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菲这样想着,也并不往心里去,只是别过了脸,指尖似有若无地轻叩着桌子:“到甘州府的中直大街去,最尽头的那座门口挂着一只已褪了色宫灯,灯上写着来人便是蓬莱客的,这信便送到那处去。就说,说是故人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