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033听着《小苹果》流眼泪
8月11日，王靖言到魔都的第二天，大眼粉丝数破15万，平均每天以5万＋的涨幅增加。
8月12日，《小苹果》MV裤厂点击量达到200万＋，成为平台热门视频。全平台相关视频点击量破350万。
8月13日，《小苹果》率先在企鹅音乐登顶新歌榜，拉开了屠杀同期新歌的序幕。
8月14日，经过一周发酵，《小苹果》MV全平台点击量破600万。
各大音乐软件上，《小苹果》以新歌榜为跳板，强势杀入热歌榜。
与《爱的供养》、《因为爱情》、《夜空中最亮的星》、《追梦赤子心》等红极一时的爆歌展开厮杀。
这一天，王靖言在大眼、个人贴吧发文：“荣耀近在咫尺，请助《小苹果》登顶……”
吕可可、古丽娜、柳诗诗、马天雨、林庚新等人纷纷转发大眼博文，为《小苹果》打call。
今年杨蜜唱的《爱的供养》非常火，火的一塌糊涂，有段时间大街小巷都在“虔诚的焚香”，发歌数月，热度不减，颓势不显，一直挂在高位热歌榜上。
或许是感觉到了危险，又或者是唯恐天下不乱，杨蜜下场发文，号召粉丝小蜜蜂们帮忙宣传打榜，进一步加剧热歌榜的厮杀烈度。
王靖言、杨蜜两个小年轻主动挑事，热歌榜上的歌手被动卷入厮杀，纷纷加大了营销力度。
财主们祭出钞能力，《小苹果》的处境就显得十分不妙了，谁让王靖言五行缺金呢。
不过没关系，《小苹果》真正的恐怖之处还没展现出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且中场休息，日后再战。
……
短片电影《父亲》片场。
老男孩兄弟俩王太立和肖大宝拍完一场戏，返回演员休息区休息。
王太立戴上耳机听歌，耳机里传出的歌声正是《小苹果》，这首歌火成这样，早就引起圈内歌手的关注和讨论了。
《小苹果》节奏明快，气氛欢乐，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王太立听完根本高兴不起来，听一次难过一次，胸口堵得慌。
“听歌呢？”肖大宝过来问道。
王太立瓮声瓮气道：“嗯，听《小苹果》。”
“这歌太火了，热歌榜上那些人都快打出狗脑子了，硬是压不住人家。他们也是傻，网友挑拨几句就动怒，现在好了，要是被人家一个新人反超，看他们怎么收场。”肖大宝幸灾乐祸道。
王太立眼神幽幽地盯着肖大宝，忽地悲从中来，竟是落下两行泪。
“诶，你怎么哭了啊？”
王太立抬手抹眼泪，“这歌太感人了。”
肖大宝一脸懵逼：“感人？”
……
滇省某县城。
王靖言家里的农药用完了，王父王得发开着一辆小夏利进城买农药，平常忙，没时间洗车，前阵子雨水又多，水里来泥里去，车身上溅了很多泥，四个轮子都快变成土黄色了。
王得发先把车送去洗车场清洗，自己背着个扁背篓到卖农药的地方买农药，买好农药顺道去菜市场买菜。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华联超市门口摆了两个人高的大音响，震耳欲聋的歌声宣泄而出，方圆五里都能听到。
王得发从前面路过，被声音震得直皱眉头，赶忙小跑躲开，直奔菜市场而去。
刚到菜市场入口，又是一阵“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响起，好在声音不大，用不着绕路。
“老李，来斤（这指公斤）把猪肉。”
卖猪肉的老板认识王得发，以前王得发经常来菜市场里买菜卖菜，双方打过好几次交道。
“要点什么？排骨要不要？就剩一斤多了，好得很，买回去煮萝卜、苤蓝吃。”
王得发笑道：“排骨贵了，吃不起，买点肉回去炒了吃。”
“炒了吃，里脊肉最好，我这儿卖完了，还有块臀尖要不要？”
“要后腿肉。”
“这块就是，后腿肉炒出来柴得很。”
王得发在整块后腿肉上虚划一条线，说道：“切这一块。”
“这块不止一斤。”
“不怕，多少我都买，买回去多吃几顿。”
“行，我帮你切。”
老李正要下刀，一个十六七岁的高挑少女拿着手机跑过来，手机外放着《小苹果》。
少女伸手道：“爸，给我十块钱。”
“要钱干什么？”
“去网吧玩。”
“作业做完了没？”
“哎呀，早做完了，赶紧给钱，我急着给我偶像王靖言宣传打榜呢。”
王得发本来在看热闹，听到自家儿子的名字，赶忙问道：“小姑娘，你刚才讲哪个？王靖言？”
少女点头道：“对，就是王靖言。”
“哪个王靖言？”
“就是唱《小苹果》那个王靖言啊，叔，你不会连王靖言都不知道吧？”
“他长什么样？”
“超帅的，我拿照片给你看。”少女打开手机相册，递给王得发看。
王得发怔怔出神地望着图片上的帅气青年，脑子嗡嗡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虽然图片上的青年皮肤变白了，发型变好看了，化了淡妆，但王得发当了王靖言十九年爹，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是我儿子……”
少女生气道：“诶，你这个人怎么骂人啊，没素质。爸，赶紧给钱。”
“我手上全是油，你自己拿，只准拿十块啊。”
“嗯啊。”
少女拿到钱，欢天喜地地跑了。
王得发涩声问道：“老李，王靖言很火吗？”
老李边切肉边笑道：“他们年轻人追星，我们也搞不懂，王靖言是挺火的，喏，菜市场门口放那首歌就是王靖言唱的。这两天遭罪了，白天听，晚上回家听，耳朵都快听起老茧了。”
王得发露出高兴的笑容，又酸楚又骄傲地说道：“老李，王靖言是我儿子，没骂人，他真是我儿子。”
“啊？”
……
晚上，魔都某小区旁边的广场。
盘踞此地多年的广场舞大妈们终于换新了，不再是耳朵听起老茧的《月亮之上》，今晚换成了新鲜《小苹果》。
别看大妈们年纪不小了，学习能力却挺强，早把《小苹果》里的舞蹈学会了。
一个个举着手跺脚，跳的有模有样。
路过的年轻人过来围观拍照，人墙越聚越厚。
两个压制不住舞蹈之魂的小姑娘提前过上退休生活，跟着大妈们一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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