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氪命玩的死亡游戏居然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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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死赌约

凌天觉得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整只手都要断掉了。他没想到这小妮子看着弱不禁风,实际上手劲这么大。

“别挣扎了,我的力气有一头牛那么大,掰断你的手就跟玩一样。”

江惠一改常态,褪去了往日娇柔的外表,变成了冷酷无情的杀手,言语之中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凌天额头上冷汗涔涔,脸上笑容依旧,“惠惠呀,我知道我长得很帅,但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是不太好啊?”

“啊!”凌天听到咔嚓一声,感觉自己的左手要碎掉了。

“还在装傻?”江惠稍微用了一点力。

“我错了,我错了,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凌天哭丧着脸,一个劲地求饶。

“当初不是答应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江惠松开凌天的手,转而把凌天抵在墙上,俏脸凑到凌天眼前,怒火中烧。

凌天能感受到江惠鼻腔中呼出的热气,暖暖的又痒痒的,像是有人拿根羽毛在挠自己的脸。

“我这个人向来不食言,但这次我有不得不留下来的理由。”凌天认真地说。

“说。”

“不能说。”凌天把头扭到一边。

“说。”

“真的不能说。”凌天干脆闭上了眼睛。

“不能说,我打到你说为止。”江惠抡起拳头,眼神凌厉,绝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凌天见江惠来真的,一时间整个人有点发懵。

迅猛的拳风让凌天迅速做出抉择,大声问:“你敢打赌吗?”

凌天额前的刘海立起又落下,像海浪那般起伏。

江惠的拳头极限距离刹车,停在了飘扬的刘海前,离凌天俊俏的脸蛋只差个几毫米。

凌天咽了咽口水,他想自己如果被这样的力道打中,鼻青脸肿都算是轻的。

他也不得不惊叹江惠对于力量的把控,已经到了收放自如,举重若轻的地步。这龙陵县重点中学第一名的修炼天才加学霸,没有半点水分,是实打实的硬骨头。

“赌什么?”江惠冷冷地说。

“我用自己的生命当赌注,赌我能活下来,你敢赌吗?”

“你什么意思?”江惠搞不懂眼前的男人明明都活不了几天,为什么还搞这个必输的赌约?

“你不就怕我死在你爸面前吗?所以,只要我能活下来,你就不用担心了吧?”凌天挑明了两人之间的根本矛盾。

“哼!”江惠有点生气,觉得凌天在糊弄她。

“你的病,医生可是发了病危……”

“所以,你敢赌吗?”凌天厉声打断了江惠的话,接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赌我自己赢。”

看着眼前男人玩味的笑容,江惠有点惊讶……更确切地说是奇怪。

这个人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还带点自恋狂倾向。

可一旦认真起来,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无与伦比的自信,好像什么事情都能做到,什么难题都不在话下,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明明只是一个十八岁少年,明明只是一个境界为无的智障儿童,明明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将死之人,他哪里来的那么大底气?

江惠虽然看不透凌天这个人,但她能看清凌天在背后耍的小伎俩。

“你休想搅浑水,是输是赢,你根本就没有代价,死了无非就是一了百了。”

“喂?一条人命欸!这代价还不大吗?你要是怕我赌输了死在你爸面前,你大可在我死后,找个深山老林埋了,然后跟你爸说,我出远门打工去了。这世界那么大,你还怕你老爸找到我不成?”

凌天斜眼看着江惠,露出十分欠揍的笑,摊了摊手,“说来说去,你就是怕了。”

“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你这个将死之人!我赌你输!”江惠被凌天逼急了,嫩的出水的脸蛋上露出一抹羞红,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她就不信了,你一个被发《病危通知书》的人,你还能起死回生颠覆了发展了几百年的元素医学不成?

凌天微微一笑,鱼儿上钩了。

“那好呀,你的赌注呢?我用命跟你赌,你是不是得来点诚意?”凌天挑了挑眉。

“你想要什么?”江惠想看凌天还想耍什么把戏。

“你先放我下来。”

江惠松开了抵着凌天的手,水灵的眼睛却紧盯着凌天不放,好像自己稍不留神,凌天就能跟个泥鳅似的钻土消失不见了。

凌天上下打量着江惠的身材,又看了看四周破落的厨房。他实在想不出江惠除了长得好看,学习成绩好,修炼天赋高之外,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个开放性问题一下把他给难住了。

老师课堂上讲过,要善于抓住事物的主要矛盾。

江惠身上最优秀最特别的一点,就是她这个人啊!

简直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凌天双手一拍,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要不你赌输,直接嫁给我吧!”

顿时,江惠身上的电光照得凌天脸色惨白,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烧焦味。

“停停停!不要这个不要这个。”凌天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江惠举起拳头,上面缠着密密麻麻的电丝。

“这样吧,我赢了,你就让我叫你惠惠吧。”

江惠愣住了,放下了拳头,“这个赌注算什么?一个称呼而已……”

“这个赌注可大了。你看,在别人都只能叫你江惠同学的时候,而我,可以亲切地称呼你为‘惠惠’。这不就证明了我们两个人之间关系的不一般吗?”凌天得意地说。

“这没什么好炫耀的,我在学校里又不受欢迎,没有人喜欢我。”江惠微微侧过头。

“诶!不能这么说,别人怎么想我不在乎,但这对我很重要。”凌天厚着脸皮凑过去,正视着江惠的眼睛。

“你要知道从今天起,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关注你的,在乎你的,喜欢你的家人,这个人名字叫凌天!”凌天神情严肃,声音激昂,像是在宣读某种誓言。

“你还是想想怎么多活几天吧。”江惠冷着脸说。

江惠并不领情,原本庄严肃穆的场面戛然而止。

她绕过凌天,打开蒸煮已久的锅盖,捧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番薯离开了,留下一脸无奈的凌天。

凌天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心想这好人还真是难当。

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要有一支烟,就像那些动作电影里充当卧底的好人。

当自己不被好友理解时,就会一个人走到几十层楼高的天台上,吹着凉凉的晚风,靠在栏杆上吸一口烟,身后是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在闪烁,底下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热闹嘈杂的大街。

可惜,他既没有烟消愁,更找不到人诉苦,身后也不是繁华都市。他只是一个身无分文,拖着半残的躯体,窝在山沟沟里,与土匪和妖兽作伴的“智障”大学生。

“等你知道了我为什么留下来,就有你哭了的时候……”凌天喃喃道。

这话听起来像是狠话,但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门外脚步声逼近,江惠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药膏。

“疼吗?”江惠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如果不是看到江惠手里拿了瓶药,凌天都分不清这句话到底是在关心他,还是在威胁他。

江惠把药膏放到一边的灶台上,然后轻轻地拿起了凌天受伤的左掌,两只娇小绵软的手掌紧紧裹住凌天的左手。

这家伙要干什么?凌天心里有点慌。

他刚感受到一股从心底升起的温暖,就被江惠使劲一捏给掐断了。

“啊……”凌天又听到咔嚓一声,刚准备发出尖叫,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不痛了。

这家伙原来也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凌天心里暖暖的。

“我把你的手给复位了。”江惠放开凌天的手,指着一旁的药膏说:“这个是我修炼用的跌打药,涂上三天,你的手就好了。”

“修炼用的?你不用了吗?”凌天听到江惠居然拿出了自己修炼专用的药膏,心里颇为感动。

“哈?”江惠白了凌天一眼,“我当然要用。”

“啊?你到时候回来拿?”凌天心中刚塑造好的江惠美好形象瞬间崩塌。

“我不回来,你跟我一起去县城。”

“我还有些话想跟叔叔聊呢。”凌天一直挂念着《剑仙九流》,这一走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这是通知,不是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