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安喜延的专属旗袍
回到家中。
安爸爸没在家,安泰涣上学去了。
屋内只有夏迹和安喜延俩人。
等搬运人员放好缝纫机离开,俩人立刻丧尸化,啃在一起。
一顿耳鬓厮磨,相互水魔法攻击。
最终还是储备量少的一方,安喜延败阵。
大口喘着呼吸,翻白的眼球渐渐回神,挣脱开夏迹的怀抱,顺着墙壁慢慢滑落坐在地上。
夏迹准备把安喜延抱回卧室,却被她摆手拒绝。
目光向下转移,见安喜延双腿夹在一起,不时轻微抖动,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你先休息,一会来我屋找我。”
凝视夏迹离开,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安喜延长出一口气。
“这个坏家伙,怎么这么厉害?刚才丢死人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踏浪而行了,感受斑驳的潮气向上反射,安喜延低声唾骂。
暗恨自己不争气,简简单单一个吻,没有任何物理攻击,便让自己神游于天地之外了。
回忆当时飘飘欲仙的剥离感,什么也不用想,那种轻松自在、无忧无虑让人回味无穷。
“怂的思达,怂的思达,完蛋了,我估计用不了几次,会主动献身。”
“我以前不会这样啊,难道真的像华夏人说的,有些人会仙术,可以让女人随随便便爱上自己?”
这一刻的安喜延有些迷茫,不过更多的是对夏迹的眷恋。
仅仅这一会不见,安喜延便觉得想去见他。
咬咬牙,安喜延忍着双腿打滑,缓慢站起身,向二楼的卧室走去。
夏迹来到四楼阁楼,坐在书桌前,画着服装设计初稿。
一晚上的时间不多,太繁琐的宫廷裙肯定没法完成。
夏迹决定设计一件华夏元素丰富的旗袍,开衩到腋下的那种。
平时开衩处的隐藏扣不会打开,只是一件量体裁衣的旗袍。
只有特定时间特定地点,碰见对的人,旗袍才会变成快板。
对于这个设计,夏迹前世有大量经验,尤其是打快板的节奏,更是手拿把掐。
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和熟悉的脚步声。
夏迹头也不回道:“过来看看初稿如何,如果觉得没问题,我便开始制作了,大约需要三个小时左右。”
安喜延换下了泥泞不堪的裤子,穿着较为宽松的丝绸睡裙,披着一件羊毛外搭。
整体风格既有居家的慵懒,又有情侣间的暧昧情调。
行走间,白皙的美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常年健身的关系,S型曲线十分完美。
人未到,体香先至。
沁人心脾的樱花香,冲击着夏迹的五感。
在纸上来来回回的铅笔慢慢停下,目光不知觉转向香气飘来的方向。
「真是个到处点火的小妖精!」
夏迹按耐住心中的燥热,相比赚钱大业,儿女私情只会延误速度。
安喜延瞧见夏迹欲言又止的憋屈模样,强忍笑意,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来到书桌前。
或许是恨夏迹不够社死。
安喜延手肘撑着桌面,双手撑着俏脸,完美的身材如软若无骨的蛇妖缠着夏迹舒展。
无论是雷区的风光,亦或是草原的芬芳,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夏迹的底线。
「小不忍则乱大谋!」
「必须尽快出去租房子,不然我非爆体而亡!」
夏迹深吸一口气,努力收回视线,停下的铅笔再次来来回回。
“你看看设计风格喜欢不喜欢。”
安喜延被夏迹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呆,不可思议睁大双眼。
从未对样貌有过负担的她,这一刻突然变得不自信了。
「难道他不行?」
「不对啊,昨晚打闹时,我明明被枪顶过脑袋。」
「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
安喜延想不通,只能把一切归于夏迹的事业心极强。
视线下移。
看见作品,双眼顿时冒出小星星。
“画的是我吗?画的太好看了吧?”
“作为一名设计师,画画好不是很正常嘛?还有,我是问你衣服的款式喜欢不喜欢,不是问你画的像不像。”
夏迹停笔,欣赏作品,满意的点点头。
“可以啊,只是这件裙子会不会有些长了,都漫过膝盖了。”
夏迹笑了笑没有回答,现在他手中的素描图,是平时站立时的效果图。
把这幅画作拿下,下面又出现一张。
“欧哞~?欧哞~?欧哞~?”安喜延满脸震惊,本就bolingboling的双眸,一瞬间比皓月还要明亮。
「这是什么啊?」
「魔都女性最爱穿的旗袍?可是为什么开衩开的那么高?」
夏迹见到安喜延瞠目结舌的模样,再次拿起铅笔,对着画作寥寥几笔。
转眼间图片变得正常。
安喜延明白了夏迹是在逗弄自己,气恼的掐住他英俊的脸庞,恶狠狠道:“这幅我坐椅子上跷二郎腿的画作,不许给别人看,太羞人了。”
“放心,我可没有分享欲的怪癖。”夏迹抬眸看向安喜延,笑呵呵道:“怎么样,公主殿下,设计的还算满意?”
“可以,我蛮喜欢的,尤其是腰间的镂空设计,很有时尚感。”
“喜欢就好。”夏迹站起身,拿起身边的米尺,看向依旧保持站立平板支撑的安喜延,俯视她曼妙的曲线,指挥道:“现在我要为你量尺寸,需要洗尽铅华。”
“way?”安喜延多亏在华夏留学两年,不然还真不一定明白洗尽铅华的含义,怀疑道:“我以前量尺寸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回归初始状态啊?!”
“我是无所谓,不过你想想电影中那些穿着旗袍的女性,是不是把曼妙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如果我把衣服的厚度算进去,你想想跳舞时,衣服因为不合身而起褶皱,会不会很难看?”
安喜延脑补画面,忍不住打个冷颤。
抿着嘴唇看向挂着淡淡微笑的夏迹。
她总觉着这个坏家伙没按好屁。
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自己除了最后的斯德哥尔膜,好像都被坏家伙接触个遍。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可矫情的了。
不过安喜延也不是什么善茬,想起刚刚某人居然能忍住自己的诱惑,顿时起了好胜心。
“让我回归自然也可以,不过你要亲自帮我卸下沉重的枷锁。”
夏迹笑的很值得人玩味,略微停顿后,点头表示可以。
当两人慢慢接近时,一股温暖的季风,慢慢太平洋吹得了东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