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黑暗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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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课

米歇尔带着他来到了城堡外的排屋教室中,这件教室并不大,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架子,几张长桌整齐的摆在教室中,但都没有人,学生们都围在教室中心的长桌前,似乎在围观什么。

吴用极看到架子上的模型惊呆了。

在架子上,摆满了各色的战斗模型,那些形状各异的兵棋都栩栩如生,品类繁多到数不胜数,甚至许多模型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单是摆在架子上的棋子,都够他开一家棋子店了。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吴用极还是头一回感到,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挺走运的?

吴用极正沉浸在对于这些手办的震撼中,他有些感动地说道:

“这是教我们制作模型的课吗?”

米歇尔听到这话不禁皱起了眉头:

“制作模型?这是战术武器课程。”

“那这些棋子都是哪来的?”

“军务部配发的吧。”

“原来如此……”吴用极忍住了要将那个骑士机甲揣进包里顺走的欲望,想着自己要是毕业了一定要去军务部混个官当当。

“老师在讲课,我带你去看看。”

两人走进围观的学生当中,眼前的发生的一幕让他感到非常怀念。

在一个简易的沙盘上,两支军队激战正酣,蓝军是由教官修士指挥的混沌星际战士连队,白军是由学生指挥的普通星界军。

现在的局势是,星界军倚靠人数优势与火炮支援,将混沌星际战士连队的战线步步瓦解。

一只星界军的小队进入战场中央的碉堡中,几乎要将混沌星际战士的防线切成两半。

修士下达了指令:“地狱兽,使用重炮攻击碉堡。”

“这肯定打不掉啊。”吴用极下意识地说道,他的话引来了众人的视线。

“打不打的掉,算一算就知道了。”修士说道。

他本以为修士会拿出骰子,没想到他从天花板上拉下一块黑板,正儿八经地算起伤害来,修士列出了地狱兽的各项数据,然后是水泥的坚固指数,一行行数学式出现在了黑板上。

吴用极一开始还跟的上,但到了微积分这块就完全不行了。

下课的铃声响起来了,这堂课虽然本质上是数学课,但根本没有人睡觉。

“看来我以前玩的都是纸上谈兵,真要我指挥不一定能行。”认清现实的吴用极感到有些失落。

“走吧,下一节是近战格斗课程。”

俩人来到了城堡外的训练场地中,有几十个学生正坐在地上,面朝一位拿着训练长剑的修士。

这位修士的块头极大,肩宽和升高几乎与星际战士相当,虬结的肌肉上遍布疤痕,皮肤黑的有些发绿。

修士以他粗狂的声音吼道:

“好了,你们这些小虾米们,俺今天来教你们防御动作的基本要领,来个人跟我比划比划!”

学生们一片寂然,没人自告奋勇,于是修士开始物色人选。

他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吴用极身上:“就你了,拿一把剑过来。”

“我吗?”

“就是那个黑头发的司妈脸,说的就是你,俺一看就知道你能打!”

被这样说的吴用极有点不高兴,拿起钝剑便走了上去。

“向我进攻,随便打!”修士吼道。

吴用极试探性地挥出一剑,没想到修士直接抢着进攻了过来,以极快的速度打掉了他的剑,反手一砍击中了他的胸口。

“看清楚了没?进攻是最好的防守!防御等于怯战!而怯战就是懦弱!懦弱等于背叛!”

“你们以后如果当了政委,千万不能做出这种不waghhh!”

“一定要waghhhh!”

“waghhhh!”

受到一股气氛的感染,学生们也都waghhhh了起来。

这堂课在一片waghhhh声中结束了,米歇尔说道:“走吧,还有一堂宗教课程。”

“好wagh,我们走。”

吴用极没有从waghhhh中摆脱出来,这声音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一个念头从他脑海中闪过。

这个怀疑的想法没有在他心中保留太久,他只觉得自己waghhhh就完事了。

吴用极跟着她走进了高塔的国教教堂中。

这个教堂并不大,两排长椅加起来不到十条,大概能坐几百人的样子,长椅面对着丝绸包裹着的讲义台,讲台后有一座神龛,神皇的雕像坐落其中,空气中弥漫着供奉与祂的香火。

几分钟后,几十个高年级学员走进了教堂。

牧师也到场了,他看了一圈教堂,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都来齐了,让我们打开《帝皇箴言录》,翻到第72页。”

吴用极没有《帝皇箴言录》,所以只能干听着。

牧师嘹亮地说道:“【凡忠诚者,必将救赎;凡背叛者,必将毁灭!】

帝皇指出了忠诚者与背叛者的最终结局,但这里值得我们思考的是,忠诚与背叛的定义是什么?”

牧师望向一众学生,循循善诱地说道:“就你们看来,帝国中最忠诚的人是谁?”

此话一出,学生们立即热烈讨论起来,有人说是罗伯特.基里曼。

有人说是罗格.多恩。

有人说是圣洁列斯。

有人说是宰相玛卡多。

讨论非常热烈,说什么的都有。

吴用极感到一阵怀念,这让他想起以前在战锤聊天群里吹牛逼的日子,也是这样闹哄哄的。

“好了,孩子们。”牧师举起手,打断了讨论,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在我看来,你们说的都对,但也不算对。”

“你们只考虑了现实行为的后果,而没有考虑到神皇是无限伟大的存在,祂本身就已经脱离了因果循环的尘世,是至高规律的主宰。希望你们能在此基础上,重新思考忠诚者的定义。”

听到这番云里雾里的话,学生们都很疑惑,不解地看着彼此。

见到众人没有理解的样子,牧师只好亲自诠释。

“伟大的神皇全知全能,他还行走于大地时,就将他最忠诚的子嗣挑选出来了。”

牧师的声音如同高昂的赞美歌:“那就是战帅荷鲁斯!”

就在这时,吴用极感到一阵灼热感从右手掌心传来。

那只曾被无色火焰灼烧过的手掌,裂出了一道金色的伤口,火焰从伤口中冒出,像一只舌头舔舐着他的皮肤。

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