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冤大头?重生后她强势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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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归 隐

听着宣旨小公公劝诫的话,宋凛之有点迷茫。

妹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明,仅仅只是得罪了公主吗,明明已经处置过一次了,今日又再来?

要是总这样三番五次翻旧账,那他这官早晚也就做到头了。

自从与江素素和离之后,没了江家这棵大树,以前很多同僚再不用看他脸色照顾他,他本来就做的不太开心,整天围在人家身后找点存在感。

每次回到家,还要听媚娘絮絮叨叨的说些家长里短。

和离不久,他就遂了媚娘的心愿,将媚娘娶进家门,毕竟两人之间已经有一个孩子了。

本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温柔娴静、兰心蕙质,没想到,进门后的苏媚娘,却再没有以前的温婉样子,每日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东西需要花多少银钱,那个东西又贵了几分。

林林总总,总之就是一个字,钱。

他心里怨气冲天,以前,他可都是心安理得的花着江素素的钱。反正她手里钱多,花了多少她都不会计较,也不会去算的。

现在,家里又多了一口,进项不多,俸禄减少,花销却越来越多了。

而且,老太太过惯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吃不惯粗茶淡饭,甚至买药也要买更好点的药才更有效果。

这小半年下来,他积攒下来的银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酒楼好好吃顿饭了,也没有再约着同僚一块喝酒,不然,喝多的众人总喜欢借着醉酒的由头,嘲笑他为了个外面的女人竟然放弃了自己的正妻。

同僚们都在嘲笑他是个负心汉,他差事做的也不开心。

想着可能也就这个职位熬到老了,也不准备抱什么指望了,没想到,不仅提拔无望,连现有位置也保不住,甚至又降了一级。

他已经无法用言语诉说自己心里的委屈了。

他好像也没做错什么事,怎么会落得这样凄惨?

直到现在,宋凛之还是一点都没有反思过自身,总觉得身边所有人都在针对他。

也许,他这辈子错处不多,最多就是养了外室。但是上一世,他可是踩着那个扶持他的江家一路走上高位,却最终联合外人残忍陷害了江家的罪魁祸首!

他看上去可怜,那只是因为这一辈子,江素素还没有来得及给他太多机会让他背刺江家!

只是这些话,他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

……

江家。

江枫眠垂手而立,听着后面的汇报,“……那个领头的已经招了。他说是在京城时候碰到的一个士绅,交给他一幅卷轴画像,只说这几日会来到新城,让他们提前部署好,到时候将人带到京城带给他就好。”

“有没有说他们在哪里碰头,有什么手势或者暗号?”江枫眠转过身来才,仔细追问着。

见底下的人答不上来,江枫眠再次开口说道,“让他们再审再问,务必要问出来在哪里接头见面,什么时间!”

“是!”底下人应声答道,很快又退了下去。

江枫眠转过身去,又仔细将此番外出经历过的事重新复盘一下。

他本来是不太想接下此次出征任务的,经年累月的在外面风餐露宿,他本想趁着女儿回家的那一段时间,在家里好好陪陪家人,补偿一下自己的女儿。

但是当时好像有人极力举荐让他出征,话说的好像除了他再没有人能够收复西辽一样。

在皇上的威严下,他还是接下了这个出征的任务。

但是这场仗打的确实是艰难,先是被发现蓝焰派人渗入他们军队里,窃取机密和作战计划告知对方,导致他们前几天的仗一直有点难打;再是发现大奉的民众被征兵后,居然莫名其妙被带到了战场上,同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

最后仗打赢了,士兵也被带回来队伍中,却发现军中有人得了疫病,还是从那些被绑走的大奉国民众身上传播开的;

之后,虽然疫病被治好了,却发现公主又在外面被人掳走,好在平安无事救了回来。

……

一个巧合是巧合,这么多巧合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还有上次窃取机密的那个魏希,到现在也是还没有松口。

桩桩件件,全都跟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兵部尚书——李镛。

他掌管全国各路兵马,自是最能管束手底下各路将士了。各个城征兵情况最终是报到他那里的,征过来的兵到底有几个,连皇帝都没有他清楚。

他不禁替魏希感到有点不值,魏希之前在李镛手底下做事,这现在被抓了也不松口,倒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只是跟错了人。

这次出征危机四伏,击退对手、营救公主、治疗时疫,如果不是有人提前预谋,那可能就是天意,要让他这次要承受这么多波折。

但唯一好的一点是,他们返京路上遇到了可以当做战场利器的石漆。

说到石漆,江枫眠又想到了他们发现石漆之后的场景。

本来想直接就地开采,恐怕皇上多心了,于是想着先请示一下皇上,皇上直接安排李镛前去收集石漆。

他突然有种感慨,或许,自己是时候该退了!

浪很大,但他却再没有了激流勇进的心态,只想好好放松放松。

远离朝堂,归隐田园,是不是可以躲过这些纠葛?

……

宋府。

宋凛之一走进清风阁,看到宋凛月在跟苏媚娘拉拉扯扯,眉头一皱,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苏媚娘眼看他回来了,坐到他旁边又开始哭哭啼啼,“老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呵,你还倒打一耙?”宋凛月看到这样,气的上前又想吵起来。

“行了行了,都给我住手!”他满脸愠色,抬眼看着苏媚娘,“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我自问嫁进宋家一直安分守己的,也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可是,凛月刚刚来到咱们院子里,见到了我之前新买的花瓶,非要说是我偷得钱买的。天地良心,我可真的是冤枉啊,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苏媚娘低头呜咽,用帕子挡住点脸,却只听呜呜哭声,未见脸上有半分泪珠掉落。

“你胡说!我前几日去管家那里支了一点银子去置办点新首饰,前两日账目上还有五千多两银子呢。今日我再去一瞧,可就只有三千两了。管家说过,管账目的钥匙,你手里也有一把。除了你,还能是谁?”

宋凛月一提到银钱的事,战斗力爆表,什么话都库库往外说,更何况,家里就这么点钱,要是都没了,她以后可没得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