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孤独下
“不，不是的。”沙耶一时心虚，否决了将“把魔法少女都干掉的想法”
但衍只是移步到沙耶身后，一只手搂住沙耶的肩膀，俯身低头在沙耶的那细腻光滑的俏脸上舔了一下。
“这是说谎的味道。”衍的声音在沙耶的耳边响起，脸上的红晕直冲耳根，发出了“啊”的一声娇吟，侧过脸去像只小兔子一样跳开了。
待沙耶回身看向衍显露出一脸惊慌，“我不是，不我确实是想杀掉她们，因为她们给我一种很厌恶的感觉，不想和……不想她们与你一起相处。”沙耶感觉如鲠在喉，胸前剧烈的起伏着，艰难的说出“我不想她与你在一起，她就像在挑选商品一样。”
“仅此而已？”衍听闻了之后，把沙耶按在一张单人沙发上，自己也找了张椅子坐下。
“就这样。”沙耶答复着，坐在椅子上的她低下头，不敢去看衍。
光线从侧面照下，把沙耶丝绸般白亮的发丝染成灿金色
“沙耶抬起头，看看光亮处吧。”衍的声音传来。
当抬起头，沙耶看见边上是一面玻璃窗，窗外是璀璨的光彩夺目的晚霞。这里是先前乘坐的列车？看着面前微笑的衍与自己身处古典设计列车车厢。沙耶想这给我干哪来了？
“算是改变周围环境的一种小手段吧，我把我们之前旅行中的一段画面在此无限循环，算是无限循环吧，不过窗外的风景只是幻像。”衍解释道。
感受到列车奔驰的震动，闻着某种食物残留的味道，看到放在窗台上的玻璃杯中的水在列车的晃动下反射出粼粼光点。安逸，闲适，以及带着一点期待构成了这副画卷。
但沙耶只觉得真实，或许是环境改变，沙耶渐渐放松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衍打破了沉默。“你这么漂亮的眼睛，还是当露出来才好。”
听闻衍的话，沙耶只是侧过脸去，脸上是夕阳染上的红晕。
“那不妨让我们坦诚相待，一起来发表各自的想法。”衍看着沙耶看向窗外的侧脸，开始了自己的演说：
“关于魔法少女，在我看来是不安定的因素，从我的过去到现在来看都一样，而且很不稳定，她们的身躯可以变成沟通另一个世界的门户，魔法也是他人赐予，她们似乎是可以被什么东西随意摆布的玩偶。将来难得善终，更有可能成为一场灾难的导火索。
你动手了，现在的我也不会说什么，就像一辆没有刹车的列车正高速冲向万丈深渊，你让列车脱轨了，列车上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物。”
衍把手搭在车窗上，手指轻轻敲击着窗台。
“在我看来，这也是可以接受的，有牺牲者也好，只能拯救一部分人也好，世界重启后有误差也好，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
虽然有些倒果为因，就像你我一开始与你见面时，因为你的力量想要将你处决一样。”
听完了衍的讲述后，内心慌乱、忐忑的沙耶倒是欣喜起来。
“所以说，沙耶你的本性并不是这样的吧，在大家面前扮作善良优秀的女孩，是你过去的习惯吗？”
“我的过去，是了。”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回忆从脑海中浮现，沙耶的脸上笼罩起一层阴霾。
“我的过去，不过是遍布虚与委蛇，家人、爱情只是出现在童话故事里面，出现在被人歌颂的故事里面。我的生父是谁？不知道。婚姻往往是权钱的交易与转移，母亲多次改嫁，最后为了一份财产把我卖了。”沙耶从自己杂乱的记忆中总结出的过去。
衍听了沙耶简略讲述自己的过去，看着沙耶有些消沉的样子，说出了略微无关的话题“嗯—这么说，你小时候就会读心，还是对外界信息有着高超的读取分析能力。”
“那么作为交换，我也给你看看我一部分过往，不过可不是什么好画面。”
窗外的彩霞，已被一栋栋金属质感的高科技大楼所取代，浮空的飞舟在其中穿行，生有鳞片长有龙蛇之相人类从飞舟中走出。画面一转，是一片火光，是极致的光与热。然后沙耶被闪了，陷入了失明。
在感受眼睛灼痛中，沙耶听到几个声音。
“衍，你干了什么！”
“轩辕十一剑少去其一，我们如何对抗第十一日金乌。”
当沙耶恢复了视线，看到了一位浑身鳞片，双目赤金的身影，正立于一高台之上。
“我来杀不就是了。”那身赢开口了，这是衍的声音。
说罢，他的气息不再掩饰一柄剑胚被拿在手上，血肉与银丝包裹其上，顷刻炼化。
“我一生经历过的绝境数不胜数，纵使一把剑胚，又有何妨！”
一剑挥出，天地断绝，天穹破碎，天大亮。沙耶又一次失明了。
后斩杀金乌与空，然金乌所坠，尽为火海，夏地尽毁。
衍伸出手帮沙耶揉了揉眼睛，“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当沙耶恢复视野时，车窗是燃尽的大地，遍布火焰与焦土。
“我一开始就知道，我在一本俗烂小说里，至于怎么知道的，你可以理解为底层设定。我肉身做成的地方，夏王朝，其灭亡已经在叙事层上被敲定了，夏必亡，龙母保不住，蛇父护不得。就像小说的作者敲定了祂的故事。”衍从沙耶的脸上收回了手，又靠在椅子上。
不过我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难以融入这个世界，对待这个世界的事物就像看一本小说，或是玩一个游戏，社会的为人处世难不倒我，道德观念缚不我，但我却不是那么没有道德，傲上而不欺下，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算是真实吗？不过我倒觉得我挺虚伪的，也有点寂寞和孤独的。
总之，你可以理解我为的人物塑造可能不太完善，很大程度上是为故事服务的，这么一想不禁怆然而涕下。”说罢，衍掩面假做悲伤哭泣状。
“衍，你别……”沙耶信以为真，把自身的思绪抛在脑后，欲安慰起来。
可衍却摆了摆手，露出严肃的表情看着沙耶“沙耶，你以后想成为怎么样的人？”
沙耶抬头看着衍，红宝石绚丽般眼眸怔怔的望着衍，小嘴微张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此生成为你的家—人。”沙耶长舒一口气，俏脸通红与洁白的发丝形成鲜明对比，而后赤红的双瞳中流露出慌乱与忐忑不安的神情，又连忙解释道。
“是的我只想同你在一起，你与他人都是不一样的，没有所谓的利益瓜葛，是纯洁的，就像是正真的家人，陪在你身边让我安心，脑子好乱，其他什么都不在乎了，我想和你成为正真的家人。就算不能成为家人，只要让我陪在你身边就可以了，你答应过我的吧，答应过的吧。”
“我只是，不想孤零零的，你孤独吗？可以让我陪陪你吗？”沙耶的解释听着有些语无伦次，也把头瞥向车窗外，不敢再去看衍。
手掌伸出，勾住了沙耶的下巴，把脸摆向同衍对视，看着沙耶楚楚可怜的眼神，衍说道：“那么我此生就与你成为家人。”
说罢，便手掌向下，将沙耶抱起，走向床边。
“你干什么？”
“干你一直都想和我做的事，你不是已经很懂了吗？”
“那请温柔一点，第一次不要玩太花了，我怕我受不了。”
正所谓；
不邪淫，梦幻泡影空虚。
不邪淫，忧怖涨落无常。
不邪淫，芳华刹那而已。
不邪淫，苦苦不得解脱。
不邪淫，诸行了无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