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龙骨药水
“壮阳…药水？”维耿出的馊主意让杰卡里斯头脑晕眩。
“你看！”维耿拿起地上的一片龙骨，“经由贪食者蹂躏，能保持完整的只有少数。”
“而更多的骨头都是破碎的，或者是幼龙的骨头。”维耿拿起的就是一只幼龙的骨翅。
“将整个仓库的龙骨分为三个等级，一等铸造武器和盔甲，二等制造有收藏价值的工艺品，三等是破碎和不完整的龙骨，可以用来充当魔法材料或者骗人…”
骗人？！
“也完全不算是骗人，龙骨本来就蕴含火魔力，吃了说不定能让人浑身暖洋洋的，些微提升体质和力量呢。”
“但肯定没有什么壮阳的功效啊！”杰卡里斯无奈的说道。
“呵呵”维耿神秘的一笑，“王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杰卡里斯不解。
“你知道只要真的能让那些喜欢留恋妓院赌馆的贸易城邦贵族们重振雄风，这款药水会有多火爆吗？”
“除此之外还有奴隶湾的善主，伟主，贤主…里斯情欲园的亲王…别的不说，就算你只在君临的妓院售卖，你都能赚个底朝天。”
维耿的一番话把杰卡里斯说的目瞪口呆，好像他真的干过这种事一样。
“我怀疑，有人在君临就上过你的钩。”
维耿却大方承认，“那里是君临，每一枚银币都沾满了鲜血。
王子，我这已经是最仁慈的做法了。”
听这语气，杰卡里斯知道这种事情维耿没少干。
“贵族太重视荣誉，和平民不一样。”杰卡里斯语重心长的说道，“就像维斯特洛的骑士文化一样，贵族希望自己代表着美德和力量。”
“我从小就有做侍从的经验，就是希望能成为骑士，而骑士不能靠欺骗他人来获取利益。”
“平民难道就不能拥有美德和力量？”维耿语气淡淡，但没有再继续说了。
“我不是在指责你，维耿。”杰卡里斯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从小在街头长大，处境困苦。
但你现在是坦格利安的一部分，这点在你与沃米索尔成为伙伴时就已经注定。
我们是王族，如果赔上坦格利安的信誉，去做这样的勾当，别人只会唾弃我们。”
这话倒是去和开赌场妓院的贵族们说去，去和杀人越货的海盗佣兵们说去，去和被奴隶湾的奴隶们说去…维耿在心里摇了摇头。
杰卡里斯与维耿现在才发现彼此的理念分歧。
维耿毕竟是平民出身，做事只讲究四个字，不择手段。
而杰卡里斯则是正统的继承人，从小接受维斯特洛贵族教育，哪怕别人说他是斯壮，也只会让他更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你说的都很有用。”杰卡里斯肯定道，“制作盔甲和工艺品是不错的法子，但最后一个药水…我得去问问学士，有没有这样的配方。
格拉底斯学士就是以医术高超，学识丰富而出名的。”
想了想，杰卡里斯继续补充道，“龙骨磨成粉，或许加上点草药之类的东西…”
好吧，仁慈的王子。
维耿淡定的点点头，换作是他，连龙骨都不会加进去。
搞点龙石岛的火山泥水，龙尿甚至龙粪，再加点辣椒之类的，就敢对外宣称它是龙石岛独门秘方，瓦雷利亚龙王以前使用的房中神药。
“除了这些龙骨，我们还挖到了其他更加珍贵的东西。”
维耿来了兴趣，“什么珍贵的东西。”
在杰卡里斯带着城堡里的人挖掘巢穴时，他去做另外一件事了，所以不知道这里的收获。
杰卡里斯神秘的说“你猜猜？”
“龙蛋。”
杰卡里斯知道瞒不住他，带他进了另一个仓库。
无价之宝。
它们有着如此丰富的纹理和色彩，以至于维耿第一眼还以为它们的外壳是璀璨宝石。
两颗蕴含着生机的龙蛋。
看上去就像是精美的陶瓷或者玻璃，不过龙蛋比它们都要重得多，论分量像实心的石头，也更大，一个女人要双手才能捧起来。
蛋壳上还生长着一些鳞片，不像鸡蛋那样圆滑光洁，说明这是一种巨型爬行生物的蛋。
一颗是蓝色条纹的，其上坠着点点斑点，如同黑夜中明亮的星夜，别样的静谧美好。
一颗是惨绿颜色，其上如同印刻着栩栩如生的火焰波浪与漩涡，闪烁着明亮的光泽。
两颗蛋同样的生机勃发，摸上去似乎还能感觉到其上散发着温度。
“学士推测，可能是因为贪食者在火山里筑巢，龙蛋一直常年保持着温度，或者贪食者的体温直接承担了母龙的作用。”
对于这两颗蛋的年份，杰卡里斯也推测不出来。
“维耿，你可以从中挑选一颗。”
杰卡里斯示意他可以拿走一颗龙蛋，以示他兑现先前对维耿的承诺。
哦？维耿有些惊讶。
“当然，你也可以等待其孵化，把它放在龙石岛培养，等到你后代需要驯龙了，可以从龙群里挑选一只作为伙伴。”
这样的话，好处显而易见。如果维耿的后代需要巨龙伙伴，不仅是幼龙，成年龙和老龙都可以尝试，有更多选择。
但那是以后。
“看你怎么选。”
杰卡里斯没有出言催促，让维耿自己选择哪个方案。
“我要龙蛋。”
王子没有丝毫意外。
他其实也建议维耿选择龙蛋，因为一旦孵化成功，他和自己的亲人都可以试着和幼龙培养关系，这样后代认主概率更强，如同把龙蛋放进襁褓之中孵化。
其次则是信任问题，杰卡里斯兑现承诺的时候，毕竟是未来，而未来情况可能发生变化。
“你拿走了龙蛋，切记不要将其流入外族之手。”
坦格利安家族每一颗龙蛋都有自己的去向，每个族人都被告知，不能让龙蛋落入他人之手。
哪怕将龙蛋毁掉，也在所不惜！
后代当拜拉席恩家族和提利尔家族的每一个部下找遍了龙石岛的每个角落，也没找出一星半点的金币、宝石或任何龙蛋在此地贮藏的迹象。
当然，这也是因为后世的坦格利安为了将魔龙重新带回世间，消耗了所有存留的龙蛋。
“这是坦格利安的责任和传承”，杰卡里斯温柔的注视着那两个龙蛋，语气却十分严肃。“以后你也要注意家族成员的龙蛋去向，有义务防止其他家族夺走，明白了吗？”
无论哪个坦格利安的龙蛋丢失，家族都有义务将其找回或者销毁。
“现在我将这种责任传递给你。”
每一个家族都有自己的责任、荣誉和使命，而龙之家族的，自然是与巨龙共存共荣，与龙蛋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