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我成妖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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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老道远行,县令设宴

“师傅,我们人类突破地阶真的很难吗?”杨铭疑惑的问道。

“难,难如上青天啊。

妖魔之属,主要看血脉,血脉最好的那一类,等到成年便是地阶大妖魔,而差的连入黄阶都很艰难,可以说血脉就决定了成就。

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天资好的修行起来一日千里,天资差的,连入黄阶都很艰难。”

松岳老道的表情有些落寞,缓缓喝完杯中的茶水。杨铭立马给老道续上,又继续询问道:

“可为什么修道到现在我还没学到有杀伤的道法呢?除了身体变得更健康了,其余方面却是没什么变化。”

“修道是以真气入黄阶,练武是以血气入黄阶。

前者前期不显,修炼到黄阶上品以前对敌手段少,多半是对真气的一些运用。

后者则是前期便收益显著,体魄强盛,等闲江湖好手已经不是其对手,但一入玄阶就不如修道了。

所以各有好处,武道门槛还更低,可是要是能衣炔飘飘,白衣胜雪,随手一指敌人就败下。

谁又愿意苦哈哈的刀兵相接,弄自己一身血呢?”

杨铭听明白了,怪不得到现在修道到如今好像连修炼都没有修炼过一样。

但是杨铭心中急迫,现在的和平生活不知还能持续多久。

他就像温水中的青蛙,会不会被煮死,取决于别人会不会因此添柴。

“师傅,我想变强,想更加厉害。”杨铭请求道。

松岳老道看了杨铭一眼,有些出乎意料:“唉,徒儿,这可急不得,这样吧,等你修炼到黄阶中品,我便赐你金光秘术,也就有了对敌手段。”

“但是你练武一道也已是黄阶下品,所以平日里多花时间修习武艺,用来自保也是好的,就是别耽误了每日的修行。”

这回轮到杨铭懵了,自己什么时候武道也是黄阶了?

松岳老道有些奇怪地说道:“你本来气血就远胜常人,那日斩杀蛇妖回来就已经是黄阶下品了,也许是战斗中突破你毫无察觉吧。”

原来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杨铭又询问了那蟹妖身上掉落的司南是何物。

松岳老道解释这是一寻人法宝,如果拥有对方的贴身物品,或是血液毛发,就能用此寻人。

当然如果实力高强者,能感受到有人用这法宝寻自己,甚至可以反而找上对方。

怪不得三少爷每次一来,这司南就疯狂旋转了。

松岳老道试了试,至少玄阶应当是无法察觉的。

松岳老道也不问杨铭从哪里得来的,连同那把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宝刀的刀也不问。

杨铭现在就相当于是徐府养着的,每个月都有俸禄,虽然优厚,但是可买不起这样的好刀。

太明显了,对松岳老道这种见过多少世事沧桑的人来说,太明显了,这个徒弟身上疑点太多了。

就比如为何能伪装气息在妖魔里,为什么能有这些法宝,那天救自己的真是什么大侠吗?

松岳老道心里面很多东西都有猜测,但是他从不询问,也从不点破。

因为松岳老道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知道杨铭是对自己好,是个正义热血的少年郎,不就够了吗?

松岳老道又告诉杨铭自己要去临近的澜县赴宴,是一个曾经帮助他许多的老前辈的寿宴。

路途遥远,一去一回可能是两月有余,所以老道特地嘱咐杨铭最好待在临江县内,一是较为安全,二是老道不在,杨铭还可以护持一下徐府。

当然风平浪静了这么久,老道感觉临江县城还是较为安全的,毕竟有县丞此等玄阶高手在,而且妖魔与人类是有契约的,一般互不干涉。

老道交代完,又和徐大海说了事情缘由,细心对杨铭嘱咐了几句,留下一些符箓就走了。

松岳老道一走,躲在一旁偷看了很久的徐婵衣就立马凑了过来,她今天穿的是浅粉色的素裙,耳朵上还别了一朵花,双手把杨铭的手臂搂入怀里,摇晃着说道:“铭哥儿,你师傅都走了,咱们去玩吧,我爹爹给我买了一些新奇的小玩意,你陪我看看呗。”

徐婵衣大大的眼睛盯着杨铭,这种期待的目光让杨铭有些尴尬。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周围被香味吸引而来的蝴蝶围绕着徐婵衣舞动,一切都很美好。

有些暧昧的气息在少年少女之间升腾,暧昧的气氛让杨铭不是很适应。

“啊这,婵衣妹妹,下次一定,下次一定,今天的修行还没完成呢。”

杨铭不着痕迹的把手从徐婵衣鼓鼓囊囊的胸前抽出来,一边应付着一边就逃走了。

“啊!你怎么又是这个借口!每次都是这样,我讨厌你!”徐婵衣站在原地气鼓鼓地跺脚,好像要把杨铭踩死一般。

周围的丫鬟看到这一幕皆是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杨铭还是坚持我行我素的修行,两耳不闻窗外事。

......

春江楼,这座临江县最高档的酒楼,居然在晚上歇业了一天。

无数富家子弟们抗议,换来的只有一句另寻别处。

最顶层的包房,门口装饰典雅,古色古香,连门都是选用最高档的木材做的,无比贵气,门上最中间还写着大大的一个天字。

门内歌舞升平,十余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少女穿着暴露,她们各有千秋,贵客们左拥右揽,房间内都被香气铺满,到处都是白花花一片,少女们卖力地讨好今天的贵客们。

临江县令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年富力强,没什么能力,就喜欢干点花街柳巷的勾当。

今天的贵客们,说是贵客,实际上只是县衙里面的主簿,典史和一些零散官职,修为有高有低,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是黄阶,唯一是玄阶的县丞却没有被邀请过来。

因为县令只是一阶凡人,朝廷就是这样选贤与能,选官只看能力,文官可以没有修为,但武官必须要有修为。下辖的每个县的县丞一定是玄阶的好手,这样才有能力处理一些事情。

除特殊地方,一般一个县只会有一位玄阶的县丞坐镇,其余人马皆是黄阶。

说实话,在座的各位都是有些看不起这位县令的,毕竟他平时除了欺压良家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以外就不会干什么正事了。

大家各怀心思,但并不在意这没有修为的县令把自己叫过来干什么,这春江楼的天字包房,哪怕是他们想来一次都得要大半年俸禄,所以很多人都趁这个机会,狠狠捏了作陪的少女几把。

虽然心中不屑,可面上不显,还是出言询问县令邀请他们而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