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前男友成了我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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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非礼

谢萤秋第一次见他这样笑,他为何变成这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阳光开朗的沈澜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这么有压迫感?

“你再这样,我要喊非礼了。”她偏过头,尽量不和沈澜对视。

“你喊吧,反正我这幅身体也被打的全是伤,小姐,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就应该心疼我的。你爱的只有自己而已,这次酒里又下了什么,是让人情动的药,还是让我疼的像是有针往骨头缝里扎一般。”沈澜之间捏着杯子,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转了过来,强制谢莹秋和他对视。

他的目光中像是淬了火,谢萤秋不知道一杯干净的茶为何让他解读成了这样,干脆闭上眼睛,“你出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澜越靠越近,几乎要贴上谢萤秋,她抵抗的力道就像是螳臂当车,沈澜更兴奋了,将她的手腕攥得更紧,牢牢地摁在墙上。

“小姐,我给你你想要的,你日后不要再折磨我了,成吗?。”沈澜咬住了谢萤秋的嘴唇,带着几分狠劲掠夺谢萤秋的呼吸,他紧紧地拥着谢萤秋,就像是要把谢萤秋嵌入他的身体里,谢萤秋感觉到有几滴泪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沈澜这几日,莫名地不讨厌眼前这个千金小姐了,本就不安稳的精神防线,在这一刻崩塌,自尊被冲刷地一干二净。

谢萤秋多次威逼利诱,就是为了强迫他,因为不从,就被虐待了三年。

他扛不住了。

就当曾经的那个沈澜死了。

在沈澜的手摸到谢萤秋的腰间时,谢萤秋猛地推开了他,沈澜的眼睛恢复了清明。

“沈澜,你放开。”谢萤秋终于得空呼吸,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小姐为何不愿,明明平日里整日逼迫我,将我的自尊按在地上肆意践踏,现在我终于没有自尊了,这不就是小姐想要的吗?”沈澜笑了,这个笑容哪里有沈澜之前的样子,这个笑,活像一个阴郁的精神病人。

谢萤秋没说话,她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衣裳前襟在挣扎的过程中散开,脸蛋通红,这个场景,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意味。

“我听不懂夫子在说什么,我是诚心想要帮助夫子的,既然夫子不需要,那就请便吧。”

沈澜出门后,春莹赶紧跑了进来。

“刚刚我叫你,你怎么不进来。”

“我以为你们你不太方便,对不起小姐。”

“你没听见——,算了,今日的事情,别告诉老爷和夫人。”

这几日,谢萤秋一直没和沈澜说话,就连往日的教习也借口身体不适请假,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沈澜,没成想,再见沈澜,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原身到底对沈澜做了什么啊?

还强迫沈澜!

沈澜现在正跪在地上,任由管事的丫鬟抽打他,后背已经被鞭子打的渗出了血,却还是一声不吭。

谢萤秋站在拐角,看着那些狗仗人势的丫鬟欺辱他,曾经那个骄傲的天之骄子,现在却像烂泥一样,被肆意践踏。

但她知道那些丫鬟也不过是为了讨好自己而已,自己讨厌沈澜,连带着他在府中都不好过。

很快就有人来邀功了,带着一身伤疤的沈澜。

“小姐,沈夫子不小心打坏了你新买的花瓶,我教训了他一下,您可还满意。”

谢萤秋不说话,换来的是丫鬟对沈澜更加肆意的打骂,“你看你把小姐都惹的不开心了,你赶紧对小姐道歉,要是小姐不满意的话,你这双用来写字画画的手,可就要受点委屈了。”

“满意,赏。”谢萤秋心脏隐隐作痛,紧紧握着拳,掌心传来疼痛,已经开始渗血,她知道,只有这样,沈澜才能不怀疑自己,她必须和原来的谢萤秋一样冷漠。

“她是我的先生,你废了她的手,难道你来教我的功课吗?”

“奴婢不敢。”那丫鬟自知触了霉头,赶紧跪下道歉。

“以后你进外院工作,别进我这院子了。”

沈澜还在地上跪着,脊背挺的很直,风将在他宽大的衣袖来回晃荡,显得他尤为单薄。

“春莹,你告诉沈夫子,我今日身体恢复了,可以开始教习了。”

如果自己不让沈澜教习的话,府中的下人会更加肆无忌惮,至少在她这里,沈澜可以暂时安全一些。

“我还以为小姐怪我,再也不会让我来教习了呢?”沈澜上午刚刚受了伤,脸上还带着几分苍白,毫无血色,想来也是,他这种地位,肯定连伤药都没有。

“我从未怪过先生,若是夫子日后不说那种奇怪的话,我便忘了你那日的轻浮之举,跟夫子公事公办。”谢萤秋一边在想怎么把伤药合理地给他,一边还得保持冷漠。

“公事公办?好一个公事公办,呵。”沈澜不屑地笑了,带着几分张扬。

“你真的觉得,时到今日,我们能公事公办吗?”他漆黑的双眸星光点点,似乎含着别样的情绪,她只看了一眼便别开目光。

还没等小姐回话,春莹就走了进来,告诉谢萤秋姜公子到了。

姜裕呈,姜太尉之子,也是谢家为谢萤秋选定的结婚对象,不出什么差错的话,应该等谢萤秋及笄之后,就会成婚。

而且,在谢萤秋的记忆里,这个人和原身,似乎关系还很好,二人的相处似乎都是很愉快的场景。

那沈澜是怎么回事?

这原身怎么家里一个,家外一个?

丞相的千金就能这样吗?

姜裕呈的父亲姜太尉是武将,姜裕呈自然也是骁勇善战,没等丫鬟出去通报,就自来熟一般闯进来。

“姜公子?”谢萤秋没让沈澜出去,沈澜就这么尴尬地坐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皇上新赏了我几匹新料子,我给你送过来。”姜裕呈径直坐到谢萤秋的旁边,熟稔地靠着她。

沈澜看着二人几乎紧紧贴在一起的肩膀,心底更加觉得不是滋味,明明不喜欢自己,却以爱之名囚禁着他。

“过几天,宫里有灯会,你去吗?”

谢萤秋摇着头说不想去,越多人见到她,她这个冒牌货被拆穿的概率就越大,虽然谁也不会猜到,丞相千金的壳子里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