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斗之气急缺
“这就完事了？”
“黄阶高级就算不轻易外传，但好歹也不是这么敷衍吧。”
“不是，这让我怎么学啊？”
在场八九人围着那根木桩，满眼困惑和不解。
木桩表面一点痕迹都没有，掌印都不曾落下。
“估计萧军导师只是随口说说。”
有人嘀咕，转身离去。
其他人看了一阵，发现看不出什么端倪，也陆续离开。
“萧宁表哥，你发现什么了？”
萧克是木桩前仅剩的两人之一，忍不住朝紧盯木桩的萧宁问道。
萧宁没说话，伸出一只手指按在先前萧军掌印的位置。
木块表面有些坚硬，指腹按在上面，反馈回来一股力量。
他逐渐加大力量。
噗！
忽地一声轻响，木桩表面被萧宁戳出一个窟窿，裂痕如冰面碎裂，从他手指处向四周扩散。
萧宁把手指抽出时，大量木屑粉末从洞口流出，随风飘飞，落向地面。
“这……萧军导师刚才没开玩笑！”
旁边萧克瞪大双眼，急的抓耳挠腮。
萧宁看了他一眼，
“刚才萧军导师讲的，你都记下了吗？回去好好练。”
萧克愕然，
“萧宁表哥，那能练的出来？”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凭那一知半解的悟性，恐怕还真理解不了。
但现在嘛……不好说！
刚才萧军叔叔虽说的简单，但往往大道至简，很多东西并没有想象那么复杂。
本身也只是一个黄阶高级斗技，能困难到哪去？
萧宁拍着他肩膀，
“行不行，总得尝试过后才知道，你都没有去努力过。”
斗技堂并非天天有课，而且也不是像学校那般，上午教了，下午还会继续教学。
从斗技堂离开后，萧宁回到后院住处。
下人过来通知，稍后要吃午饭，让他到前厅去。
萧宁应下，打算先洗个澡，一上午练习，衣服都被汗水浸湿。
不多时，他来到前厅。
爷爷萧鹤坐在餐桌旁，
“来了，坐吧，上午去斗技堂练习斗技没有？”
萧宁坐下后，回答道：
“去了，还和萧军叔叔交手过，他很厉害，我连他衣角都碰不到。”
萧鹤笑了起来，
“萧军好歹也练习斗技几十年，你才多大，那么轻易就想从他身上占到便宜，真有这本事，也不至于被薰儿打昏迷。”
萧宁丝毫没有被打击到，反而斗志昂扬，
“最多半年，我有信心和萧军叔叔在裂爪击上一较高下。”
这小子是吃错药，还是被薰儿小姐打开窍了？
萧鹤眼神带着诧异，忍不住打量起自家孙子。
半晌，他淡淡道：“我期待那一天尽快到来。”
要是萧宁裂爪击能和萧军正面较量，成人礼的时候教训萧炎肯定是手到擒来。
午饭结束后，萧宁回到房间，小憩一会，便盘膝而坐，恢复体内斗之气。
先前与萧军对战时，他就注意到，没有斗之气的支持，继续练习裂爪击，并不会增加进度。
……
唰唰！
房间中风声呼呼。
萧宁双掌十指泛着微光，面前好似有一个看不见的敌人，手爪不断挥出。
他时而踏步冲刺，攻势迅猛，时而侧身闪躲，角度刁钻。
不一会儿，体内斗之气便消耗殆尽。
双手撑着膝盖，萧宁看着豆大汗水滴落，将地面颜色染成深色，眼里没有丝毫疲惫。
【裂爪击：熟练（8%）——（9%）】
果然，独自练习的进度太慢了，打了五遍才增长百分之一。
萧宁恢复斗之气需要两个时辰。
主要还是没有修炼功法的缘故，斗之气吸收要依托最原始的办法。
若是有功法，哪怕不用专心打坐，也能缓缓恢复。
屋外天色蒙上一层橘红。
萧宁心中筹划，
“一天练习斗技时间估计只有三次，单独练习见效太慢，明天开始，把萧克叫过来陪练。”
正常来说，萧军绝对是最好的陪练对象，不光能大量提升进度，对方还可以在关键地方指出自己的问题。
但是萧军身份和萧克这些同辈不一样，自己可使唤不动。
估摸着恢复斗气时间会到深夜，马上又要到饭点，萧宁没再练习裂爪击，转而回忆起今天萧军演示的那一掌。
摆开架势，萧宁双脚一前一后，右掌徐徐抬起，眼神逐渐专注，直至眼里只剩下门柱，便一掌拍出。
啪！
萧宁抱着手掌蹦跳起来。
忘了力是相互的……
“我擦，肿起来了。”
看着红肿的掌心，萧宁不停吸气，
“不对，虽然动作相似，但感觉和萧军叔叔说的完全不一样，根本没有那种力量从地面升起的味道。”
萧军施展震山掌时，他就站在最前面，看的十分清楚。
对方动作连贯，速度很快，但实际却是用脚带动腰肢，最后才将力道传递到掌心，在接触到木桩的瞬间，猛地释放出去。
“再来！”
萧宁又回忆一阵，改换左手，没有斗之气的情况下，他就用纯粹的力量，尝试先让肌肉保持一种记忆。
……
晚饭时。
萧鹤注意到萧宁端着碗筷的双手都在轻颤，微微怔了一下。
练习斗技到力竭，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孙子身上，简直是不敢想的事。
他没说什么，打算先观察一阵再看。
难得看到萧宁这么认真，如果这小子不是一时兴起，那么后面可以考虑给他拿些恢复的药膏之类。
……
翌日。
萧宁喊来萧克一起练习斗技。
每次都要练到体内最后一丝斗之气耗尽，萧宁才会停下。
起初萧克只是以为萧宁表哥心血来潮，结果这一练就足足是三天。
上午练完后，吃完饭就恢复斗气，下午接着练。
两场练习结束，萧宁才会同意自己离开。
萧克心中有苦说不出，不敢轻易拒绝萧宁表哥的要求。
而他丝毫不知，在他离开后，萧宁还会练习萧军演示的震山掌。
这天深夜。
萧宁布满汗水的脸上，忍不住掀起一抹灿烂笑容。
【震山掌：入门（1%）】
“居然真的成了，虽然只是刚刚入门。”
眼前的结果令萧宁有些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不断练习招式，还真入门。
但很快他又感到烦恼。
因为入门之后，再想提升进度，就需要搭配斗之气练习才行。
“看来得尽快达到斗之气十段，然后凝聚斗之气旋，学习功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