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家都不容易
人就是这样，不可能样样精通。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在登记表上面，找到了唯二相同的名字，就是龚立和洪师傅的。
根据龚立的口供，和站长的了解，龚立暂时没有疑点
那么，只剩下洪师傅了。
再一次找到洪师傅的时候，洪师傅好像有点紧张，和前两次明显不一样。
李白说，洪师傅。芦苇公寓你也去过，你上次可没有和我们坦白啊
洪师傅说，你上次也没有问我。好多地方我都去的，我们是上门服务。
我们找到了一些证据，你最好坦白从宽。李白说着，望着洪师傅。
洪师傅好像眼神有闪躲
过了好一会儿，洪师傅才说，我就知道是瞒不住的。不过，我也是一时贪念。
说着，进屋，拿出来了一个茶壶。
这是？李白不解。
你们不是来找这个的吗？我也不知道值不值钱，我平时喜欢喝茶，那天去职工宿舍修水管的时候，顺手拿了回来。我以为他们不会报警的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关于芦苇公寓的事
啊，你们不是来找这个的？我就说嘛，这个茶壶也不值得报警吧
说说芦苇公寓的事情吧李白接着问
芦苇公寓？哦，就是师范大学旁边那个？
对！
那个公寓我去过一次。我记得了，一个大学生，好像刚搬进来的，说要装热水器，我就去了。
那离你这么远，她就怎么找到你了呢？楼下不也有会装的吗？李白说
那我怎么知道，我装好就走了。我记得那天下楼的时候，还停电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大学生死了！李美丽说
啊？那可不是我干的啊，警察同志，你可要查清楚啊，我怎么可能杀人呢？哦，我想起来了，那天下楼我还和公寓的管理员打招呼了，然后，我看见那个大学生也下来了，说停电了，要去买蜡烛。你可要去问管理员的，都看见了。
你确定吗？
我当然确定！你们可以去问。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正说着，一个戴着头盔，戴着口罩的男人走了进来。
洪师傅，你不对啊，上次给我装的那个油烟机，根本抽不出油烟啊，怎么回事啊。今天必须给我弄好了。
那个男的大概三十多岁，气势汹汹的
因为李白穿着便装，也不知道李白就是警察
洪师傅说，不好意思啊，我现在马上过去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李白。
李白明白，说，你去忙吧。有事我再找你。说完，走了。
回到所里，饭堂已经没有饭了，于是又点了一份外卖。
吃完饭的时候，所长刚好过来
怎么样，这几天？有进展吗？所长问
还好，刚有一点眉目，又断了
不会那么顺利的。慢慢来。你工作认真，态度积极。办案可能缺少方式方法，经验不够，慢慢来吧。凶手总会漏出破绽的
嗯。
所长又说，最近局里也很重视这几个案件。要求我们尽快破案。那么我就靠你了。
所长拍了拍李白的肩膀
所长，接到报警，有大量骑手在世纪中心大厦聚集抗议
什么事？
据说是外卖小哥送餐，被保安拦住，说不让进，然后车钥匙被保安拔掉，要罚钱。还逼骑手下跪。所以有大量骑手聚集，要求保安道歉
走。所长亲自带队
到了世纪中心大厦的时候，发现已经有多名骑手聚集了，周围又围了大批的群众
“道歉，道歉，道歉”
大量骑手大声喊着
然后试图冲进大厦
大厦的保安已经围成了人墙，但是似乎没有任何作用
所长马上叫李白打电话，通知其他警察来支援。
然后，所长拿起扩音器
说”安静一下，我是所长，有问题向我反应，不要做出过激行为”
骑手安静了下来。一名骑手，似乎是代表，走了过来。戴着口罩，李白看着，似乎有点眼熟
你是所长是吧？
是这样的，我们一位女骑手，到这里送外卖，保安不让进，还把她的电车钥匙拔了。还说要罚款。一个保安有权利罚款吗？最后逼的女骑手都下跪了。你今天不主持公道，我们是不会走的。
“道歉，道歉，道歉”
周围的骑手一声地喊着。
李白走向物业，一位自称是物业经理的人说，确实有这么回事，但是具体情况我们还在了解
拔钥匙的保安呢？李白问
在物业办公室，我们怕有危险。不让他出来。
李白去了物业办公室。一名保安被几名警察询问着
到底怎么回事？李白严肃问到
那个女骑手不按规定走外卖通道，所以我才把她的车钥匙拔了。
来来来，你出来和我说。李白说着，让保安走出来
说，指给我看，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保安走了出来
这个门口，是外卖专用通道，她没走这里，走了那个门。指了指那边，
那边那个门是员工上班通道，我怕有影响，于是叫她回来走这里。她不肯，说超时了，于是我便拔了她的钥匙，就是这样
你还逼她下跪？李白显得有点气愤
绝对没有。保安说
真的没有？真的，我只是拔了她的钥匙而已。
你看看外面，乱成什么样了。你再不出去道歉，外面的人不知道干出什么事来
正说着，大批警察到场了。
我
我什么我，我们所长都来了。你等着
李白出来，在所长耳边说，我把涉事保安叫出来道歉。不然事情可能会越闹越大
叫他马上给我出来，所长说
然后拿起扩音器，说“各位骑手，我知道大家为了生活不容易，我马上叫涉事保安出来道歉，大家先安静一下”说着，示意李白
物业经理也来了
我对不起大家，今后，我一定严格要求他们。物业经理说
“今天是我错了，我对不起那个女骑手，我向所有的骑手道歉，对不起”那个保安扑通跪下来了
人慢慢散去了
外卖小哥遍布城市的各个角落，为我们的生活提供了便利。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不容易。能帮就帮，能过就过。不要为难人家。对不对？
所长对物业经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