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灵动废炁诀
这极不正常的动静自令门外守候的冬雪等人细思极恐,而办公室这门虽被凌丰随手上了锁要拿钥匙亦不过是几步路的事,当然自凌丰口中了解到事情大概她们眼里除了震惊更多的还是期待,如此凌厉的剑术就算学不到精髓光是耍耍亦能唬住很多人,不过亦并非所有妹子都喜欢这舞刀弄枪,或者说凌丰在侧春夜很难心静:“死鬼,跟我来吧。”
离开时春夜虽喊上了春风和春天但凌丰的旺盛战斗力依旧令三女无奈缴械投降,不过春夜作为十二魅惑一姐综合素质较之于二女亦确要略胜一筹:“灵动废炁诀,莫非是北幽神功、吸星大法一类?”
“不是,肯定不是,之前我运功时清纱就在边上,但若说一无是处却也不至于,忽然就感觉很想要。”
“…无语,果然是什么样的人领悟什么样的功法,你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欺负我,这种苦差事你干嘛不找你那雪儿。”
“滋,没办法,这种时候雪儿的柔情可远不如夜儿你的知性,后边的事你照顾一下,我得换个风景宜人、寒风刺骨的风水宝地再试试那灵动废炁诀。”
“呵呵,我有好介绍,墓地。”
“咕。咕,果然重口味,但你即敢说我便敢试。”
虽是即邪乎亦不靠谱但凌丰为人处世一向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而且常在死人堆里转悠的鬼王若是怕鬼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当然太久没执行S级任务的凌丰星夜逛这墓地依旧有那么点犯怵,好在这人一入定立时便人我两忘亦省了他不少心,之前修炼的内功心法太过垃圾他可得付出十倍乃至百倍于旁人的努力才能在金字塔那塔尖争得一席之地。
修炼一途戒骄戒燥,不过也许是墓地夜里太冷又或者是凌丰过于投入以至于他全不清楚太阳升起前的几小时里具体有没有事情发生,若说有事身体似乎没啥变化而若说无事那前一刻还在体内生生不息的炁流似乎也造不得假:“滋,邪门,换个功法涌入体内的元炁多了反倒一丝留不住,莫非是你们跟我抢,灵动废炁诀,逗我玩呢。”
奈何无论逗谁玩凌丰亦不愿错过这唯一在短时间内变强的机会,若不如此体能变态的他要重回那曾经的巅峰少说也还得三五年:“干嘛,这大清早的,我闹钟都还没响呢。”
“兰儿,晨练。”
“有病,今早有会,别烦…粗鲁。”
来回全无头绪自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得试上一试,但接连五天的各种尝试凌丰这心却始终在希望与失望之间不断沉沦,如此没日没夜的胡乱折腾人自不免会精神颓靡:“呃,我们花钱是让你拍广告不是让你耍大牌摆臭脸。”
“别烦我,想事。”
“滋,还是那灵动废炁诀?”
“废话,昨晚你男人我可是在垃圾场过的夜,看来废炁和废弃之间没什么关系,铭美,这些日子你摸黑上哪玩去了,想给你检查一下身体都找不到机会。”
“偷人。”
“呵呵,那可得好好检查一下。”
“别闹、别闹,没心情,我偷偷带人把我哥接到金龙汇了,他情况时好时坏那些专家教授却束手无策,气死我了。”
“病,废炁…”
“快走火入魔了你,不过,可以试试,现在我什么都敢尝试。”
“那不就走呗,来回导演也没让重拍,但你得找人开车,没心情。”
“找什么人,你小女友不就好了。”
“什么小女友,那是我未婚妻。”
“装什么装,那边。”全景休息室里外边看不到里边里边却几乎能看到片场里的一切,若非凌丰一心于事绝对能第一时间发现稍作伪装便跑来探班的林晓巍:“她可不是我什么小女友,我们公司今年力捧的新人,人不如新衣不如旧,用不了多久我便会成为那无人问津的昨日黄花了。”
“少在这装前辈,你也没比她早出道几天,而且你们公司的新片你是男一她是女二,别说你不知道。”
“新片?”
“正向总公司申请拍摄经费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什么都好就是那片名,滋,令人很无语,爱情,动作片,有没中间那逗号皆令人暇想连篇,你为肖老板真是令人哭笑不得,走吧,大爷,对了,碧海湾的装修款你是从哪个妹妹身上榨出来的?”
“榨什么榨,之前那广告的提成外带我抄股,真要说榨那也只是天建那边是带资进场尾数一次结清,这点面子你男人我还是有的,啪,今晚。”
“看心情。”
“我尽力,必须尽力。”
经过凌丰的特殊培训林晓巍的车技确已是今非昔比,不过后座凌丰的小动作林晓巍经由后视镜亦是心里有数,而薛铭美无论车里的配合还是先一步离开为的都是眼下二人的独处,没办法,情敌太多自是能少一个是一个:“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别误会,我调戏的是自家养的母老虎,忘了说,我有十五个正室还有一个未婚妻,嗯,还有七个随叫随到的陪睡小蜜。”
“…渣男。”
“谢谢。”
金龙汇最安全的地方可不是凌丰那毫宅,老烟枪这占地极广的庄园可只有凌丰和金兰兰才能翻了墙踹了狗欺负孔雀而不被问责,不过徐阿姨今天看凌丰这眼神实在有点怪:“徐姨,您的桂花糕我没忘,只是最近比较忙抽不出空,不信您问铭美那黑心老板。”
“少来,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没想到会如此禽兽,清纱可是过了十二点才满十八。”
“什么禽兽,她可是我未婚妻,似乎还是你们强塞给我的未婚妻,何况她因此感悟灵动九式我只得到篇全不知该如何修炼的灵动废炁诀,食之无味、弃之不忍,悲催,还有,只是去二楼转转至于弄这一串认证吗?”
“怪错人了,这可是你家铭美的要求,被害妄想症倒也不至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你这除恶未尽只会令鱼沉水下难以捉摸。”
“未尽?”
“对,只知道追求速战速决的你菱角尚欠缺些社会的打磨,去吧,人我会安排人保护但事你们得自己去查。”
“切,不就一条短信嘛,我这就发。”
尘耀科技经过一月的发展不但业务涉及南意省的方方面面更招了一批业内顶级人马,不过米西尔几乎是秒回的信息却令凌丰一个头两个大:“秦永泰,南意省的常务高官,仅凭一个通话记录及条含糊其辞的短信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滴,自由恋爱、婚姻自主说终究还是敌不过门当户对,只是没想到有钱没权还会遭这灾。”
“在那嘀咕什么呢?”听到并不代表听清,而再被重视的凌丰亦是老实不客气,直接快走两步便将薛铭美的柳腰上了手:“没什么,仅仅只是,还我自由,以前这二楼我是想上便上根本没有这些多机关,如今的我就像是坑中兽、笼中鸟。”
“注意影响,到了,刚才我已让无关人士尽数回避,所以尽管放心,之前的难堪再不会发生。”
“切,你男人我一向是即不要脸亦不爱皮,不过一会老婆你得支援我一点元炁,其实大舅哥那毛病不是我没办法,只奈何之前英雄炁短,现如今儿女情长。”
“你不早说。”
“怎么说,男人能说不行嘛。”
“无赖。”
“无赖,那我走了,你自己慢慢玩。”
“大爷,别走,我错了,来都来了,进来嘛。”
“…哗,拷,黑心老板还不要脸,无敌了你,放轻松,这种事压力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听我一句劝,一口气蒙瓶矿泉水再过来。”
其实这矿泉水薛铭美喝与不喝都没啥区别,只是当着媳妇的面扒光大舅哥实在没啥好画面,哪的病号服可都不会配那小内内,即不方便亦不利于血液循环,而利用这时差凌丰就算没带那合适的小内内却至少能用长裤扎条简易版,然后再顺便摆个方便扎针的造型便万事皆备只欠东风了:“诶,你怎么把自己也脱了?”
“你哪条沟里爬出来的,脱自然是这样方便过炁,且我也只脱了衣服,把话说清楚了,动起来,柔和,滋,忘了点香熏。”
“香熏是吧,我下楼去借。”
“熏衣草。”
“呃,呃,呃。”
“呃呃呃,呃你妹,棍子撑着不舒服,不舒服就对了,知道因为你个情种你老妹我老婆这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嘛,病好了自己去收拾烂摊子,然后老老实实听我话,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半步,至于你心里的那个她,余情未了眨下眼…哭你妹,那便是忘不了早忘了,滋,眨下眼是一下,这拼命眨算个什么事…”
“喂,你在干嘛呢?”
“呵呵,那自然是闲来无事逗他玩嘛,别废话,摆好香薰就赶紧开始吧,眼下,我心情正好。”
被耍的虽是自家亲哥但至少眼下得罪凌丰极不明智,而元炁入体凌丰却并没急于施针,直将灵动废炁诀运行一个周天之后凌丰才开始自己的极速扎针极速吞吐吸纳,说白了这其中薛铭美不过是个任他挥霍的元炁瓶而薛明锋则是被另类修补的车胎,一切虽尽在掌握但变化总是说来便来,也不知道是体内元炁不断增加还是薛明锋体内那残毒吸纳过度,总之原本只做中转作用的灵动废炁诀忽然便变被动为主动,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薛铭美不但银牙渗血脸更是惨白一片,反倒是薛明锋这毫无血色的脸渐渐为血色爬满,至于居中调和的凌丰则感觉一向有等同于无的丹田剧烈颤动了几下:“呼,好冷。”
虽说除了薛明锋谁都不好受但无论薛铭美还是忍不住喊了声冷的凌丰都没放弃:“好了?”
“基本好了,再来他好不好不好说咱俩绝对好不了,来回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两年坐两三个星期轮椅算不了什么,别废话,你我面对面手贴手运各运内功心法,眼下你元炁不足而我元炁超标,纠结之余亦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