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写诗
次日。
陈柯今日与武馆请了半天假,带着妹妹亲自去私塾。
这私塾在山明镇相当有名,自然学费也是不低。
之前王氏是选择了另一个,不过被陈柯拒了,她的妹妹自然是上好的,学好的才是,毕竟苦了那么些年。
这私塾确实不错,陈柯带着鸢鸢到了地方,已经有不少学子们早已经到了。
这里面男生居多,女生也有,不过只占极少数。
终究还是因为此时的观念问题。
陈柯领着鸢鸢进私塾,让她指出之前那几个说她没爹穷苦的几人。
鸢鸢小手指着,约莫三人正好凑在那边向这边瞧来。
陈柯摩拳擦掌,对付这些熊孩子,道理没用,得采取些手段才是。
“就是这三个是吧?”
“嗯,宋玉树,肖成,叶浩。”鸢鸢躲在陈柯身后,偷摸瞧着。
陈柯看向那三个小孩,径直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说,“可是你们说我妹妹没爹,是穷鬼,以后是当丫鬟的命?”
那三小子在这学堂霸道惯了,加之他们的父母都是这附近的有钱人家,心高气傲,自然不会被陈柯唬住。
“哪里来的穷小子,怎么和你玉树爷爷讲话呢?”宋玉树嗤笑陈柯,拉着几个小伙伴做鬼脸。
陈柯被说也不气,毕竟他可不是那群小子,心智还是可以的。
此时他已经走到那三人近前,阴冷着脸,脚踩椅子,摆出一个流氓架势,“小子,给我妹妹道歉,我今天便放过你们。”
“呵呵呵,这人真是有趣,倒是会掏本小爷开心,以后到我家当下人如何?”
肖成逗得发笑,他父亲是此地的粮商,家财万贯,平时的口头禅就是谁谁不错,去他家当下人。
“就是,就是,你这般的只配当下人,去肖哥家里就知足吧。”小跟班叶浩凑到二者身后,觉得自己不能没面子,也跟着后头说上几句。
“好好好,既然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陈柯伸手便将最近的宋玉树拉到身边,单手将其压制,一只手便把他裤子推了下去。
“你们这般霸道,心中没有一丝悔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他人,毫无教养,今日我便代你们父母,惩治你们一番!”
说罢,陈柯一巴掌打在宋玉树屁股上。
声音响亮,竟是如同打鼓,这也怪这宋玉树长了个好屁股。
“哎呦,好痛啊,你个小乞丐,还敢打我!”
啪。
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陈柯加大了力度,结结实实打在宋玉树屁股上,留下超大的红印。
“啊!!!”
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学堂内。
鸢鸢在一旁看傻了,她没想到陈柯会这么做。
“哥,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没事的,这群小子不受点皮肉之苦,怕是不会懂得什么叫礼貌,我这是在帮他们。”
啪,又是一巴掌,这下,宋玉树彻底老实了,哀嚎着求陈柯放过他。
那旁边两个人被陈柯吓得不敢动弹,那陈柯的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就好像是要杀了他们一样。
陈柯是杀过人的,他的眼神想要凶戾自然就可以透露着杀意。
这些孩子哪里见过这般恐惧,只能傻傻地呆愣着。
学堂内的其余孩子却是大喊着跑了出去,陈柯猜测大概是去找夫子了。
时间紧迫,需要早些完成。
“知不知道错了?”陈柯又是一巴掌。
“啊,错了,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吧。”宋玉树流着泪,心里把陈柯骂了个遍。
只是心中如此想,却是不能说的。
他看向鸢鸢,急忙哀嚎请求原谅。
“陈鸢,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绝对不说你,不骂你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妈,我一定供着你。”
陈柯闹得这般大,鸢鸢还能不原谅嘛,赶紧点头表示自己原谅他了。
陈柯见此,这才放下宋玉树。
宋玉树此时鼻涕都流到下巴上,整个屁股红彤彤的,像是个桃。
那其余二人害怕地缩到一边,不敢与陈柯对视。
宋玉树乖乖走到自己座位,刚想坐下就感觉到屁股一阵刺痛,他今天怕是都要站着听课了。
“大哥,你救救我们啊,我们不想被打。”
肖成,叶浩惨兮兮地看向宋玉树,却只听见宋玉树冷哼一声,“方才都没见你们给我求情,现在想到我了,没门,这位穷,哦不,这位大哥,你多用点力气,使劲打他们。”
陈柯也不犹豫,伸出魔爪便一次性把他们两个一并抓了过来,随手脱下裤子。
一只手强行拉住二人,一只在他们两人屁股上来回打。
哀嚎声此起彼伏,好像交响乐。
陈柯打的还蛮有节奏,他们二人喊得也很有节奏,你不仔细听,还以为他们二人在唱着什么歌呢。
“错啦,错啦,陈鸢你原谅我们罢,我们咱也不敢了。”
“是啊,是啊,我们知错了。”
该打的都打了,鸢鸢自然原谅了。
陈柯收手,看向面前三人。
“今后若是再让我知道鸢鸢被你们欺负,我会再来的。”
陈柯恶狠狠地瞪了三人一眼,这才拉着鸢鸢回到座位,“妹妹,以后若是再有人欺负你,你就报上我的名号,若是不行,我会再来一趟。”
鸢鸢点头,虽然她也觉得很解气,但是陈柯如此做法实在有些过了,她其实不想这样的。
陈柯摸摸对方的小脑袋,嘱咐对方要注意安全,便要离开。
谁知迎面走来一位老夫子拦住他的去路。
“哪来的乡野莽夫,竟敢在我山明私塾捣乱。”
“你便是这私塾的夫子?”陈柯其实方才并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但既然对方送上门来,他也正好接了。
“正是,老夫徐清,你又是哪来的?”
“我是陈鸢的哥哥,陈柯,今日来为了讨一个公道。”
“陈鸢,我此前不是教训过她吗?没想到今日她竟然带自己哥哥过来找事,真是贱到骨头里了,等我找到山长,必让他辞了陈鸢。”
这人如此作态,陈柯总算是知晓为何那三人会如此蛮横。
“有道是有教无类,你这般人不配当教人的夫子。你从心底里就看不起穷人,何来的教书育人,不过是钱财交易,枉你还自称夫子,不知廉耻!”
“你,你,好一个牙尖嘴利,老夫不与你辩解,不过是个乡野蛮子,还配不上与我交谈。”
“哼,我呸,你既然如此自命不凡,那我想问你是何功名?”
那夫子被陈柯说到痛处,呜呜咽咽不知说什么,只道陈柯野蛮,不愿与其交谈。
“不愿说没事,那今天我便让你开开眼,让你见识下你口中所谓的野蛮人是如何写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