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没有完美无瑕
我都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过的，突然就来到了晚上。中午那顿饭是赵越蕾请的，我们吃的川菜，我本来是一个特别节省的人，我让赵越蕾不要点那么多菜，可是赵越蕾偏不听，赵越蕾点了一份水煮肉片，一份干锅虾，一份红烧鸡块，一份糖醋排骨，基本上全是一些荤菜。我最不可原谅的竟然是赵越蕾还说点这么多菜都是为了我，赵越蕾说我平时工作那么累，我肯定没有吃好饭，赵越蕾让我多吃一点，可能是因为我太瘦的缘故，赵越蕾这是在同情我，我确实没有辜负赵越蕾的一片情意，我吃了很多，我从来都没有像那样敞开的吃过饭，说到底我还应该感谢赵越蕾才是。
中午吃饭的时候，赵越蕾一直不停的给我夹菜，赵越蕾完全一副怕我吃不饱的姿态，除了母亲以外，还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在乎过我，我真的很感动，只是仅仅感动而已，真的没有别的情绪。
我其实很想发火，我碗里的菜都还没有吃完，赵越蕾竟不停的给我夹菜，我忍不住吼赵越蕾，“你是不是有病，你自己为什么不吃？你不要再给我夹菜了，我的碗都快装不下了。”我知道赵越蕾也是一番好意，只是我有些不适应，赵越蕾越是这样对我，我就越是想念母亲。
赵越蕾见我吼了她，赵越蕾眼眶微微有些红润，我以前在长安不会这样对待赵越蕾，以前我们只是单纯的同事，没有什么思想包袱，其实我很喜欢那种状态，只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味，有可能是因为我有些不适应这种没有爱情的关系，所以我才会忍不住吼了赵越蕾，我知道赵越蕾不会刻意放在心上，赵越蕾毕竟还要跟我长期的相处下去，如果赵越蕾连这一点都忍受不了，那我们以后的路还那么的长远，赵越蕾该有多不知所措。
赵越蕾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真的有一点让人心疼，赵越蕾低声下气的说话，“尘哥，我只是想把最好的都给你，我没有别的意思。”赵越蕾越是解释，我就越会觉得赵越蕾做了什么亏心事，赵越蕾可能有什么事情隐瞒了我，不管怎么样，我没有心情戳穿赵越蕾。
我跟赵越蕾认识了这么久，我还是不太了解赵越蕾那个人，我确实不知道赵越蕾的意图，赵越蕾性格大大咧咧，但是并不是一个不懂事的人。赵越蕾一直给我夹菜的行为让我有些反感，赵越蕾越是这样做，我反倒认为赵越蕾完全是在侮辱我，不管赵越蕾是不是在侮辱我，我确实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我这三十年来，从来都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我想到这些眼眶都红了，我不想在赵越蕾面前哭泣，毕竟男人的眼泪不能随便流出来。
我确实有一点生气，我总觉得赵越蕾这是在侮辱我，可能我的思想有一点极端，我这个人有一点敏感，我忍不住问赵越蕾，“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饭桶，我除了吃就不会别的了，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在羞辱我，我确实没有钱，但我多少有一点志气。”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总感觉赵越蕾献殷勤有什么目的，只是我这个人一穷二白，赵越蕾不可能有目的。
赵越蕾听了我的话被吓到了，赵越蕾没有想到我会在乎这种细枝末节，赵越蕾慌忙给我道歉，“尘哥，对不起，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羞辱你，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如果你不多吃一点，我真的怕浪费。”原来是这样，我似乎误会赵越蕾了，我听到‘浪费’这两个字很是憋屈，我不是一个喜欢浪费的人，更重要的一点，我没有那种条件。
中午吃的太饱，我这个时候还没怎么饿，我只想简单的吃一点，赵越蕾从下午五点左右就催我去吃晚饭，我一直说自己没有饿，赵越蕾拿我没有办法，吃晚饭的事情就这样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晚上八点左右了，我们还没有去吃晚饭，赵越蕾确实好脾气，赵越蕾一直都在迁就我，这么好脾气的人我怎么会没有好感。
赵越蕾此时正坐在床上玩手机，我一直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样的气氛还是有一些尴尬，还是赵越蕾先开口说话，“尘哥，你是不是想节省晚饭的钱？如果不是这样，你为什么一直很抗拒，你总是找借口还没有饿，你是不是不想吃晚饭了。”赵越蕾说的这些话让我有些下不了台，我确实是一个苛刻的人，很多时候为了节省钱饿肚子，虽然有这样的事情，但是被赵越蕾戳穿真的很不是滋味。
我本来没有打算节省这一顿晚饭的钱，既然赵越蕾都问出来了，我只能实话实说，“我没有这样想过，你误会我了。那就不多说了，我们现在就去吃晚饭。”赵越蕾听我这么说，手机里的游戏也就困不住赵越蕾了，赵越蕾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你这个人需要点拨才会开窍。”赵越蕾索性从床上爬起来，赵越蕾把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这一顿还是我请，你不要跟我争了。”我没有想到赵越蕾这么舍得为我花钱，我难免会感动，其实在长安那边，赵越蕾就是这样待我。
其实我从出来打工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人舍得帮我掏一顿饭钱，只有赵越蕾是一个例外，以至于我才会这么轻易感动，其实我不想让赵越蕾为我花太多的钱，如果我们以后分了手，我一定会偿还赵越蕾为我花过的那些钱，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债。
我不想让赵越蕾破费，我只是拒绝的口吻，“不用了，中午那顿是你请的，这一顿让我来，我至少是一个男人，我怎么能花女人的钱，这样我的心里会过意不去。”其实简单一点，一顿晚饭花不了几个钱，在经济这方面，我不想太过于依赖赵越蕾，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我们需要共同承担。
赵越蕾见我都这样说了，赵越蕾索性不再坚持请客，赵越蕾嘿嘿一笑，言语里满是疼惜，“你的钱来之不易，我真的不想让你破费，既然你那么坚持，我不能为难你，那就一切听你安排，包括未来的以后。”赵越蕾竟然说到了未来的以后，这段距离那么遥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会一直和赵越蕾相处下去，我们真的会有以后吗？
我不想太憧憬未来，毕竟有些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以后的事情，我们谁都说不准，我不敢跟你保证，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出了房间，赵越蕾一直挽着我的胳膊，虽然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只是情节有些不同。
下楼梯的时候，赵越蕾放开了自己挽着我胳膊的双手，赵越蕾一边下楼梯一边问我，“你会一直爱我吗？就像我一直爱着你那样。”这句话的分量实在太重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楼道里正有几个人上楼梯，我不敢跟上楼梯的人对视，我的脸羞得通红，赵越蕾走在我的前面，赵越蕾见我久久不回答她的话，赵越蕾忍不住回头看我，上楼梯的那几个人已经越过了我的头顶，我这才摸着自己有些焦躁不安的心脏，哪怕赵越蕾一直看着我，我却不敢看赵越蕾，我害怕看到赵越蕾眼里炙热的光芒，那是爱的象征。
赵越蕾没有得到我的答案有些不死心，赵越蕾还是继续下楼梯继续问我话，“尘哥，你怎么不回答我，我的问题是不是让你很为难。”我真的很想略过那个问题，我知道自己真实的内心，我确实不喜欢赵越蕾，我该怎么跟赵越蕾说实话。
我拉起赵越蕾的手快速的下楼梯，赵越蕾的问题我不想回答，如果非要回答，我一定会撒谎，赵越蕾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实想法。我见赵越蕾一直不平静的看着我，我只能安抚赵越蕾，“你没有必要问我这些问题，很多事情本来就不言而喻，你何必为难自己，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应该凭自己的感觉去知晓答案，因为爱情是一种特别神圣的东西，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我只是在东拉西扯而已，我不会告诉赵越蕾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只是想让赵越蕾去猜，不管猜的对不对，那都只是赵越蕾的事，与我没有多大关系。
赵越蕾不是一个愚笨的人，赵越蕾知道我话里的意图，“你不用说那么多没有用的话，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不会强求，只要我爱着你就够了。”赵越蕾这个人说话就是有些直白，以我对赵越蕾的了解，我知道赵越蕾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这个时候的我们已经走出了宾馆，我不想接下赵越蕾的那一番话，我只是转移了话题，“你想吃什么，我们晚饭可以简单一点，晚上吃多了，可能对身体不好。”我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赵越蕾，无非就是想让赵越蕾帮我节省一点。
赵越蕾这个人一点都不傻，赵越蕾已经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赵越蕾无可奈何的语气，“那就吃炒饭或面条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本来就不贵，如果吃不饱，还可以多点一份。”我挺感激赵越蕾能够理解我，我的意图也是这样，如果吃别的东西，可能会贵一些，那样我就省不下什么钱，现在没有工作的我，应该精打细算才行。
我相信赵越蕾跟我接触久了以后，一定会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就算不能跟自己所爱的那个人在一起，我想如果能够找到一个会过日子的人跟自己结婚挺不错，我本来不想接受现实，可是我不得不沦为一个现实的人，我没有什么可以成就自己的条件，我只能降低自己的要求。
我微微点了点头，我赞成赵越蕾的提议，“你对附近这边熟悉吗？这边有很火的那种实惠的餐馆吗？”不管那家餐馆火不火都不重要，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实惠，我的理由很简单，不管能省下一块钱也算是一块钱，像我这样的穷人，真的没有太多选择的资格。
赵越蕾嘴角上扬，一副有些得意的姿态，“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餐馆，距离我们可能有八百米左右，我去过一次，那家餐馆做出来的味道挺不错，而且还很实惠，好多东西都是几块钱一份。”我听赵越蕾这样说了以后，我几乎只想选定这家餐馆，我没有那种可以不省钱的条件，我确实已经穷怕了。
我们不再多说话，我们快速的向赵越蕾所说的那个位置走去，大概二十几分钟以后，我们去到了那家餐馆，餐馆不大，可能只有十几个平方米，名字叫胖哥川菜馆，我没有多想，我快速的走了进去，我找了一处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我看了看附近的餐桌，那些桌子底下扔了很多用过的纸巾，可能店里的生意太忙了，店老板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我才刚坐下来，赵越蕾就冲店老板吼了一句，“来两份炒面，一份红烧茄子，一份炒饭。”赵越蕾竟然还知道我喜欢吃炒面，只是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吃到炒面了，这个时候还真有一点馋炒面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店老板就把炒面端上了桌，赵越蕾把两份炒面都推给了我，“尘哥，这两份炒面都给你吧！我不喜欢吃炒面，我吃一份炒饭就可以了。”我记得赵越蕾以前也挺喜欢吃炒面的啊，难道赵越蕾是在跟我客气吗？我有些不理解。
我知道赵越蕾有些口是心非，我不想拐弯抹角，“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炒面的吗？现在什么情况？你怎么突然变了，我都有些陌生了。”如果赵越蕾不来杭州找我，我肯定不会主动去见赵越蕾，我们极有可能会成为陌生人，只是我没有想到赵越蕾竟然会突然来到杭州这边，并且还跟我表白，搞的我尴尬了好长一段时间。
赵越蕾依然口是心非，赵越蕾无可奈何的摇头，“我以前确实挺喜欢炒面，只是这些年口味变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我真的不太爱吃炒面了。”赵越蕾为了把炒面推给我，竟然开始跟我撒谎了，以我对赵越蕾的了解，赵越蕾的口味应该不是说变就变的吧！
既然赵越蕾都这样说了，我没必要究根问底，我只能附和赵越蕾，“没有人一成不变，我确实也变了好多，以前那么喜欢吃夜宵，而我现在却没有那个习惯了。”我现在不是不喜欢吃夜宵，我是没有钱吃夜宵，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或许只剩下酸涩。
虽然我挺瘦的，但是我特别有食欲，我大口的吃着炒面，这个时候，赵越蕾的炒饭也被端上了桌，还有红烧茄子，赵越蕾拿起餐桌上的勺子就开始干饭，我夹了一些红烧茄子放在赵越蕾的饭盘里，我其实挺喜欢以前的那种感觉，我们只是单纯的同事，我们不会像现在这样有些别扭，我猜赵越蕾应该跟我不一样，赵越蕾那个人挺开朗，赵越蕾几乎不喜欢藏心事，赵越蕾这个人说话一直都很直白，赵越蕾几乎已经改变不了这种习惯。
我以前在长安过得很好，那时候的我放的开，不像现在这样，现在的我总是瞻前顾后，在长安的那段日子是最快乐的，那时候无忧无虑，我的体重有一百四十斤左右，而现在也才九十斤左右，那段时光真的很短暂，我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真的很怀念那一段日子，那个时候的我，为了能够更好的吃喝玩乐我根本就没有买手机，我跟母亲通电话用的是公用座机，我那个时候觉得买手机没有多少用途，总觉得很奢侈，后来嫌公用电话费贵，我就买了一个手机，那个时候的我实在太愚笨了。
其实我不想再去以前去过的城市，只是上海那个地方不一样，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去到上海，不管是工作还是游玩，我只想赖在上海。我只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赵越蕾，我希望赵越蕾能够跟我达成一致，“我想去上海那边闯一闯，如果你不愿意跟着我吃苦，我不会勉强你，毕竟我们都有各自的梦想，哪怕经历不同的生活，我也会尊重你的选择。”我很想知道赵越蕾的真实想法，我不是一个喜欢迁就别人的人，如果赵越蕾不愿意去上海，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跟赵越蕾分开。
赵越蕾停下给自己喂饭的动作，赵越蕾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你早就有这种想法了吧？不管你去到哪里，我都愿意一直跟着你，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能陪你一起去，不管你这一辈子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会有怨言。”没有钱的日子比上刀山、下火海更加艰难，我担心赵越蕾不会心甘情愿的陪我吃苦，可听了赵越蕾说的那些话以后，我消除了这种想法。
我真的很感动，我没有想到赵越蕾会这么的通情达理，只是爱情并不是感动，我感觉自己有些愧对赵越蕾。我的话语里满是歉意，“看来我确实对你有些误解，我以为你不会支持我，我以为你只会想到自己，令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通情达理。”我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喜欢赵越蕾，我并不是一个特别固执的人，我相信感情还是可以培养的，或许以后我会适应有赵越蕾陪伴的日子。
我把两份炒面都吃光了，我说话向来不会食言，最后是我买的单，这家店确实很实惠，一共花了三十二块钱，炒面八块钱一份，炒饭是七块钱一份，红烧茄子九块钱一份，我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赵越蕾只是为了给我省下一块钱而已，炒面明显比炒饭贵了一块钱。只是上海可能没有这么实惠，我知道上海那边的物价，不过想到那边的工资很高，我就感觉得到了安慰。
吃完晚饭以后，我们决定去逛一逛，毕竟上海那边的物价太高了，我们要去买一些东西，我的衣服多半都是穿了好几年的了，我想买两套衣服，我感觉自己穷的什么都没有了，我缺少的不只是衣服，还有自己的身心自由，没有钱的日子里，根本就没有资格提自由，我真的深有体会。
我们去到了一家没有名字的服装店，因为衣服的标价很便宜，我们完全顾及不了那么多，如果真的能够省下一笔钱，就算是让我在厕所旁边买衣服，我也心甘情愿。赵越蕾给我挑了一套黑色的西服，质量还可以，只需要一百零五块钱，而且除了西服上衣和西裤以外，还有一件马甲，我感觉自己捡到了便宜，我还买了一套冬装，也是一百块钱左右，最后我挑了两套夏装，虽然夏装快要过时，我顾及不了这么多了，因为真的太便宜了，两套夏装只要八十块钱，我以前很少穿套装，因为套装很贵，不过现在算是捡到宝了，这些衣服竟然这么便宜。
赵越蕾只挑了一套秋装，赵越蕾说自己还有很多衣服，赵越蕾不想买太多，赵越蕾担心太浪费，我本来要掏钱买单，结果却被赵越蕾拦了下来，我有些拗不过赵越蕾，最后还是赵越蕾买的单，我觉得有些惭愧，我一直在计较钱花的太多，我几乎没有为赵越蕾花过什么钱，而赵越蕾为我花钱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只差一刻就到凌晨一点了，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还是赵越蕾第一个进浴室，这里的洗澡的地方跟厕所是分开了的，赵越蕾洗完以后，我才去洗的澡，我觉得自己有些愧对赵越蕾，洗完澡以后，我顺便就担任起洗衣服的责任，因为这个房间没有阳台，洗完衣服以后，我就把衣服挂在了浴室。
我回到卧室的时候，赵越蕾在玩手机里的游戏，我还是第一次跟赵越蕾待在同一个房间里，我是一个懂规矩的人，我知道自己不会跟赵越蕾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我虽然知道赵越蕾不会有心理抗拒，但是我还是不想跟赵越蕾同床共枕，我只能提议，“那你睡床上，我就睡地铺，我还有些不习惯跟别人睡在一起。”我内心是抗拒的，我不想跟赵越蕾睡在一起，我很想自己开一间房，可是我舍不得花那个冤枉钱。
赵越蕾不同意我的提议，赵越蕾还是要求我跟她同睡一张床，“不用那么麻烦，我们都选择在一起了，就算睡在一张床上也很合理，你不要再挑事了，过来睡床上。”赵越蕾不想跟我分开睡，我的心里特别的紧张，除了我母亲以外，我从来都没有跟别的女人同过床，我多少有些难为情。
我只是站在原地不动，我的脸被羞得通红，我知道男女之间睡在同一张床上可能会发生一点事，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我不会做出越界的事情，我清楚的知道这方面的事情一般都是男生主动，我相信赵越蕾不是一个不怕害臊的人，我们之间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们会干干净净的做人。
赵越蕾见我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赵越蕾索性放下手机来拉我，我本来想要拒绝，可是脚却不听使唤的跟着赵越蕾上了床，赵越蕾睡在里边，我睡在外边，我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不敢轻举妄动。赵越蕾有些看不惯我那拘谨的模样，赵越蕾一个翻身，赵越蕾索性压在我的身上，赵越蕾的脸贴着我的脸，这种跟女人的亲密动作从来都没有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我想推开赵越蕾，可是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快，我太慌乱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推开赵越蕾。
赵越蕾压在我的身上已经一分钟了，我真的不敢轻举妄动，我一直感受到赵越蕾的呼吸很急促，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我真的很懵懂，当然我确实不想跟赵越蕾顺理成章的做那种事，赵越蕾突然开口说话了，“有感觉了。”我有些莫名其妙，赵越蕾怎么突然说出‘有感觉’这三个字，我可以清楚的知道，我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
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我能有什么感觉，我忍不住问赵越蕾，“你有什么感觉，我怎么没什么感觉。”我本来就不是傻子，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我是知晓的，只是我觉得这样的步骤太快了，我都有些跟不上节奏的感觉。
赵越蕾趴在我的身上听我的心跳，我的心跳很急促，我有些害怕，我不想跟赵越蕾发生不好的事情，赵越蕾哈哈大笑了起来，“来日方长，我不急在这一时。”赵越蕾一边说话一边从我的身上滚了下去，赵越蕾问我，“你以前有没有跟哪个女人同过床？我总感觉你不在状态。”赵越蕾一直都是这样，赵越蕾说话太直白了，我早已经羞红了脸。
我觉的有些莫名其妙，赵越蕾为什么会这样问我，我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我只能实话实说，“我一直都没有女朋友，我会和谁同床共枕？这种问题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你自己，你有没有经历过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我很想知道赵越蕾是不是跟我一样很懵懂的没有经历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跟赵越蕾可能会更有共同话题一些。
赵越蕾这个人不太会藏事，赵越蕾向来都直白，“我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你可能会感到失望，谁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最爱的那个人，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谁没有过一些难以启齿的柔弱和波折。”我听赵越蕾的这些话，赵越蕾似乎有些怪自己柔弱才会失去第一次，其实每一个男人都会在乎女人的纯洁，其实我也不例外，只是我没有那样的条件挑剔，我只能妥协。
我看了赵越蕾一眼，赵越蕾的眼角有泪光在闪烁，我起身关掉了房间里面的灯，黑夜向我袭来，我的内心莫名的有些难过，我确实挺在乎女人的第一次，只是我这样的穷人根本就奢求不起，我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因为这毕竟不是背叛那么严重，我不应该太在意。
我见不得赵越蕾在我的面前流泪，我只能安慰赵越蕾，“第一次虽然很重要，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那么在意，你虽然不是完美无瑕，但是你不是那种风流中的女人，你已经很好了，不要太伤感了。”我虽然很在乎赵越蕾的过去，但是我更在乎赵越蕾的以后，我知道赵越蕾不是故意这样，赵越蕾有她的苦衷。
赵越蕾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一些，如果我一味的指责赵越蕾，赵越蕾岂不是更伤心，既然赵越蕾的内心已经破碎过，我就不能再火上浇油了，我只能安抚赵越蕾，我真的不想看到赵越蕾因为自己不堪的过去而难受至极，谁都有别人难以入目的过去，只要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就好了，我不应该在赵越蕾的伤口上撒盐，赵越蕾并不想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赵越蕾感觉自己得到了安慰，赵越蕾很是感激，“谢谢你可以不在意我的过去，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以后不会背叛你，我会一直清白的面对你。”我相信赵越蕾不会辜负我的信任，只是我的心里有些过不去这个坎，我真的很希望赵越蕾的过去是干干净净的，而且还没有一点的尘埃落定，只是我已经改变不了赵越蕾的过去，我只能够无可奈何的接受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