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对她的保护欲
“陆总,林小姐在医院晕倒了,因为林天河的事情太过紧张,精神方面出了一点问题。”沈天有些担忧的说道。
自从林子涵走了以后,他这个助理就过的有些像间谍,不得不每天听着手下的人汇报林子涵的一举一动。
一天还要去总结两次,就连陆墨凡都一起变得神经质起来。
闻言,陆墨凡立刻失去了工作的兴致,他长出一口气平复情绪,扬手把笔甩了出去:“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一点我们不清楚,只是那天林小姐不知道跟赵医生说了点什么,而后就晕过去了。”沈天有些为难,他总不能贴上去偷听,那样的话岂不是就算是光明正大乐。
虽然不满,但是陆墨凡也无从追究,他咬着牙,目光阴沉:“去找赵谦,问问他林子涵到底怎么了。”
沈天有些为难,他也设想了许多可能,却没想到赵谦竟然直接告诉了他原因。
小声道谢之后,沈天又走回了陆墨凡的电话,脸色有些凝重:“陆总,林小姐似乎自己去查了这件事情的原委,对方似乎有意要加害林天河,再加上之前的事让林小姐对任何人都失去了信任,一直处在高度紧张之中,才出现了晕倒的情况的。”
“是谁打听出来了吗?”陆墨凡直接站起身,眉头紧紧皱着。
“没有,这一点赵医生也不知道。”沈天摇了摇头,看着陆墨凡作势要出门,连忙提醒道:“陆总,您今天还有行程,您要去哪?”
没想到陆墨凡连头也没回:“取消行程,去医院。”
……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冷汗不断还喃喃自语的林子涵,陆墨凡的心情说不出的压抑,他宁愿看着这个女人嚣张的要死的样子,也不想看到奄奄一息的模样。
“镇静剂这种东西还是少用吧,对她的精神不好。”陆墨凡派人赶走了准备前来注射镇静剂的医生,自己坐在床边握上了林子涵的手。
“陆先生…三天后的手术…”赵谦有些为难,他没有想到林子涵竟然会为了这件事引发精神上的问题,一时之间他也害怕了。
林天河对他有恩,他也不希望任何人有可乘之机对林天河动手,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做手术有风险,不做手术也会有风险。
沉默了片刻,陆墨凡低下眸子:“手术取消,我会找人调可以信任的医生过来接手,这间病房不需要其他人再接近了。”
“可是想要取消手术的话,必须是直系亲属。”这一点是板上钉钉的硬性条例。
“我们没有离婚,我现在还是她法定意义上的丈夫,这一点都不能做决定了?”陆墨凡语调冰冷开口。
现在陆墨凡能够插手当然最好,至少愿意调医生过来一定不是为了害林子涵的。
赵谦松了一口气,知道再留下去也不好,便转身出了病房。
病床上的林子涵就像是易碎品,不时的梦呓和惊颤,让陆墨凡不禁生出了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的冲动。
可是就在他犹豫着弯下腰的时候,沈天面露为难的走了进来,虽然在这种时候打断很不好,但是外面还是有个难以应付的人。
至少他应付不了:“陆总,乔小姐来了,说是一定要见您。”
陆墨凡皱了皱眉,现在乔晚月是一天比一天的难缠。他曾经以为自己对乔晚月的那一份感情就是喜欢,但是现在看起来不是。
轻吻了一下林子涵的额头后,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整理衣服起身出了病房。
“你跑到这种地方做什么?”他低眸看着乔晚月,语调隐隐有些不悦。
乔晚月的脸几乎挤成一团,她每时每刻不被妒忌环绕着,现在明明都离婚了,陆墨凡竟然还执着于那个害了她的女人?!
“陆哥哥,你还是喜欢林子涵是吗?不管她做过什么都喜欢?”乔晚月紧咬着下唇,尽管她的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她还是奢望陆墨凡来骗她一次。
就算是骗她的,她也可以欣然接受,唯独不能接受陆墨凡和林子涵在一起。
明明三年前陆墨凡还是只把她当成特例,怎么就在她饱受煎熬的这三年里陆墨凡就变了心意了?
给他捐献骨髓的人是她,一直陪着他的人是她,凭什么林子涵一个忽然出现得女人就想夺走她的一切?
她是管家的女儿,明明眼看就能成为陆家的少奶奶,林子涵一个已经什么都有了的女人怎么还是要跟她抢?
这个问题,陆墨凡就算是自己想也会情不自禁的烦躁,更不要提乔晚月这一副指责的样子提起来了。
“你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乱跑。”陆墨凡刻意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陆哥哥,我就想知道你的答案,你以前还说过你会娶我的。为什么一切都在她出现之后变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因为她才遭遇了那种事,为什么你现在都可以当成没有发生过了?”乔晚月忍不不住泪眼朦胧的质问道。
陆墨凡皱了皱眉,平复了一下他的情绪后缓缓开口:“你一定要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么?我说过,这件事我会负责的,你不用担心你以后的生活。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由着你,但是永远不要跟我无理取闹。”
“我想做你的新娘子,这一点陆哥哥你不能答应吗,还是你真的承认你喜欢林子涵?”乔晚月狠下心来:“只要你说你要林子涵,我就立刻消失在你的眼前,永远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末了,她还喃喃道:“既然陆哥哥你幸福,那我死了也没有遗憾了,我本来就不应该再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句话根本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胁他。“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根本就没有心理障碍,你为什么要骗我?”
陆墨凡这个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就算是不用声嘶力竭的吼,也会让人感到心神不宁。
乔晚月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
尽管心里测评的表格她都刻意往最坏的方向填,但是在催眠和问诊的时候,她都没办法逃过季柯多年的从医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