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们结婚吧

而弗莱迪在店铺的内部听闻了之后表示，这是我能看的吗，这是我能听的吗？我不会要被灭口吧，连忙钻入前方的电脑屏幕，化身一股数据流逃之夭夭。

“慢一点，不要这么激烈。”

“不要，停——”

“沙耶错了，沙耶知道了。”

在沙耶的求饶声中，度过了一夜春宵。

翌日，天大寒，车窗外的林间挂些许霜雪，更有霜雪从火车行驶道路的幽暗处流落。

衍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沙耶，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酣睡脸蛋，脸蛋上因一夜激烈运动而流连着红晕。小心将昏睡过去的沙耶从自己身上扒拉开，看着沙耶同婴儿一般洁白细腻的皮肤，衍感觉沙耶像是熟睡的婴儿，纯洁，可爱。

想到这里，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让衍在床边上坐直了身体，开始了思考人生。一只蜂鸟大小的三足火鸟正悬浮在衍的手指上，看着正绕着自己手掌飞行的灵动小鸟，这是当初自己斩杀金乌后，炼化了所掉落的日之精魄而得来的。

就好像打怪掉装备一样，衍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的大部分过去就好像在游戏人生一样，不停的打怪，掉材料，炼化成装备，直到后来会凭空造物，无中生有才省略些步骤，不过现在自己又没法无中生有了，是我变弱了。

衍抽出了自己的剑，不是那把“很锋利的剑”西式十字剑，而是一柄剑刃中间断开的八方汉剑，断剑整体呈金色，剑身上绘有山川草木，五虫，魑魅魍魉，各类精怪与在上占据最醒目位置的一只三足金乌，剑刃断口切面平齐，在靠近剑柄处，刻有轩辕二字。

轩辕剑的能力是抹除，是夏王朝的终极兵器之一，剑身上可以对被抹除的对象留影，以便查询自己到底抹除了啥。这柄剑已经二度损毁，但余威尚在。

衍赤金的双眼流露出光彩，宛如两盏明灯，看着轩辕剑陷入了沉思。

沙耶的意识脱离身体而神游天外，在一片美好的梦境中沙耶梦到自己与衍就像自己曾经不再相信的童话故事一样，步入婚姻，一起生活，一起去看夕阳，然后发现自己正抱着衍的头颅，手上沾满鲜血，血被自己抹在衍的脸上。只剩一个脑袋的衍，还开口对自己说着什么。

一瞬间惶恐充满了沙耶的灵魂，带动她的身体在现实中挣扎开来，就此沙耶的意识回归了现实。

哗啦啦的水声转移了沙耶的注意，一只手掌正轻抚沙耶湿漉漉的脑袋，水流从自己身上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水雾，沐浴露的香味在鼻尖流连。沙耶发现自己正被自己的爱恋之人抱在怀中。随即挺起身子，双手捧住脸的脸孔，直勾勾的盯着。

“你刚刚挣扎的有些厉害，是我刚刚擦拭的时候弄疼你了，还是做噩梦了。”衍看着沙耶脸色惨白，盯着自己的双眼惊恐异常，胸前的些微隆的缓坡起正剧烈起伏着。

沙耶的羊脂玉一样的洁白小手向下，从脖颈，肩膀，再到比自己还要宽大的胸膛，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抚摸着，确认无误后，双手环绕至后背，沙耶抱住衍的身躯，把脸贴在衍的胸膛上，二人就这么肌肤相贴，更加亲密起来。“只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我梦见你……死了，好像是我……干的”

“我死了，没事那种事情不会发生的。”衍觉得有些好笑。

沙耶感到自己被抱起被放入温水中，这里是浴室，而自己与衍正一起泡在浴缸里。水面升腾起朦胧的雾气，衍的声音从水汽中传来，“我把你洗干净了，不要泡太久，不然会头晕的哟。”

双方保持了短时间的沉默，只是沙耶白嫩的小脚不知不觉伸向衍的方向，脸色由先前的惊恐的惨白，也在热水中泡的红晕，赤红的双瞳中流转着渴望，白嫩的玉/足在水下不停的玩/弄，挑dou着。

双方遂又偷试一番，在本就水雾缭绕的浴室中搅起一番云雨，水声潺潺间，沾湿的三千白发垂至两侧，露出洁白的玉背，沙耶只得作软语。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衍与沙耶已经回到了先前住的那栋小楼里，在楼顶上，双方依偎着躺在一张躺椅上，当然他们是穿衣服的。沙耶头枕着衍的胸膛，窈窕娇躯正瘫倒在衍的怀里。

白日的余晖打在沙耶身上，照红了脸，尽管此时阳光柔和，但沙耶还是闭上双眼，不敢或不想去看。摸索着起身，侧身靠在衍的怀里，身子往上蹭，与衍脸贴着脸，一只手还在衍的脸上轻轻摸索，像一只粘人的小猫。

忽然沙耶伸出舌头舔了衍的脸一下后，又说：“下次，我要在上面。”之后又一阵扭动，把头埋在衍的脖颈下，不知是睡了还是怎么。温暖，喜欢，在一起这是沙耶所想的。

随着晚霞黯淡，衍感受到自己怀中的白发少女心跳加快，在一次深呼吸的喘息声后，衍听到了沙耶的那坚定又带着些许颤抖的话语:

“衍——我们结婚吧。”

夕阳已经褪去，可沙耶还是红透了脸。

说罢，沙耶把身子在衍怀里缩了缩，白色的发丝遮住了红色的脸蛋。感受着自己怀中的娇小身躯缩成一个白毛团子，衍伸手把沙耶往上搂了搂。雪白的发丝垂落在双肩，遮住了衍与沙耶的脸，构成了一个暧昧的空间，双方可以明显感受到对方的喘息。

躺在躺椅上的衍，对沙耶说：“沙耶睁开眼睛。”

在一片昏暗中，沙耶睁开双眼，看见衍那金色无神的双瞳中散发出幽幽微光，随即便听到。

“不行，”

“因为我现在才十七岁，你才十六岁从法律上来说还没有成年，是不能结婚的。”

要知道在高天原结婚登记的法律规定，女子男子的法定结婚年龄为十八岁。

在昏暗中，沙耶的愣住了，红色的双眼无神的与衍对视着。

“好了。”衍抬起身子与白色的秀发覆盖在脸上，对着沙耶做耳语“等你成年我们就成亲，我们那——可是同一天生日的。何况对于我来说，我这辈子会把你当做家人对待的。”

衍搂着沙耶直起身子，“太阳下山了，我们回屋去吧。”

“你抱我下去，我先前被你弄得受不了，现在疼。”

沙耶被衍用公主抱抱起，搂着衍的脖子，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幸福的被衍抱着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