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二蛋外出务工

一九八六年六月二十二日中午，烈日炎炎，太阳无情烤着大地，

人们热不可忍受，人们摇着扇子，纷纷来到大树下乘凉。

十五岁的张二蛋初中毕业了。上高中，二蛋从没有想过。

在上学期间二蛋就是不喜欢枯燥单调的教室。

二蛋下课就跑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作业更是不愿做，就这样二蛋成了班里的“特殊户”

不过二蛋一直是班里最受欢迎的人，女生喜欢，男生爱戴。

二蛋的梦想就是去大城市生活，尽管二蛋只到过县城，还没有去过市里，

但二蛋就喜欢大城市的车水马龙的环境。

二蛋规划过自己的生活，现在在家锻炼一下体力，争取明年出去闯闯。

先到大城市开开眼界，最好在大城市干上一段时间的活，再想法留在城市。

二蛋在上学期间很喜欢本村的刘燕燕。

刘燕燕五官精致，皮肤细腻白嫩，头发乌黑铮亮，

每天穿着漂亮的衣服，走路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和模特一样。

刘燕燕屁股后面有一大群追求者，二蛋就是其中一个！

二蛋发誓一定追上刘燕燕！

刘燕燕父亲是大队会计。二蛋追求者好几个，

可二蛋内心就是喜欢刘燕燕，可刘燕燕就像高傲的公主，根本没看上很帅气的二蛋。

上午二蛋参加了四个毕业班在一起的毕业典礼，二蛋几个同学出了校门。

在大树下一聊到了太阳正南，最后大家恋恋不舍分手。

张二蛋刚进村，就下车推着走回家，

推着自行车和乘凉的人们不停打着招呼，大家边乘凉边谈论着张大宝家。

二蛋到家时，一些人家已经吃了中午饭。

张大宝夫妇，大蛋夫妇看到二蛋回来，一家六口人开始吃饭！

二蛋出生在中国冀中平原上一个普通农村——安心村。

七十年代靠天吃饭，生产劳动以人力、畜力为主。全村六百一十七口人。

二蛋父亲叫张大宝，二蛋姐弟四人，俩姐一个哥，

大姐叫大妮，二姐叫二妮，大哥叫大蛋。

七十年代农村就这样，都是大名借用乳名加上姓氏

大妮和大蛋岁数相差五岁，大妮出嫁时大蛋才十四岁，二妮十二岁，二蛋八岁，

大妮出嫁后，家里剩下了五口人。

张大宝家是一个普通家庭，七十年代生活的很艰辛。

和刘天宝家差不多。但是张大宝对孩子的上不上学不是太在意，

孩子愿意上学就上，不愿意上学就算了。

当时在农村能考上大学和中专的在安心村一个没有。

张大宝对孩子的成长方面倒是很关心，常常和孩子谈心，

引导孩子尽量多读些书、学些处事方式，有的时候父子四人谈心到深夜。

三个孩子觉得自己不是上学的那块料，都早早退学回家务农了，

大妮、大蛋和二妮在生产队上参加过劳动。

就这样张大宝家的收入能够维持吃饱饭的水平。

张大宝也很知足，四个孩子都很聪明伶俐，儿子高大帅气。

女儿个高漂亮。张大宝也知道，孩子不愿意学习，这也是一个天份问题，不像刘天宝的二根，

二根确实挺会学习，但是张大宝也不羡慕。

自己的家庭就这样，强逼着让孩子上学，

对孩子的健康成长也没有好处。经过再三劝说孩子后，

孩子实在不愿意上学就算了吧。

大蛋通过村里媒人介绍，和邻村美女孙冬梅定亲，

大蛋和孙冬梅是初中同学，

大蛋长的潇洒帅气，孙冬梅高挑漂亮，两人都有相互爱慕，

但最终上学期间，因为不是一个班，没什么交集。

毕业后媒人给孙冬梅介绍了好几个男孩，孙冬梅一个也没有相中，

最后有人介绍大蛋，两人一见面都很高兴，于是两人同意这门婚事，

通过定亲，再到领证结婚。

大蛋二十岁结了婚，结婚以后还是按农村的风俗，

兄弟俩老大结了婚就分家。分家以后大蛋和媳妇依然很依靠张大宝夫妇。

因为父子要和和睦睦才有叫村里看得起，家里仍是一起下地一起回家，

大蛋媳妇很勤快，回家就帮婆婆做饭，洗衣服；

大蛋也下手忙起来，二妮更是勤快，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一家人忙的热火朝天，二蛋放了学更是尽量做些力所能及的活。

大蛋结婚后一年多，大娃出生，家里多了一口人，张大宝夫妇高兴的合不拢嘴。

日子也是蒸蒸日上，二妮婆家催得紧，

大蛋结婚后两年二妮也出嫁了。大蛋夫妇和张大宝夫妇尽了力给二妮置办了嫁妆，

二妮说:“二蛋也大了，就不要给我再弄嫁妆了！”

大蛋媳妇说:“二蛋到时候再说，你也在家劳动了这么多年，

父母给你值办些也是正常。”

就这样二妮高高兴兴的嫁了人。

同时，二妮出嫁后，现在张大宝家里有六口人，

张大宝夫妇把孙冬梅也当做闺女看待，

大蛋和媳妇以及二蛋靠着在地里干活儿，

张大宝农闲的时候也不大去地里，

忙的时候去地里帮忙，没事儿在家里收拾家务！

帮着老婆照看孙子大娃。或者沤沤草肥，

很多人都羡慕张大宝家，张大宝对家财物分的很清楚。

张大宝常说:“父子分家，财物要清楚，”

年终张大宝很有数，家里收入一分为二。

大蛋和孙冬梅也很知足，老人心里有数就行，

不在乎东西多少，就怕老人心里没数。

就这样，二蛋回家就哄着侄子大娃玩，叔侄俩关系很亲密。

大娃成了家里的小宝贝，一周岁就赖在奶奶这里不走，为整个家增添了欢乐。

在二蛋十五岁的下半年一家人商量，张大宝夫妇和二蛋住的房子要翻新一下，

张大宝对大蛋夫妇说:“你们住的那排房子就给你了，咱再翻新的房子给你弟弟娶媳妇。

以后我和二蛋住，我们不在了这房子归二蛋。”

大蛋两口子听了也很高兴，就这样大蛋夫妇帮着把房子盖好，

房子墙面地面火炕灶台都帮着弄好。

家里的生活就这样，虽然分家，忙时候就一起吃饭。

不忙大蛋两口子自己做，大娃愿意在哪里吃在哪里吃。

忙的时候张大宝也下地劳动，早回家帮着妻子在家做饭，大家在一起吃，

日子就这样过，稀里糊涂的这样过。二蛋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在家劳动半年。

这时看到外面打工挺好，过了春节开春暖和了。

就和哥嫂商量：“你们跟父亲在家种地，我想出去闯荡闯荡。

家里地六口人，你们劳动多，你们要四口人的收入，给父母两口人的就行。”

大蛋同意二蛋出去，没同意这样分收入，大蛋媳妇同意二蛋说法，二蛋走了以后，

因为家里的主要劳力是他两口子，

确实有些活张大宝干不了了，再让老人干也被人笑话。

大蛋知道二蛋没娶媳妇，大蛋作为兄长不能这么做，

大蛋媳妇可不这么想，在家这是一个长期生活，父母岁数越来越大，

现在可以不要，但时间长了还是二蛋说得好。

二蛋娶媳妇再给二蛋这是人情，否定了不要那又是另一回事。

张大宝一看儿媳妇有想法，直接对大蛋说:“大蛋，你就按照二蛋说的做，

我作为父亲已经支持二蛋的想法了。到时候二蛋真的娶媳妇，你帮帮他，

那是尽大哥的心，是帮助二蛋，就按这么办。

二蛋出去闯去就闯去吧，现在家里六口人，你收四口人的，我收两口人的。

那二蛋真娶不了媳妇儿，以后你给他帮帮忙，

是你当哥的那份情，这个家就这么定住了！”

二蛋要出去就出去，大蛋夫妇在家里种地。

清明之后，天气变暖，二蛋决定外出务工。

在二蛋外出去的前一天，张大宝把两个姑娘女婿都叫来，

张大宝买了酒菜，一大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吃饭，也是为二蛋外出送行。

大姐二姐也嘱托二蛋在外面一定照顾好自己，

挣着钱挣不着钱没问题，但一定把自己照顾好。

二蛋也跟俩姐都表示，一定得照顾好自己没问题。

先到外边学学经验，中午十多口人在一起高高兴兴吃饭，下午大姐二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