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战王回京
“今日若不让你实实在在的吃些苦头,你又怎会记住这次的教训?”
傅知淑一改平日的端庄淑女,活脱脱的像变了另一个人。
椿雪蜷缩着身体,抱着头,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
“小姐,求求你了,放过奴婢吧,奴婢已经知道教训了。”
她的声音慢慢的弱了下去,到最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院子里的那些下人听着屋里的动静,愣是一个人也不敢进去。
“以后要是有哪个人敢对本小姐不恭敬,椿雪就是他的下场!”
傅知淑洋洋自得,这一招杀鸡儆猴,用的可谓是极妙。
可他不知道的是,从此之后,院中的那些人再无真心待她,那些自己曾经施舍出去的好处,俘获的人心,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毕竟,没有哪个人愿意去伺候一个对下人非打即骂的主子。
一个小脑袋怯生生的从屋外探了进来,“小……小姐,颜乐公主给您送了请帖来。”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颤抖,双手举着帖子也是抖的不行。
傅知淑低头想了想,原主好像是与这个人交好。
可对方似乎一直不太把原主当回事儿,今儿个又是抽了哪门子风,太阳竟然打西边儿出来了,回忆里这个颜乐郡主似乎很是讨厌原主的啊。
“行了,把帖子放在桌子上,你们都退下吧。对了,把椿雪也带回去,好好给她治伤。”
下人得了命令,立刻手脚麻利的行动了起来。片刻功夫就把一切恢复如初,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长公主府
“长公主殿下,您……真的要把这尸体放到咱们府上吗?奴婢怎么觉得自己现在浑身凉飕飕的。”
杏云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她还真有点儿不明白自家公主怎么想的。
“谁说要放到咱们府上的?从哪儿来的还还哪儿去。”
陶入画伸手从花瓶中随意折出来一朵花,放在鼻前闻了闻。
“这朵我喜欢,明天多放些进来。”
杏云认真的瞧了那花一眼,说道:“奴婢觉得若是把那尸体重新吊回去,丞相府的人岂不是恨极了咱们?”
“一个小小的丞相府,怕他作甚?”
杏云点了点头,这话说得确实在理,就急忙出去处理这件事情。毕竟那尸体在这府里多待一秒钟,都会让人恐惧不安。
什锦身着黑衣,拿着一个信封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长公主殿下,这是奴婢这些时日打听到的情报,还请公主过目。”
说着,单膝跪地,把那信封高高举过头顶。
陶入画不在乎那信,只是把地上的人拉了起来。
“这段时间你受苦了,不必行此大礼。”
说完这句话,才去接过了那封信。
把信看完后,放在蜡烛上烧了个干干净净。
“颜乐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看来这次真的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什锦低着头,心里却隐隐为长公主捏了一把汗。
依据这段时间了解的信息,这个颜乐郡主怕是个不好对付的。
“公主……您说,她为何要去主动与丞相家的小姐结交?”
这件事困惑了她多日,百思不得其解。曾经看都不看一眼的蝼蚁,怎么反倒今日成了掌中宝呢?
据她所了解,那个颜乐郡主还多番打听了相府千金的喜好,准备工作可谓是做的是极其充分。
“很多事情你暂时还不知道,想不明白也是正常的,不过,颜乐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自掘坟墓,由着她去吧。”
“公主,近些时日,奴婢发觉了一些异常,这是目前所掌握的一些线索,还请公主过目。”
说着,从怀里又拿出了一封信。
陶入画皱着眉头,若是自己没猜错的话,恐怕是有关敌国探子的。
拆开看了看,果然没猜错。
“这件事情圣上知道吗?”
“这……目前还不清楚。”
“想办法让他知道。”
“是。”
城门外
战王骑着高头大马,身后紧跟着一辆马车,即便随从队伍比算不上浩荡,但那份逼人的气势却不容忽视。
“快看快看!咱们大祁的守护神回来了!”
“可太帅了!人长的帅不说,还那么勇猛!老天爷!”
“谁说不是呢!听说咱们这位战王至今没有婚配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愿意嫁给战王!哪怕是做妾!”
人群哄闹着,姜氏撩开帘子看着外面热闹非凡的场景,不由得心生自豪。
不愧是她的儿子!就是有魅力!更有魄力!
就像当年他的爹爹一样。
“殿下,咱们入城之后是否回府?”
“你带着老夫人先回去,本王还有更加要紧的事情要去办。”
陶入画本来还在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可看到那战王偏离了军队朝着公主府飞奔而去,这还如何能淡定下来?
“杏……杏云,快,咱们快回府。”
陶入画有很多话想问问他,问他上辈子为什么会陪着自己殉葬,问问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为何,看着他平安回来,自己竟然有种莫名的心安。
杏云刚转身准备出去,就被身后的人一掌击晕。
华清引拍了拍手,这下子就能和入画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了。
“你这是做什么?”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哼,那秦戈回来你就这么激动?”
“你怎敢直呼战王名讳?本公主没时间跟你废话,让开!”
华清引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怒气,若是真的让开,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想好了,秦戈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若是和他走的太过于近,传到圣上耳朵里,对你没有好处。”
华清引一改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每一个句话都说的极其认真。
“不关你的事。”
话刚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华清引一个箭步上前把人接住搂在怀里,让她去拉近陌生男子的关系,这点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把人小心的放在凳子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守着她。
短短几年不见,这小丫头出落的竟是这般美艳动人,只不过脾气更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