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绩可查,在异世界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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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她死了

早上醒来,一夜无梦。

躺在床上的柳和,气愤的将自己盖身上的被子一脚踹下。

夜里她总是悠悠转醒,天气太过燥热,又加上恐惧,每次入梦,梦魇便如约而至,让她极其不舒服。

好不容熬到天亮,柳和将自己的一腔怒火,狠狠的发泄到自己的被子上。

“唉”

柳和骂了一句。

现在的她无比怀念空调,古代的天气太过闷热,又没降热设备,一夜就给她睡的满身大汗,衣服黏黏糊糊粘身上不舒服极了。

柳和随意的扯开胸口,拿起一根绳子随意的将头发束在脑后。

她迫切的需要洗澡。

柳和翻箱倒柜的去找原主的衣服,原主衣柜中的衣裙可真不少,但其款式极为繁琐贵重,没有一件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

不管了,柳和随意的扯出一件衣服,溜到离屋子最近的池塘旁,正准备洗澡。

可,到要脱衣服洗澡的时候,她犹豫了。

先不说羞耻感爆棚的事情,光说这水源,都让柳和感觉到极端的不适应。

身为现代人的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会进入一片不知名的水域中。

而且再加上昨天晚上看见的那神不神鬼不鬼的东西,直接给她看的头皮发麻。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身上的粘腻感大于了自己的担忧。

即便是死,她也要干干净净的去世。

入水的柳和,连忙洗了个战斗澡。

忽然,不出意外的话,出意外了。

昨日与柳和遥遥相望的娇弱男子,提着水桶,一脸愕然的站在岸边,看着往自己身上浇水的柳和。

“……”

奶奶滴。

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的柳和,在心里暗骂一声,她就知道会出事。

不过这也倒无所谓,毕竟根据原主的记忆来说,此世界是个女尊社会,按这种情况来算,这只是他们之间一个美好的误会。

提着水桶的男子,抿紧唇,不动声色的转身走向另侧,仿佛向他什么都没看见般,悠然自得的从另处河岸打起水,拎着木桶回家去了。

这是离他家附近最近的水源,他有些坡脚,拎着木桶走不了太久的路,每天只能趁早来此处打水,本意就是为了躲避为了消暑的下河游泳的女性,结果没想到,终究还是撞见这样的场景。

被人看见的柳和,自然也不敢洗下去,连忙穿起衣服,往村子的边缘走去,她要寻那溜子。

她可没忘记南司弈的叮嘱,一方面是她想趁早结束被南司弈的控制,另一方面是她觉得自己不适合这里。

这里山高路远,皇帝管不着。

以前的车马慢,很多八卦都传不出去。

那处于古代边境的山区地界,会发生多大的八卦,她是想都不敢想。

为了避免三观上的刺激,她还是趁早跑的好。

而要跑,就得先拿到南司弈的学业证明,然后他们之间就断的一干二净,自那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柳和凭借记忆摸索到那溜子家后,然,一推门,整个人都傻了。

柳和扶着墙才避免自己跪下来。

眼前的冲击力太大,让她这个生活在和谐社会的生活了几十年的少女,差点要吐。

那流子死了……

她的死相极惨,被人砍掉头颅,四肢也被斩下,胸口被剖开露出里面的内脏。

活生生的就像一个虐杀现场。

南司弈做的?

柳和捂着嘴不敢细想,她强迫自己转过脸不去看面前的恐怖的场景。

他之所以千方百计的把自己搞过来就是为了让自己给他顶罪?

在古代家大业大的,随便搞死一个底下平民百姓,简直轻而易举,根本不需要有人来为此顶罪才是。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柳和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的正在待机的脑袋强制找回信号。

她小心翼翼的从门口退出去。

柳和依旧平静的站着,她也怕,她怕的到现在小腿肚子都在抖,但是她不想喊,会伤害喉咙,所以,她需要有一个人替她喊。

柳和站在空旷的路上的急切的看着周围,见到有个赶着牛车经过的大婶。

滴滴代叫,这不就来了。

柳和走上前,平静的对那大婶说。

“我见有人死了,你能去报官吗?”

大婶闻此,一下就像是悟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朝着那溜子的门口瞥了眼,极为气愤从牛车上一跃而下,边走边说。

“我就知道那黄月月迟早会干出这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说着,就将大门推开。

门开后,那大婶,果不其然,一个踉跄跪在门槛上,嘴里不由控制的爆发出巨大的尖叫。

齐活了。

柳和安安静静的对赶来的村民解释发生的事情,一副世外高人不入凡尘的模样。

过来的村民对柳和倒是有些印象,她跟黄月月可谓是一溜神奇的主。

在柳和没来的时候,村里只有黄月月一个人在村里搞点小偷小摸,今天去村口偷鸡,明天去村尾打狗,干的事情算不上大事,总得还是算在人们接受得范围之内。

而柳和自半年前来了之后,黄月月跟她可谓是相见恨晚。

自那以后,黄月月干得事情就不算人事了。

她现在不仅仅为非作歹,而且还自诩高雅。

从镇子中回来后,就自号白泽。

因为她听说白泽知晓世间一切,便以此为荣自诩白泽。

每天不在偷鸡摸狗了,而是在镇子上开始做些书生做得活计。

因她母亲也曾是书香门第,她干些文人得活,自然是得心应手。

这本是好事,可偏偏就生在她不是个好人。

戴上白泽的名号,并没有让黄月月成为像白泽一样的神兽,甚至她都不曾像白泽般心怀善念。

她有的只是剽窃,是偷盗,从偷实物到偷别人的知识。

她见谁写的好就偷窃过来,为自己所用。

别人反驳去为自己的文采申辩,她就会说,自己是白泽,白泽知道万物真理是理所应当,是你偷了白泽的东西而不是白泽偷了你的东西。

像这种情况,要是白泽真的存在,并知晓,蹬她两下,她就老实了。

换而言之,她现在这种情况其实也算是自己作死作的,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