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法国文化
豪哥只能苦笑,甲方认证相当于技术垄断,自然工资高,挣得多。
“一天挣我们一个月?”张磊惊愕地问道。
“嗯,差不多6000-7000人民币一天。”豪哥直白说。
“一个月工资都不够。”张磊心中忿忿不平,妥妥的“歧视”。
然而,抱怨无用,他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沉下心来学习莱恩哈特的工作方法。
这活,法国人行,中国人一定也行。渐渐地,他发现莱恩哈特的技术确实有一套。
预应力拉伸的操作精准而高效,看似漫不经心,拉伸各项数据却合格。
而且,法国佬做事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相比之下,中国人注重圆滑、做事高效;而法国人直接、做事较真。时间长了,张磊竟然开始喜欢这种方式。
法国人的生活态度让张磊感到羡慕。
Cheers!
一口咖啡,一块甜点,入喉丝滑。
他们的生活惬意、舒适,工作精益求精。这种工作服务于生活的状态让他向往。
周三中午,午饭过后,张磊跟着莱恩哈特回驻地。然而半路上莱恩哈特突然说要去见一个老朋友。
“Ok!”司机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地开车带他们来到了一家按摩洗浴店。张磊愕然,莱恩哈特热情地邀请他也“尝尝鲜”。
“Boy,come on!这是男人的乐趣。在法国,这很正常,乞丐都有女朋友。”莱恩哈特笑眯眯地说。
“No,thanks!”张磊连连摇头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不了莱恩哈特先生我在外面等你。”
莱恩哈特不理解中国人为什么能如此“忍”,“又不是忍者”在他看来这是不可思议的。他摆摆手告别,留下张磊在外面等待。
“六小时”天都黑了,张磊才见莱恩哈特满面春风地走出来。他忍不住好奇偷瞄了一眼,只见里面一个中年妇女正站在门口搔首弄姿。
这女人“大胸大屁股”让张磊心中“咯噔一下”,法国人的口味果然“特殊”。
回到工地后张磊把这件事当作笑话讲给了金珠和小歪听。“开放”是三人的共识,小歪则一脸羡慕地也想“尝尝鲜!”。
不过法国人“专一”,这都十来年了,还爱好“这个口味”。
也许法国‘传统习惯’就像它们的下午茶一样“必选”。又或者是“每逢佳节倍思亲”,一到中秋就得找个‘老朋友’聚聚。”
小歪还是一脸羡慕“开心”。
在广袤无垠的工业画卷中,大亚湾核电工地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喧嚣的边缘。
工作的意义,奋斗的价值,这些曾经在他心中如星辰般遥远的问题,如今却如同秋日的晚风,微风扑面,让人无法回避。
张磊常常在想,难道人生的全部就是为了生计而奔波,为了生活而妥协吗?
幸福,那个看似简单却又遥不可及的词汇,是否真的只能存在于人们假面微笑之中,成为人生旅途中转瞬即逝的风景?
正当张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阵嘈杂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小歪神秘兮兮地凑近他,低声说道:“听说了吗?业主公司那个‘黄金人’出事了。”
“黄金人?”张磊一愣,这个称呼对他而言既陌生又神秘。
小歪见状,翻开手册,上面记录了一段历史:
“黄金人”是20世纪80年代我国大陆首座百万千瓦级大型商用核电站——大亚湾核电站赴法英接受核电技术培训人员的形象比喻。
在当时国家外汇非常紧张的情况下,这些学员平均每人培训费约130万法郎(按当时汇率折合人民币约195万元,且不包含其它费用),如果按当时的金价折算成等值的黄金,其重量接近一个成年人的体重,“黄金人”由此而来。
豪哥也获悉了此事,他笑着说:“小子,别羡慕了。”
“黄金人”虽然风光,但背后的考核压力和淘汰率残酷至极。他们每天需要用外语来做笔记、写学习报告,每两周还要接受一次考核。如果学员的考核成绩有两次为“D”,淘汰。
张磊点了点头,心中有了“榜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张磊初步掌握了莱恩哈特的技术,并开始在工作中崭露头角。
大干百天,“休息”便是工地人的奢侈品。
周末傍晚,一开门,小歪竟然一反常态,将宿舍打扫的干干净净。
“古龙香水”张磊一看,高仿、假的,再一闻这刺鼻的气味,确认无矣。
小歪拉着张磊“说去超市”,一转身边进了个“新大陆”小胡同,眼前是一家“新开”的按摩店。
“有折扣!”他神秘兮兮地说:“磊哥,今儿个我请你也体验一把‘黄金人’的待遇,虽然咱这4400块比不了他们的百万身价,但搞点“轻奢侈”还是问题不大。”
戴的哪有“用的”爽。
“正规的?”张磊虽然有些犹豫,“必须的”小歪的热情感染他。
两人卷帘门“唰”的一拉,“大锅锅,坐塞!”店面虽不大,但干净整洁,一股淡淡的艾草香扑鼻而来,让人瞬间放松了不少。
“卢峰?”
“好巧,好久不见?”没想到,卢峰确实“优秀”,啥都走在时代的前列。
“套餐四合一。”卢峰毫不避讳。
“!?”张磊被这“专业术语”搞懵了。“上床,躺好了。”
“屁股往前撅起点,脑袋往后靠。”“对了,不要动,保持这个姿势。”
技师的手法确实很专业,每一下都恰到好处,让人感觉“啊…啊…”既舒缓又解乏。
张磊闭着眼睛,享受着节奏感的舒适。然而,就在这时,旁边的小歪突然压抑不住,发出“嗯嗯”声,紧接着是急促呼吸“喘息”声。
张磊睁开眼,只见卢峰满脸通红,似乎在不自觉地扭动。
卢峰羞耻全无,一蜷一缩,犹如白皮胖菜虫,一动不动,浑身无力,彻底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