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斩鳞母13
果不其然,陆晨做好水膜防护以后,鳞母也反应了过来,见陆晨不走,知道害怕是没用的,必须要干掉这些人。
这次制造水膜,陆晨拉起了花帘月的手,是用合和使水术制造的,因为陆晨不大放心豢龙遗册里的使水术,毕竟合和使水术经历住了很多考验。
鳞母害怕陆晨是因为陆晨屡用使水术制造了超级大动静,但并不代表鳞母因此会退缩。也不代表鳞母没有手段。
只见水箱里射出一支水箭,水箭带着一条细细的水尾巴,朝着陆晨的水膜快速射来。
随即一声巨响,好像两座冰山相撞,水箭撞上了水膜,陆晨和花帘月同时感觉到心脏被重重撞击了一下,花帘月感觉尤其严重,只觉心头一颤,差点站立不住,被陆晨拉了一下才勉强站住。
水箭顶在水膜上方,压的水膜咔嚓咔嚓直响,就跟被移山术压着的时候一样,但比移山术产生的压力要大的多,移山术加上巨大的声响,才让陆晨差点吐血,而这次单纯是使水术的较量。
陆晨和花帘月都感觉到渐渐不支,鳞母使水的力量太强大了。
陆晨一见不好,立即用豢龙遗册里的使水术又制造了一个水膜,罩住众人,陆晨吸取在铜兽山的教训,这次进311 带足了矿泉水,而且养殖水箱里有的是海水,这次不缺水,完全是使水术之间硬碰硬的赌斗。
陆晨刚做好第二层防护水膜,只听外面一声巨响,鳞母射出的水箭竟然能把合和使水术制造的水膜刺破,这让陆晨和花帘月大为惊骇,他们运用使水术这么久,还以为使水术制造的水膜是不可能被刺破的,水膜里注满了水之原力,可这次毁于鳞母之使水力。
其实这不是水箭与水膜之间的较量,而是鳞母的使水术与合和使水术的较量,鳞母在夺取合和使水术的水之原力,故而使得水膜最后变得脆弱,鳞母是水所化,所以鳞母的使水术是最强大的使水术,任何使水术都不足以与之抗衡。
鳞母曾经感觉到过陆晨的两次使水术爆炸,之所以害怕,是因为这世界上,竟有人类的使水术能接近鳞母,鳞母失去绝对优势,所以害怕,鳞母不是人,没有人的人伪装,害怕就是害怕,攻击就是攻击,鳞母的害怕并不代表它没实力。
刺破合和使水术的水膜,让陆晨等众人着实惊怖,水箭咚的一声巨响,撞在了第二层水膜上,这层水膜是豢龙遗册里记载的使水术所成,陆晨感觉到比合和使水术的水膜力量大。
这让陆晨稍稍安了些心,但水膜仍有些抵挡不住水箭,陆晨不禁琢磨道:和鳞母使水是不可能使过它的,只能用驭鳞术试一试了。
豢龙遗册的下半部中,记载了很多水中异物,这些异物的下面都明确注明,可驭鳞,那意思就是能用驭鳞术控制住,但鳞母的条目下没写这一条,陆晨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情况危急,豢龙遗册使水术也有些扛不住了,陆晨只得凝神聚目,把自己拳头放在额头上,使用驭鳞术。
十几秒过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水膜上面的水箭爆炸了,这种爆炸不是使水的爆炸,而是瓦解了水之原力,水箭的自然崩散。
陆晨惊喜的发现驭鳞术管用,但并不能立即控制鳞母,需要加大驭鳞术的力度,用驭鳞术来夺鳞母的使水术。
陆晨瓦解了水箭,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接下来非常艰难,陆晨用尽了全力,竟只和鳞母的使水术相当,不一会陆晨的额头渗出了很多汗珠。
鳞母在水箱里也剧烈的抖动起来,看的出来,鳞母也拼尽了全力,来抵抗陆晨的驭鳞术。
一时间双方相持住了,这是一场拉锯战,拼的是耐力,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
花帘月站在陆晨旁边看陆晨弯着腰,愁着眉,一副拼命的架势,便明白了怎么回事,这是在用驭鳞术和鳞母赌斗,花帘月见陆晨额头上的汗,不停的往地上掉落,知道陆晨可能支撑不住了。
就在这危急时刻,花帘月一下子攥住陆晨的手,用合和使水术一起抵抗鳞母的使水之力。
花帘月的加入瞬间改变了局势,鳞母逐渐败下阵去,在水箱里抖动的更加剧烈,水箱里的水跳起一尺多高,和沸腾了一样,但慢慢的被花帘月控制住了。
陆晨用尽最后一点气力,终于用驭鳞术控制住了鳞母,陆晨大喊一声:死!
原来驭鳞术控制住水中异物后,可以立即夺取异物的生命,这是驭鳞术厉害之所在。
这声音一落,鳞母下半部分的石头状身体,忽然炸裂开来,顿时石块崩飞,前半部分呈树枝一样的触手则瞬间蜷缩,几秒钟的功夫缩成了一个大球状,就跟一捆球状海带一样,而且这大球状物非常的热,烧的海水咕嘟咕嘟直冒气泡。
那些炸开的石块并没有飞出水箱,全部都落在水里,球状物在水里迅速燃烧缩小,最后消失不见了,那些石块仍发着蓝光,泡在水池里也慢慢缩小,就跟放在开水里的冰糖一样。
不一会那些石块也都消失不见了。
陆晨不敢大意,问夜清浅道:这是怎么回事?
夜清浅目睹了整个过程,心中非常震惊,眼睛盯着水箱呆呆的出神,听陆晨问她,才回过神来,说道:鳞母死了,你杀死的,还问我怎么回事?
陆晨道:鳞母的遗体消失不见,不是鳞母的水遁之法吧?
夜清浅道:不是,鳞母生时来于水,死时归于水,它重新化成水了,都溶解在了水里面。
陆晨道:你确定?
夜清浅道:我确定,这一池水你要封住它,有大用处。
……
与此同时,陆晨老家的进士坟里阴森恐怖,一条土炕上,端坐着两个异物,一个是不夜侯,另一个是地乳老妖,地乳老妖把人骨烟袋抽的吧嗒吧嗒响,看着地上跪着的一个人。
这人带着高高的礼帽,正是狗耳人。
狗耳人跪在地上,以头抢地,战战兢兢,抖如筛糠,不敢言语。
只听地乳老妖发话道:与鳞母合体的事,你都研究的差不多了,还差最后一步,就这样把鳞母拱手让给了萧童?还有脸活着来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