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新一代弟子真是狂得不得了啊
“啊?”
许景天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看,这才反应过来,一直紧绷的灵气顷刻间一泻千里,忙不迭地捂住裆部,脸色难得的通红:
“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景天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据理力争地对林初解释道:
“老林,你可千万不要多想,我的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好吧!”
李清平和徐君皆是掩嘴偷笑,陈勤授愣怔了片刻,这才一本正经地向许景天解释道:
“这,这其实是很正常的现象,毕竟我们驱动的灵气本就会牵引着我们体内的筋肉一块进行运动,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实际上不算意外,这恰巧说明了你刚才运气的状态非常投入……”
陈勤授解释到一半,忽然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什么?”
几人都是不解。
“我回想起来……为什么后来我会逐渐遗忘这招了!”
林初不自觉地又瞥了一眼许景天紧捂的裆部,心说难道这原因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
“当时的情况远比现在还要更加糟糕。”
陈勤授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很不好的回忆:
“那时的我正年轻气盛,无论是修炼至任何境界时都是同境界无对手,那时的我方才堪堪突破至元婴境,便已打遍了宗门内同境界的弟子,于是又想着越境界挑战化神境的修士。”
“但是宗门内的长老少说也是炼虚期起步,只有六长老师母恰巧是化神境,于是我便和师母相约于宗门擂台比试,噱头之大,吸引了一众师弟师妹前来观摩。”
“虽说大师兄我的天赋过人,但毕竟是越境届和身经百战的化神境修士对抗,师兄我被打得且战且退,就在被逼至擂台边缘的窘迫困境之际,我仅仅是瞥了一眼擂台下一位带着汤面围观的弟子的筷子,便临时参悟了这一防守招式。”
“大师兄好厉害。”
白只画及时的捧场。
陈勤授豪气干云地继续说道:
“当时是,正是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在那一刻参悟,霍然挣脱了师母的追击,跃向天空,运转体内灵气,将这场比试中累累积下的不甘与愤懑都一吐为快!在场的师弟师妹无不为之而精神一振!”
“你是说,那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大家都看到了你对师母表现出像老许现在这样的状态?”
林初言简意赅地替陈勤授总结。
“切,那是个意外。”
陈勤授幽幽地啐了一口:
“那时师母脸一红不小心就跌下了擂台,后来虽然是我赢了,但是六长老破口大骂说我不当人子,还说什么要替宗门清理门户,还是四长老竭力才保下了我。”
“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和许师弟一样,当时完全就是个意外。”
陈勤授对李清平和徐君解释道:
“你们会相信我的,对吧!”
李清平和徐君点点头,但是身体很诚实地后退了两步。
许景天捂着胯下面皮抽搐:
“大师兄,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丢脸的事情你怎么都可以忘记?为什么不跟我早点说明会有这种特殊情况发生?”
“可能是因为这段记忆太过于不堪回首,所以我的脑子才自动忘却了这段回忆吧。”
陈勤授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再说了。”
李清平调侃道:
“你师兄平时干过丢人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听长老说你大师兄当年下山做任务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一批土匪刚抢劫完钱庄,你大师兄把土匪打跑后,又准备把得来的银两以自己的名义存回钱庄,就是后来马上就被钱庄的人发现了。”
“因为他们恰巧记得这批银两上的官印和被劫走的那批完全一致,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就是他们怎么看你大师兄都不像好人。”
“你大师兄当时还差点被当成那批土匪的同谋扭送至官府,官府的人虽然看老陈也不像好人,但是还是马上就否决了钱庄的说法,因为他们觉得没有笨匪会蠢到把刚抢到手的银两又原封不动的存回同一个钱庄。”
“我那是倒霉,没想到刚好随便找的就是同一家钱庄!”
陈勤授愤愤不平地解释道。
白只画突然觉得奶奶当时向他描述的个个都是人才的阳岚宗可能是十年之前的阳岚宗,便自我安慰道:
“不管怎么说,许同僚确实是学会了一招可以压身的防身技法,这对于我们日后下山修行还是会有诸多良用。”
“是,是吧。”
许景天终于是泄了火,也知恩图报的对陈勤授说道:
“大师兄,你教的这招虽然是邪门了点,但是确实难得的一门防身技法,师弟以后再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改进改进吧。”
“对了,这位白师弟。”
陈勤授觉得这个叫白只画的从一开始似乎就很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刚才总结的时候似乎情商也挺高的,应该是个可塑之才,便好奇道:
“白师弟,你的两位好友都从师兄我这学习了功法,难道你没有兴趣也来学习一招半式的吗?”
“不要不好意思,师兄我可是宗门第一勤授。”
“回大师兄,师弟不是不好意思学。”
白只画恭敬地抱拳,随后淡淡的说道:
“而是没有必要学。”
什么?
陈勤授瞠目结舌,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连另外两位师兄闻言都是虎躯一震。
他原本还以为这个叫白只画的既有礼貌又有情商,没想到原来这么狂!
三位师兄横看竖看,白只画现在怎么的也只是区区一届筑基期,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说自己没必要学习任何功法的?
饶是当年技惊四座的陈勤授都没有对前辈说过如此猖狂的言论!
“那个,老白他可能不是很会说话。”
许景天连忙出来圆场:
“老白的意思是,他是当世少有的画修,平时专精于画修之道便已足以,听说就连身为五大宗门的阳岚宗都没有能教他画修的,就连把他骗上山的四长老想的也只是偷师他的画修。”
白只画觉得许景天前面说得都很对,但还是解释道:
“不过最后一句不是我说的。”
“原来如此。”
三位师兄战术性的仰头。
“画修?”
陈勤授这才觉得为什么白只画背上的画卷这么眼熟:
“说起来,我早些年也是见识过这画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