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皇宫下的秘密
一根又一根触手被永历吞下肚，瞬间被他消化，转化成海量的血气。由于血气总量过于庞大，之前储存的龙气瞬间就被转化殆尽。失去龙气制衡的血气，开始在永历的体内奔涌。
不够！永历的双眸彻底被血红色的光芒覆盖，背后的血龙虚影也在凝实，要脱离他的躯体降临世间。
此时锡真变化的怪物此时也好像死了一样，不再挣扎，任由永历大快朵颐。不多时，怪物的残肢就被横扫一空，在地上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不够！不够！此时永历已经失去理智，强烈的饥饿感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他还需要更多。
还不够！饥饿感如烈火般在永历的体内燃烧。
嗅着怪物的气味，永历来到了坑洞前，想要追着怪物残余的气息钻入其中。
“陛下？”邓凯尝试着喊了他一声。
邓凯的呼声将永历从疯狂中稍稍拉回，他的眼睛冒着贪婪的光芒，死死地盯住了邓凯跟魏豹二人。他们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住了一样，来自永历那无法抗拒的威压让他们浑身颤抖，双腿发软，不断颤抖。
“不要，陛下.....”
就在此时，伴随着大象的嘶鸣，数百名神象卫骑着大象从城门涌出，身后是无数的士兵。
“大王有令！在场所有人，格杀勿论！”
莽白在皇宫中一直没得到锡真的消息，派出了阿瓦城中所有能调动的部队。不惜一切代价，消灭邓凯等人。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永历，饥饿到失去理智的那种。
地里冒出如此多的食物，永历岂能放过。
一道血红色的身影冲入人群，背后的龙首疯狂撕咬着周围的一切，骨肉被撕裂的声音混杂着惨叫，充斥在空气中。
“拦住他！快拦住他！”
缅人军官拼命指挥着手下的士兵发起反击，但在永历的恐怖速度面前，他们根本无力抗衡。每一次永历的身影闪过，都会留下数不清的残肢断臂，血肉横飞。战场瞬间化作了屠宰场，神象卫骑的大象在永历面前毫无抵抗之力，一头接一头被他从身体中间撕开，内脏洒满地面。有士兵想要举起武器反抗，他们自己也很快成为了半截被咬断的尸体。
永历背后的龙首如同戏耍般，轻而易举地将一头大象叼起，抛向空中，随后巨口张开，将整只大象囫囵吞下。大象的骨骼在他的牙齿间发出刺耳的碎裂声，血肉的咀嚼声清晰地传入每一名缅兵的耳朵，这已经不是人类能够对抗的东西了。
“妖怪！妖怪啊！”
“妈妈！”
在场的缅兵早已吓得双腿发软，手中的武器不自觉地滑落，四散而逃。
但永历怎么可能放跑这些会动的小饼干，血影在一名名缅兵身后快速闪过，只留下一地支离破碎的血肉与撕心裂肺的惨叫。
城门口在这一刻化作了血肉炼狱，但这根本无法填补永历的饥饿感。
不够！还不够！
永历冲进了城门，双目中映照出一栋栋房屋，他闻到了更多小点心的味道。虽然这些小点心躲藏在坚硬的外壳内，但永历根本不介意多费一些功夫。
他飞身跃到一栋房屋的房顶，猛力一抓，房顶如同易碎的罐头盖一般被他轻松掀飞，露出了躲藏在屋内的一对瑟瑟发抖的母女。永历背后的龙首低垂着，口中滴下涎液，缓缓地向她们靠近
然而，就在此时，远处的皇宫突然爆发出一道金光，刺破了阴沉的天空。天空中的云气迅速聚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图案：一条四脚蛇张开血盆大口，将一只洁白的玉象缓缓吞入口中。
天生异象——巴蛇吞象。
随着金光的消失，异象也随之消散，失去理智的永历本能的感觉到阿瓦皇宫中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只要吞噬了那个东西，他就再也不会感到饥饿。
随着永历的远去，原本笼罩在恐惧中的邓凯和魏豹才逐渐从震撼中平复下来。眼前的景象令他们不禁感到一阵寒意。四周一片死寂，到处都是断指残臂。上千名缅人士兵，还有百头庞大的战象，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永历彻底屠戮殆尽。地上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这是何等的伟力！
邓凯和魏豹彼此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震惊与恐惧。
“陛下到底是何种存在？为何多年引而不发。”
“老魏别多想，我们还有的选吗。”
魏豹苦笑一声“走吧，陛下现在神智不清，莫要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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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瓦皇宫中，昔日灯火辉煌的宫殿此时已被黑暗吞噬，曾经守卫森严的宫门如今无人把守，显得异常空旷和寂静。宫殿内的气氛诡异而压抑，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笼罩。
突然，一道血影如同闪电般冲破宫墙，狂暴地闯入了皇宫。
此时的永历，眼中只剩下一片猩红。他疯狂地砸破一面又一面的墙壁，竭力在皇宫中寻找着那股吸引他的源头。
“在哪儿，到底在哪儿！”
他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就在近在咫尺，但是又难以捉摸。
终于，他来到大殿之上。
王座上人影不在，只有一条长长的血迹从帷幕后蔓延到王座之上。
在这里，永历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逃跑的大鱿鱼！然而他更加渴望的是那另一种令他无法抗拒的香气。
食物就在眼前，可是找不到踪影。
本就失去理智的永历更加狂暴，“吼！”随着血龙虚影一声巨吼，开始疯狂地摧毁大殿中的一切。
巨大的力量使得大殿的地板在他狂暴的攻击下迅速崩裂，轰然一声，地板塌陷，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窟窿。
混杂着那大鱿鱼的气息，迷人的香气从黑洞洞的窟窿中飘上来。
在下面！就在下面！还有大鱿鱼！
永历眼中的红光更加炽盛，毫不犹豫地飞身一跃，投入了深邃的窟窿中。
随着身体的迅速下坠，那股香味愈发浓烈。
终于，他看到了微弱的光亮，周围的黑暗逐渐被驱散。
一头巨大的四脚蛇，肚子鼓鼓的躺在一座法阵之中。
法阵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无数灰色的气流如同活物一般，围绕着四脚蛇不停旋转，似乎在帮助它消化腹中的食物。
永历贪婪的盯着那头四脚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四脚蛇与大鱿鱼的味道一模一样，迷人的香气正从它的口中不断飘散而出，真正吸引永历的东西，就在它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