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察觉
听到林凌这么说，雷斯略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于是，林凌便继续如他所计划的那般，来到了魔法书旁边，激活了技能。
结果，面板上还真的有了变化！
【当前目标需要消耗充能点：672
充能点不足！
当前剩余充能点：68】
【当前目标需要消耗充能点：460
充能点不足！
当前剩余充能点：68】
【当前目标需要消耗充能点：780
充能点不足！
当前剩余充能点：68】
林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面板上的数字在不停跳动，少的时候能达到接近100，多的时候甚至能上千。
而且，数字跳动的速度极快，这只是林凌恰好看清的情况。
说不定，实际上的上下限差距会更大。
按照林凌的理解，掌握一件奇物的力量所需的充能点，基本上是和奇物的强弱挂钩的。奇物越强，需要消耗的充能点越多。
可是，这又是什么情况？
林凌耐住性子，暗中观察。
表面上，他装成了体力不支的样子，要靠在台子上休息一会。
经过林凌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所需充能点的变化区间基本在100-1200之间。
而且，基本呈现正态分布的趋势，比较极限的数值出现的极少，大多数都分布在中值附近。
闭上了稍微有些发酸的眼睛，林凌仔细思考，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虽然我的印象并不是很深，但还是大体记得，在之前那几次吸收奇物力量的时候，始终都是保持着不变的充能点需求。”
“所以，首先能肯定这是一个特例没错。”
“但是，为什么？”
仅仅这一个条件，实在太少。
林凌能想出很多条契合目前情况的推论，可这些都没有更多证据的支撑。
他在心中默念道：
“系统，我知道你的风格，不喜欢直接告诉我答案，希望让我自己去寻找。”
“可这次的情况，我根本没法在别处寻找线索啊？”
“看在我是自己发现异常的份上，能不能给我一点小提示？就像往常一样写在备注里？”
林凌不知道“系统”有没有自己的意识，有可能它只是一个被提前设定好的程序。
不过，经历过这几件事后，林凌隐隐有种感觉：至少，系统是有变通能力的。甚至，它还表现出了类似于“情绪”的东西，就在那个支线任务的任务描述中。
等等？
林凌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反正应该是和系统相关的，过一会再仔细检查一下吧。现在，先看看备注里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
他把面板拉到了最下面。
【备注：一潭死水，自然不会有任何变化。能变化的，只有活水。小心处理。】
活水？
系统的风格......好吧，这段林凌已经说累了，略过。
能回答他的问题，林凌觉得自己已经很感动了，不能再要求太多了。
而且，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历练，林凌也基本都能看懂系统那些拐弯抹角的提示中，隐藏的真正信息了。
就比如这次，配合上后面的“小心处理”，系统很明显是在说，这本书的背后，还有个大的家伙。
那个存在，应该就是仪式指向的对象。
而且它们之间，现在仍然存在着联系，举个形象点的例子，应该就是电器和发电厂之间的关系。
除此之外，这“发电厂”的强大，应该也是超过林凌能想象的范畴的。
不过，应该还在系统能够处理的范围之内，不然它肯定会让林凌绝对不要碰这本书。
思考完毕，林凌在心里总结道：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这本书确实是一件奇物，而且非常强大。在最弱的时候，都比我见过的大多数奇物要强；在峰值的时候，更是和那些奇物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存在。”
“坏消息是，想要掌握它的力量，我必须要事先做好准备才行。而且，需要的充能点也有点......太多了。”
林凌已经有些怀疑，掌握它的力量，是不是一个划算的买卖了。
毕竟，如果是在峰值的时候，花费的充能点都够提升200多点属性了。
当然，实际上应该是加不了那么多点。
林凌猜测，加点应该是越往后花费的充能点越多的。
只是，不知道究竟多到什么程度。
“算了，反正现在充能点连最低的要求都达不到，想这些并没有意义。”
“至于这本书，大不了就先上交给巴别塔，等想要用的时候再兑换回来就是了。”
林凌这才想起，自己现在也并不是孤家寡人了，是背后有组织的存在，不需要靠自己解决所有战利品。能换好处的，就换好处。
以这本魔法书的负面效果和有点坑人的能力，林凌相信只要自己如实的把它们写出来，应该不会有人会兑换它的。
“好了，现在该解决第二件事了。”
林凌并没有忽略自己刚才那遗忘了什么的感觉。
以他丰富的（看小说）经验，像这种突然冒出的“似乎忘记了什么”的感觉，一般关联的都是极为重要的事。
如果选择忽略它，那么，那个人多半会遭遇不幸，甚至就这么直接下线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是从更加科学的角度......不，更加神秘学的角度，一般来说，这种感觉都是人的灵感与潜意识在示警。
更具象一点说，就是林凌现在掌握的信息，已经足以让他发现某些事实，只是他因为自身思维的局限性才没有想到。
但，还是会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至于这次，林凌已经想到了被他遗忘、忽略的东西是什么。
“支线任务！”
林凌可没有忘记，自己刚才接到了一个新的支线任务“消灭冒充者。”
在完成支线任务后，似乎还能得到一个新的能力。
对于“冒充者”，可以有两种解释。
一种，是比较浮于表面的：那件奇物，那本书。在那个虚假的记忆中，就是它替代了系统的位置。
但是，那个记忆却是死灵法师编造的。
因此，林凌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冒充者，指的是死灵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