道了。
挂掉电话的禅院一树，想起自己的雇主给自己的消息，不由得感慨道：“日丹啊，你这种人都能获得强大的力量，我凭什么不行呢！”
几乎于此同时，坂本吾一打通了电话，他精神抖擞，那里还有半点醉酒的样子。
“禅院那里知道点什么，可能是他或者他后面的人，对，这件事需要进一步调查，我会继续寻找机会。”
坂本吾一得到了继续行动的指令后，满脸复杂，他想起和禅院在大学的种种，又想到最近的局势。
“禅院啊，涉及这种超越凡人的力量，诱惑太大了，没有什么消息得不到，没有什么人搞不定，我们都只是凡人啊。”
坂本吾一抬起头，看着依然看不到星辰的天空，再一次坚定了那个想法，明天去看看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