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开局谋反,褫夺人皇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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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当殿剜目,炮烙姜环

长朝殿中,一众大臣正翘首以盼,目露焦急之色。

“听说今日大王于分宫楼前遇刺,那刺客姜环被押,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那姜环诬告王后,此事迟迟没有结果。”

“就是,此等关键时刻,大王却是起驾回了寿仙宫中,也没有个消息,叫人心急啊。”

殷商朝中文武,有不少忠臣,一心担忧国体,只想此事水落石出。

尤其是武成王黄飞虎之流,心中更是不愿相信姜王后会做出指使此刻杀害帝辛之事。

就在此时,长朝殿外,一声高呼传来。

“太子殿下驾到!”

“太子殿下怎么来了?”众人闻言,俱是回头朝着殿外看去。

只见视野之中,殷郊正抱着姜王后的尸身缓缓走来,身上衣衫都被姜王后身上血迹染得斑斑驳驳。

凛冽的寒风吹过殷郊身旁,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宛若逝去的游灵在哽咽。

他的身后,殷洪正与被晁田晁雷所押的姜环缓缓走来。

眼见此景,殿中众人不由大惊。

“王后娘娘!”

姜王后一目被挖,双手枯焦的惨状落入众人眼中,无不心惊胆战。

“娘娘贵为王后,为何落得此般模样?”

由于姜王后受刑乃是帝辛在寿仙宫中私自动刑,殿中众臣并不知晓姜王后竟遭此毒手。

在众人的注视之中,殷郊抱着姜王后的尸身一步踏入了长朝殿中,目中是前所未有的坚毅。

“殷郊见过诸位。”

众人见殷郊进殿,连忙围了上来。

“太子殿下,王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就是,娘娘因何变成此般模样?”

众人俱是关心切切,唯独那费仲尤浑,眼见此景,却是眉头紧皱,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

“这殷郊怎么来了?还押着姜环来了?”

“若非是想借众臣之势,逼姜环出声?”

此时的费仲尤浑心中忐忑,生怕殷郊真的问出什么。

殷郊怀抱姜王后的尸身,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出声。

“母后被小人姜环所诬,遭妲己进献谗言,惹父王怀疑,剜去一目,炮烙双手,失血过多而死!”

众臣闻言,俱是面露震惊。

“什么?大王竟然对王后动用如此极刑?”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帝辛居然会对姜王后下此毒手。

“王后乃是国母,更是太子生母,纵有大罪,顶多也是打入冷宫,怎能动用此等极刑?”

“况且此事蹊跷,尚未查明,岂能这般随意处置?”

更有一些忠肝义胆之辈,口中不甘怒喝。

“昏君!昏君!竟连自己结发妻子也能下此毒手!”

“我大商有此昏君,国祚难存!”

尤其是一向嫉恶如仇的黄飞虎,更是直接掠过人群,走到了那被晁田晁雷所押的姜环身前,一拳砸在了姜环小腹。

“混蛋,究竟是谁指使你陷害王后?”

可谁知姜环异常嘴硬,即使面对如此场景,依旧硬着头皮出声。

“小的说了,小的就是受王后娘娘指使,非有诬陷之说。”

姜环话音未落,便被一旁抱着姜王后尸身的殷郊打断。

“姜环,事到如今,你还在嘴硬?”

“你真当本太子不知道你是受那妖妃妲己指使,故意陷害母后?”

闻言,朝中众臣俱是纷纷一惊。

“什么?竟是妖妃妲己指使?那妖妃竟然陷害国母?”

姜环更是心中一惊。

“此事隐秘,这殷郊是如何知晓的?”

但他却依旧嘴硬。

“小的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什么妖妃妲己,小的并不认识。”

姜环心知事到如今,自己决不能认,若是不认,受妲己荫庇,还有一线生机。

但若是认下,必死无疑。

可谁知殷郊闻言,嘴角却满是连连冷笑。

“姜环,你嘴真是硬呐。”

“今日我既然敢带母后来这长朝殿中,便定要为她讨个说法,还她清白!”

说话之间,殷郊小心翼翼将姜王后尸身扶至殿旁坐下,对着她深情出声。

“还请母亲见证。”

说罢,殷郊径直起身,走到了那姜环身前,冷冷出声。

“姜环,我母后因你被剜去一目,炮烙双手失血至死,那今日,我便也要让你尝尝同样滋味!”

话音落下,殷郊直接拔出匕首,朝着姜环刺去。

“殿下,你要干什么?”

晁田晁雷见状,连忙拦在殷郊身前。

“滚开!”

此时的殷郊杀意大发,状若疯魔,竟是直接镇住了晁田晁雷兄弟。

随后只见殷郊一匕刺入姜环目中,匕首一环,将姜环一目剜出。

“啊!”

眼眶之中鲜血溅落地面,荡起了朵朵妖艳的血花,剧烈的疼痛直接透入姜环骨髓,疼得他惨叫一声,捂着眼睛直接跪在了地上。

此时殿中文武百官眼见这一幕,俱是也被震住了,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殷郊居然行事如此决绝。

然而殷郊一匕得手,却是完全没有要继续的样子,而是对着身后侍官出声。

“来人,给我将姜环押去炮烙!”

姜环闻言,双目之中瞬间露出了恐惧之色。

他可是亲眼见到姜王后遭受炮烙的惨状,心中知晓这炮烙刑下,与等死无异。

当下的他连忙惊叫出声。

“不可!殿下不可!殿下你这是屈打成招!”

那晁田晁雷此时也回过神来,连忙拦在姜环身前。

“殿下,你以炮烙之刑施加此人,与屈打成招何异?”

殿中费仲尤浑两兄弟见状也是惊了,连忙上前,拦在了姜环身前。

“就是,那炮烙之刑岂是人能忍受之刑?殿下就算真的逼他们说出什么,也是唯心之言!”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费仲尤浑两人,殷郊面上冷意更甚。

“你们也知道那炮烙之刑非人能忍受?”

“可我母后,偏偏就忍下来了!”

“她到死,也没有屈打成招!因为她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说到这里的殷郊对着费仲尤浑冷笑一声。

“倒是你们,如此急切袒护姜环,可是与那姜环一党?生怕被我问出什么?”

闻言,费仲尤浑两人心中一惊,连忙摆手。

“殿下莫要误会,陷害国母还是夷九族之罪,我俩岂敢?”

“敢与不敢,一审便知!”

殷郊冷哼一声,再次对着身后侍官出声。

“来人,给我将姜环拉去炮烙!”

“我今日倒要看看,他的嘴和这炭火铜柱,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