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两面三刀
贺澄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叫他赶紧继续说下去
“贺大人”
“等等，叫我贺澄就行”
“好，我怀疑少卿的死因和一种丝虫有关，名为髓弑子”
贺澄问到：“既然如此，那就是因为这髓弑子导致少卿的死亡，就没有凶手一说了”
“非也”问风摆了摆手继续说到：“这髓弑子不好吃人，不可能主动去找人，而且这东西是从鼻而入，少卿那么大一个活人，有东西从鼻子里进去早就打喷嚏给弄出来了”
“哦，忘了说了，头顶上的洞口我看着像髓弑子从头顶钻出后留下的”
贺澄说：“那既然如此定是昏迷过后有人故意而为，咳咳一己之言啊别信，你刚才为什么不说？等一会儿人到齐了咱们一块儿审审”
三人回到大理寺正堂，贺澄坐在堂上，审视这三个最近和少卿有联系的人
“大人，人都带到了，不过那个和尚，没找到…”贺澄示意他先退下
贺澄指了指最左边的人，说到：“从你开始，都自我介绍一下，说说最近干了什么事，”
一个看起来十分貌美的女子先开了口：“小女子秋娘，原本是跟着戏班子来到这琼瑶楼唱戏的”
“您别看这少卿，表面看着善良，可背地里，啧啧啧，多情人啊～”
贺澄听着就有点尴尬了：“咳咳，夫人还在这里呢，你要说啊，就说他来你那里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前日听我戏唱得好人也漂亮，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幸好我那些哥哥们拦住了他”那戏子拉起袖子挡住嘴。一副可怜模样…
“你简直一派胡言！我家老爷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我看就是你惺惺作态勾引了我家老爷！”
“泼妇！你这么咄咄逼人，我可真想象不到你勾引你家老爷时用的什么手段，小女子我也就不点明了…”秋娘摆了摆手。
还没等那夫人再张口，贺澄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堂内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大理寺不是你们讨论儿女家长的地方，与案件无关的不要再提！”
两个人默默的闭上了刚要张开的嘴
秋娘示意自己已经无话可说，贺澄便让那少卿家的夫人说话
张夫人行了个礼说到：“大人，您别听她胡言乱语，我家老爷行善积德那是我目共睹”
贺澄听罢连忙说：“好了此事不必再提，说重点”顺便观察这张夫人
“前日我家老爷一日未归，想着来了新的戏班子，长安最近也太平，老爷定是到那去听戏了”
“那琼瑶楼是个正经茶楼，我也就没细想，结果我家老爷竟然是半夜才回来的，一猜那戏子就…”
“你不是说你家老爷清白吗？怎么，你说行我说就不行？”
贺澄又一拍惊堂木：“够了，两位爷，咱说正事，行不？？？”
张夫人继续说：“我见他太累，也不好说些什么，昨日，他有公事在身，一大早就匆匆离开了”
贺澄问：“你可有去那琼瑶楼？”
张夫人回：“自是没有，我相信我家老爷，也就不多过问了”
贺澄把言玥叫过来说：“你，去问问那酒楼的伙计，这人有没有来过酒楼，速去速回”
言玥立刻离开了
贺澄继续说：“那日你家老爷回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我见他回来饭也照样吃，该说该笑的，怎知今天早上…就”张夫人突然就大哭起来
贺澄连忙吩咐下人安抚这张夫人的情绪，又看向最后一个人：“说说吧，你是何人，干了什么事”
那人行了个礼说：“小人名叫张健，是死者的…弟弟，前日刚刚回长安，有些晚了就没去拜访”
“昨日…也没去，夫人说他有公事在身，我就没有去拜访，想着等他忙完了，我偷偷上门给他一个惊喜…可没想，家兄就这么…”
就在此时，言玥回来了：“贺澄，那酒楼伙计我带来了”
贺澄歪头问：“啊？不是让你问吗？怎么带过来了？”
“我怕他骂我一派胡言”
贺澄拍了拍言玥的肩膀，问那个酒楼伙计：“睁大你的眼睛看看，那边站着的夫人昨日你可见过？”
酒楼伙计立马说：“见过，她气势汹汹的，似乎是来找人的，可出来以后就不这样了，表情挺悲伤的”
贺澄说：“嘿，你丫不是说你没去吗，欸对了，听伙计你这么一说，莫不是张夫人遇见…”
“没有！昨日老爷就在大理寺办事，在场的各位都能作证”张夫人立马大声喊到
贺澄回应道：“知道了，话说我还没问呢，你为何就是来这公堂也要画如此浓的妆？”
“个人喜好而已”
“敢问夫人可敢卸妆？”
“哪有公堂上让人卸妆的道理，怎么，是看了我这妆就移不开眼了？耽误你破案？”张夫人大声说到
贺澄连忙摆手解释：“不不不，只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而已”
“你们两位可有什么想问的？”贺澄转头看向旁边的两人，言玥摇摇头，问风说：
“夫人进琼瑶楼可遇到秋娘了？”
“你是什么人，也敢向我发问？”
贺澄说：“我准许的，不行吗？”
张夫人撇了问风一眼说：“遇见了又能怎么样？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
问风回到：“哦，你管呢？”
“你！你个小姑娘这么不懂礼貌，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问风愣住了，本来扭到一边的头又僵硬的扭了回来，机械的说：“我还需要出嫁？我一个男的我嫁个鸡毛掸子啊，真失礼”
本来咄咄逼人的张夫人也愣住了，包括公堂的各位
“长得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你告诉我是男的？？？”贺澄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又瞬间闭上了嘴
“行了这些事到时候再提，既然没有想问的就，各回各家，就有一点，不许出长安城”
众人散去后，贺澄转头对言玥说：“走，跟我去一趟少卿家”又看了看问风：
“问风，虽然可能不太礼貌但是你要去吗？”
问风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不过你需要我去干嘛？”
贺澄说：“多个人多一份力量嘛～好了我们走”
三人来到了少卿家的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