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阎埠贵找茬
本已松了口气的贾张氏差点吓尿,非死即残,这是何等的恐怖,哪怕这个可能较小,但你不能否认他非死即残的后果,这后果她承担不起。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得了这病呢,那是非死即残。
气的狠狠她瞪了眼秦岩,是你是你都是你,若非是你,她怎么会出这种事,但事关自己小命,贾张氏强压心头怒火,脸上堆满笑容询问“小秦,这件事我该怎么办?”
她还要好好活着,看着大孙子娶媳妇生孩子,哪里能非死即残。
“去医院看看打几针即可,治疗得当不会有事。”
“都是院里邻居,你又精通医术不能帮忙?”
秦岩看看她,贾张氏满脸堆笑,想让他帮忙。你这是要钱不要命,只要能省钱,其他一切好说,想让他帮忙,然后嘛,邻里邻居帮帮忙是应该的,要什么钱。
最后他就得吃哑巴亏。
他吃饱了撑的,给她治病,治好之后接着去偷鱼吗。
摊开手装作无能为力的模样耸耸肩说“这种病需要打针,我手里没药也没有针怎么治?”
“你……”
贾张氏想要嫌弃,想想又对,人家没有药物,没办法医治。
但想让她放弃可能吗,自己就是以为他才受伤,他必须负责到底,若非事情原因不能说出口,她早已讹上对方。
秦岩一笑,接着担心道“大妈要不然我帮忙看看伤口,若是轻的话,不会得破伤风,不用去医院,用不着非得打针。”
“好啊。”
贾张氏本能点头,能不花钱一切好说,随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用不用,我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开玩笑呢,这个伤口谁都能看,就是秦岩不能看。那么大一根又粗又长满是铁锈的钉子很少见,一旦被他看到伤口马上就能猜出她受伤的原因,人家有了防备,还怎么去偷鱼,根本不可能。
“没事,我帮忙看看又不用花钱。”
“真的不用,小秦麻烦你把我送去医院。”
说是如此,实则已经盘算让他出钱。
这事只能说不愧是贾张氏,同意送出力又花钱,不同意,这点小事不帮忙算什么邻居,回头就得败坏他名声。
远亲不如近邻嘛,这年头物资不丰富,单人力量不足,时常需要用到邻居帮忙,家里没油了找邻居借点,没米了找邻居借点,没柴火找邻居借点,邻居有事自己也得帮忙。
互帮互助,相互帮助,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孤零零一人不跟邻居来往,一旦被贴上这个标签,许大茂就是下场。作为电影放映员,也算高收入又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依旧在院里被人瞧不起。
但前提是互帮互助,不是让你吸邻居的血。
贾家后来就成了吸血鬼,只接受帮助不帮助别人。
不过……
秦岩转头看着贾东旭“贾哥还不快将贾大妈送去医院,明知有病不治,你是真想让她得破伤风。一大爷您这个徒弟不行啊,连亲妈有病都不积极治疗,还指望他帮忙养老?”
贾东旭脸都黑了,你这话说的,咱哪有这样的,气的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说道“别胡说,我是没想到扎根钉子又这么严重,我这就去找排车,送她去医院。”
随后离开,出去找车送老妈去医院,心中那个郁闷,好好的老妈怎么会突然扎了钉子,还得去医院看病。
看病不要钱吗,家里没钱好吧,本来家里能过的不错,但谁让他贪便宜呢
老妈和媳妇都是农村出身,当初村里分了地,哪怕不干活,将地交给亲戚帮忙种,也能有不少收获,每年能得到几百斤粮食,够他们一家吃的。
当时贾家是院里少有的几户富裕人家,粮食根本吃不完,还能卖出去一部分。
等登记城市人口的时候,家里默契的将老妈和媳妇登记成农村户口,然后从村里分地,获得粮食。
哪想到后来,忽然城乡两极化,土地变成集体耕种,施行工分制,不干活分不到一粒粮食,就连分的土地也收回去变成集体的,这才着急忙慌想要将农村户口换成城市户口吃国库粮。
但那时已经不可能,她们没有工作无法成为城市户口吃国库粮,就连孩子也跟着成为农村户口没有粮食。
只能买高价粮。
单是为了粮食已经让他愁白头,争的钱都用来买高价粮,哪里还有多少钱。
这事秦岩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那是你贾家的事,贾家困难难道就得吸邻居的血?
没有这么干的。
希望这次的教训能让你老实一段时间,再敢去偷鱼就不是踩钉子那么简单,陷阱都给你用上。
很快贾东旭找了辆排车带着老妈去医院打针。
院子里也渐渐安静下来。
这天秦岩正在休息,拿着本书读着,砰的一下房门被人暴力推开,阎埠贵一脸气愤的走进来,在他手中还有一条足有十多斤重的大鲤鱼,这等大鱼谁看到不惊讶,没想到他竟然能弄到这么大的一条鱼,只感觉很难得。
但你突然暴力推开门,一脸气愤模样是什么意思。
正纳闷,阎埠贵气愤喊道“秦岩,你赔,赔我的鱼。”
秦岩看看他,冷笑一声询问“这不是三大爷,你是什么意思?”
“你赔,要不是你说的什么弓鱼术,我怎么能将这么大的鱼弄死。”
阎埠贵心疼的浑身颤抖,声音都有些发颤,但还是当着陆续敢来的邻居面前将情况说清楚。
他今天去钓鱼,运气很好,钓到一条十几斤重的大鲤鱼,花费半天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鱼钓上来,为此连鱼竿都被弄断。
本想着将鱼卖到轧钢厂食堂,这么大的一条鱼,至少能卖四块钱,是他好几天的收入。结果,还没到家鱼死了。
看到死鱼差点没将他心疼死。
这么大的鱼,活鱼能卖四块,死鱼价格暴跌能卖两块都是好的,一下子少了两块钱,他哪里能承受,这才过来找他的麻烦。
若非他说什么弓鱼术,自己哪里能将鱼弄死。
秦岩都无语了,这种事也能找到自己头上,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看着他询问“三大爷,是我让你用弓鱼术的吗?”
“不是,但要不是你,我的鱼怎么会出事,这都是你的错。”
秦岩一笑,接着询问“不知三大爷平时都是怎么教学?”
阎埠贵有些懵,不明白他的意思,自己教学管现在什么事,不过还是说道“就是在讲台上面教,将书本上的内容教给学生即可。”
秦岩看看院里邻居,随后夸张喊道“好一个将书本上的内容教给学生即可。可你说完了有谁会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