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新的发现（求追读！）
摩尔冈斯走了，不太安详的样子。
这次来东海只能说让他一个搞新闻的都大开眼界，感慨不愧是人杰地灵的海洋，尽出离谱的货！
啥，这两兄弟都来自海军本部？
那没事了。
“喂，姓盖的，结束了吗？”
目视摩尔冈斯大名鼎鼎的世界经济新闻社总部木质飞空艇从港口上腾空飞走，斯摩格咬着雪茄身后跟着捧着月考试卷那么高一摞资料的达斯琪，走过来说道。
“我看他走的时候挺迷茫的，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没问题吧？”
“没事，都是些五老星不会在意的个人情报，身高、喜好和求职广告什么的。”
“求职广告？！”
“嗯，最近我有考虑开展一下副业，放心，主业依旧是海军。”
“是吗？”斯摩格眨眨眼：“那我倒是真有些期待下一期报纸长什么样了。”
随后冷静甩头。
“不，这个不是重点。”
给身后的达斯琪甩了一个眼神，斯摩格接过小姑娘用膝盖帮忙才从资料堆里抽出来的一份文件递过去，说道。
“跑一趟吧，我就说我的预感从来不会出错，看看这个内容。”
面对斯摩格那得意之余隐含一丝愤怒的笑容，盖亚从他手中接过资料，下一秒老人、地铁、手机。
“啥啊这是？！”
“对吧？”斯摩格不以为其他，冷笑一声道。
“除了擅自收税、瞒报武器数量、克扣士兵工资抚恤金、私吞军费拨款、甚至抢劫偏远村庄这些问题外，老鼠这个混蛋竟然还收取海贼贿赂！”
“而且，竟然还有几年前靠‘海侠’甚平加入七武海才换来保命，然后不知所踪以为回去了鱼人岛的太阳海贼团残党！”
“其他人我不管，刚好椰子村离得也近，水里战斗你也是专业的，就跑一趟吧。”
椰子村还有个音译，叫可可亚西村。
“去一趟倒是无妨。”
盖亚收起手中的资料，问道：“不过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是打算叫我游过去？”
“呵！”斯摩格脸上绷不住笑，示意他看向前面的港口。
“别忘了因为某人藏着鱼竿的关系我们还有一艘船在谢尔兹镇，我肯定要留在这里，这16支部的船你看上了哪艘，选吧！”
盖亚：“……”
他么的老鼠这个混蛋！
……
那16支部的船能开吗？
能开的那还是16支部的船？
借助海洋将自己沉入果实空间中，盖亚鱼雷似的在空间里快速游动，咬牙切齿地说道：“总有一天老子要把感知范围扩大到云层上面，到时想去哪就去哪，游？游你大爷游！”
目前盖亚在沉入空间中感知其他空间的距离顶多不超过三百米，并且随着距离越靠近三百米极限，他也会越像近视眼一样模糊不清。
因此盖亚实际可以安全跳跃的范围只有两百米左右，再远跳过去就不一定安全了。
沉沉果实的开发除了沉入类型这感知范围也是其中之一。
并且盖亚发现其范围也是和自身见闻色范围息息相关的，在觉醒见闻色之前，他甚至就没有空间跳跃这个能力，因为他感知不了当前沉入空间周边以外的距离。
所以要求不需要太高，只要见闻色范围能扩大到天空，那么借助天上的云层，盖亚就能实现快速转移！
至于……
为什么不在同一种空间里瞬移移动？
“因为这个能力是空间与空间之间无视距离的传送，不是我在控制的两百米定点瞬移！”
自言自语中，盖亚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朝身下深海的方向“看”去。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是，自从觉醒见闻色霸气我就发现了，那就是那些连光都透不进去的深海里，黑暗与海水竟然同时交杂着两层空间？”
“明明以前在深海我沉入的地方也是海水，中间是没有断裂的，当然现在也一样。”
“但觉醒见闻色霸气后在我的感知范围内，那海洋深处的确存在着另一个大小几乎和深海一致的沉入空间。”
沙沙！
从快速游动停下动作，黑暗寂静的环境里衣衫摩擦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盖亚看着脚下想道。
“这何尝不也是一种包裹海洋的膜？”
“且这应该就没有涉及到玄学的精神层次了吧？”
想起之前在罗格镇利用凯利……凯利·夹克？进行过的果实实验，盖亚眼睛逐渐发亮。
要不是今天再次没辙不得不靠游泳穿行大海，他一时半会儿都没想起在利用那件夹克之前自己最早期为规避果实弱点进行的实验。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当时并没有“膜”这个概念！
且就算是两层又如何？深海里的黑暗几乎也是相连的没办法耗力省时进行跳跃也就不说了，就算进去了，盖亚也发现和他正常沉入海水空间没什么区别。
沉沉果实是颗很有趣的果实。
那些果实空间的特性都是自带的，能力者才是散养的，因此盖亚开发果实能力的过程才像是科研。
“可这根本没什么意义吧？”
嘭！！
单腿用力一踏，在果实空间中踩出月步的盖亚激射至海洋深处，将手试探性的从只代表海水的沉入空间边缘、伸入那两者交杂的沉入空间中间。
“看吧！”
看着自己手臂笔直从黑暗空间穿了过去，像猴子捞月，依旧停留在海水空间中。
盖亚皱眉道：“虽说物理距离上相连的两个果实空间我能把手直接伸过去不需要重新沉入，但那是因为人家好歹存在真实的坐标距离。”
“而这两种空间虽然我能分出层次，但它们坐标完全重叠，我在哪边就只能在哪边，只有通过空间跳跃才能切换，就好像……”
蓦然间，盖亚打了个冷颤。
“无限回廊一样？”
无限回廊，一种由两面镜子互相对峙时，光线反复在它们之间反射，形成的延伸回廊效果。
虽然两面镜子里的空间看似相连，但如果不进行空间跳跃的话，盖亚永远无法从这面镜子游到另一面镜子里。
就好像一只端口没闭合的手镯。
两面镜子就是没闭合的，不然就只是单纯的黑了。
而“镯子”后面那段距离无限蔓延，盖亚的移动只能让自己越来越沉入人的内心深处，进入一种……
“维度世界！”
见闻色霸气早在盖亚开发出沉入镜中世界前就觉醒了这一点毋庸置疑；且盖亚的感知范围只有三百米，如果不是恰好在夜晚的船上进入无限回廊盖亚根本察觉不到深海这么远……
更甚至，他船呢？
看着自己从黑暗中拨过的手掌，盖亚呢喃自语：“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新方向……现在就缺两面镜子。”
“回去找达斯琪？”
盖亚摇头。
“不，还是不要吓着他们了。”
虽然斯摩格一个字没问，但通过那晚巴基身上发生的事，斯摩格又何尝不知道盖亚在做什么危险的事。
哪有什么懒得问，这不过是两兄弟的默契罢了，大概。
“本来还说这才四年多一点娜美根本没存下什么钱，杀了你就走、领个几百万个人奖励就行……现在看来可以多留一点时间。”
重新上浮将脑袋探出海面，盖亚辨别了一下太阳的方向，看着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一个小黑点的海面，嘴角翘起。
哞！！
“嗯？”
这时，盖亚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牛叫。
但众所周知，海里是不长牛的。
缓缓扭头看着那头和自己一样在海面只露出一颗脑袋，但人家海面下脖子连着身体，一脸恐惧的白底绿斑海公牛。
盖亚想起自己即将开展的副业，默然地从酒红色西装屁股后面取下锯肉刀。
然后……
“淦！忘修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