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暴戾王爷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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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一样的云岁晚

沈叶初一愣,随即解释道,“阿晚你站在甲板上时我看见了你,只是你当时只看着禹王没注意到我,况且那船上也打上了禹王的标记。”

云岁晚回想她站在甲板上见船上出事的时候确是看见了沈叶初的身影,只是当时她在与禹王争辩上船的事情,可能沈叶初向她挥手她没看见。

加上这种船只一般都是会打上主家标记的,是她多疑了,她怎么能怀疑起阿初,云岁晚的内心多了一丝愧疚。

“与禹王一同游湖?”一道冷冽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云岁晚一愣,怎么感觉墨砚尘的语气有些怒气,她这一世与墨砚尘并没有交集,怎么听他的语气好像彼此认识许久了一般。

“宸王殿下似乎管的有些多,臣女与谁一同游湖好像不关宸王殿下的事情。”

墨砚尘眯着眼睛,他与云岁晚相识成亲多年,直到前往边关他都不曾记得以前的云岁晚是这般的伶牙俐齿且心思缜密,丝毫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

“今日感谢云姑娘搭救舍妹,他日我定与舍妹带着礼物前往镇国将军府登门感谢,今日你受了伤,你的朋友遭此一劫恐怕也有些惊着,在下这就命人送二位姑娘回去。”

江律风见云岁晚和墨砚尘二人之间的气氛紧张不得不站出来缓解,他今日一见云岁晚便觉得她与传闻中的一点不一样。

传闻中的她是禹王的舔狗,嚣张跋扈,胆小怕事,可站在他面前的云岁晚却是相反的,不仅有勇有谋,还端庄有礼。

云岁晚自然也是看出了江律风的想法,“那就多谢江公子。”

云岁晚搀扶着沈叶初从墨砚尘身边走过,沈叶初的眼神飘向墨砚尘。

“站住,本王允许你走了吗?”

云岁晚的脚步顿住,“宸王殿下还有什么事情?”

“派人将她先送回去,云姑娘作为本次案子的主要人物需要配合江大人回大理寺做个笔录,江律风你就这么把人放走是准备你自己做这笔录吗?”

墨砚尘的眼神看向沈叶初,随后又冷眼瞥了一眼江律风。

江律风摸摸鼻子,他光顾着解围倒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那个云姑娘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还请云姑娘与我一同回大理寺写个笔录。”

“好,那就劳烦江大人安排人将阿初先送回去。”

云岁晚对江律风的印象很好,上一世她便有所耳闻大理寺少卿江律风的为人,今日一见确实不错,只是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六扇门的人在做,不知今日来的怎么会是六扇门的人。

“不麻烦,云姑娘的伤我一会让人给你先简单包扎一下,待笔录做完便送姑娘回去。”

“好,江大人直接唤我阿晚便好。”

江律风一愣,随即笑道,“也好,阿晚便也别江大人的叫我了。”

“好。”

墨砚尘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额间青筋爆出,“还不赶紧走!”

云岁晚听出了墨砚尘的情绪,她奇怪这男的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

“云姐姐,我扶着你。”

“你还是先回府,免得你爹娘担心你。”云岁晚拍拍江月婉的手背。

江月婉撅着嘴有些不情愿,看见自家哥哥眼珠子一转,“那好吧,只是云姐姐受了伤,既然我要回府,那哥哥你来扶着云姐姐。”

云岁晚听出了江月婉的意图,她也不阻止,刚好趁机多了解一下江律风,日后有事也不难办。

“啊哦,好。”

说着,江律风的手接过云岁晚的胳膊,半拥着她,云岁晚侧头余光看见江律风的耳朵早已通红,还真是纯情。

“大人,马。”

江律风牵过马匹,他们出来办案没有准备马车,“阿晚,来不及准备马车只能辛苦你策马。”

“好,没关系。”

“哥哥,云姐姐的手受伤了没,你是想让她伤的更重吗,你骑马带着云姐姐,快上去啊。”

江月婉说着,一边推着江律风上马,江律风没了退路只好上马,“阿晚,得罪了。”

“无妨,你也是因我受伤才如此。”

江月婉捂着嘴,看着她哥哥的模样想来要不了多久她就有嫂嫂了。

“宸王殿下,我先带人去大理寺,您自便。”

说完,江律风夹紧马腹朝着马屁股打了一鞭。

看着云岁晚在江律风的怀中,墨砚尘的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吓得江月婉赶紧跑。

“去大理寺。”

“是,王爷。”苍羽越来越不理解主子想要做什么了。

自从几天前,主子一觉醒来就变了许多,先是让白竹盯着镇国将军府的一举一动,后来又有在长公主府上发生的那件事,不管是哪一件都不像曾经主子的做事风格。

另外,今日他都没看见船上有云姑娘的影子,可主子却远远地看见了云姑娘还让他拿着令牌亲自去找江律风过来救人。

一个时辰后,云岁晚从大理寺走出来,看着门前停着的马车,车架前坐着苍羽,她便知晓里面坐着的是墨砚尘。

云岁晚想要当作看不见从旁边悄悄离开。

“站住,上来。”

一道声音从马车上传来,云岁晚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马车她是不想上一点,硬着头皮走到马车边。

“不知宸王殿下找臣女有何事?”

“上来,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云岁晚刚想说话,坐在前面的苍羽动了动手上的剑,云岁晚只能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麻利的上了车。

“是。”

她的性命来之不易,她可不能就这么随便丢了。

“伤势处理了?”

云岁晚坐在墨砚尘的对面,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简单处理了。”

“没什么身手倒是会逞强。”墨砚尘看着云岁晚手臂上还残留着凝固的血液觉着十分的碍眼。

“那也好比有机会救却见死不救的好。”

墨砚尘皱起眉头,他怎么觉得云岁晚意有所指。

“你在说本王见死不救?”

“臣女没有,王爷心思许是敏感了些。”

墨砚尘眯着眼睛,他的小王妃与上一世的区别甚大,这中间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一个人能突然间性格大变,不是被夺舍了,就是——

想到心中所想,墨砚尘的双手微微握紧,联想到在长公主府上发生的事情,除非是预先知道墨玉珩与云柚宁的阴谋,否则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办法逃脱。

“云姑娘不妨先与本王说说你是怎么预先知道云柚宁要对你下药的事情。”

云岁晚听闻猛的抬起头,双手在那一瞬间抓紧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