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汤姆：把承重墙拆了卖水泥
‘我记得你说过，分裂灵魂碎片并不影响伏地魔的头脑与魔力。’
【是的，那是对于他来说，但对于本身就已经有缺陷的我们来讲，仅仅是吸收掉魂器里的灵魂碎片所带来的好处就已经足够显著了。】
说到这，汤姆的脸上露出了肉痛的神情。
因为这个举动完全就是在消灭魂器，这也是他之前没打算说的原因，不过显然相比被伏地魔发现，还是前者更能令人接受。
毕竟魂器不止一个，俩人却是独一无二的。
【而且只要将魂器中的灵魂碎片用方法取出来的话，我们缺失的记忆也可以补全，甚至连力量都会恢复一小部分。】
似乎已经把魂器当做了牺牲品，汤姆开始讲起了能带来的好处。
只是裘恩却没有被描述的美好前景冲昏头脑。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裘恩皱起眉头，他并不觉得这一切会像汤姆说的那么容易。
先不提那个莫名的方法是否能够使用，光是提及的伏地魔灵魂碎片就足够让裘恩在心中打起一万分的警戒心。
而且补全记忆什么的听着就很可疑。
【代价？你在想什么！我们的魂器被毁就是最大的代价。】
汤姆不理解裘恩还想要付出什么。
制造魂器好比他们买了一大堆的钢筋和水泥，并花费巨资和心血盖起了一座高楼。
而俩人现在的行为就相当于资金短缺，然后脑子一热，准备连夜拆了那座大楼的承重墙卖给工地给自己回回血。
巨怪的脑子都不一定会这么思考。
【但既然里德尔你问起来，可能我们还需要购买一些珍稀的材料做准备，不过跟魂器被损坏的代价相比根本谈不上损失。】
【而这也可以从那个混血巨人那里弄到手！】
汤姆说到这还对着裘恩点了点头，似乎在承认后者的远见。
估计是把裘恩和海格之前打好关系的原因，当成了是为了能像现在这样利用到对方禁林看守的身份。
‘......除了你刚才说的，还能带来什么好处。’
裘恩想了想换了种问法。
【除非你打算销毁所有魂器，不然单单一个魂器恢复的力量很有限，但对付那种可悲的蒸汽虚影也已经足够了。】
汤姆把裘恩的话理解成了不把握，于是便开口讥讽道。
【而且到时候吸收了灵魂碎片的我们将会变得更像从前，到时候究竟谁是灵魂碎片都不一定了。】
“......”
果然会是这样。
而在裘恩有些厌烦地想要像往常一样回绝，但最后却只是张了张嘴。
或许是因为奇洛的事没有安全感。
直到裘恩回到寝室几天后，他也没有说出拒绝汤姆提议的话，仿佛像是默许了一样，这倒是让后者很开心。
至于奇洛，从那天起他与裘恩就再没有沟通过，除了课堂点名以外俩人就连目光都没有任何交集，仿佛笔记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斯内普也对裘恩没有宣扬那件事很满意。
并给了一点课堂优惠。
连续两节课没有被挑刺，偶尔还加分的裘恩甚至让同样被针对的纳威在私底下偷偷询问是如何给斯内普下药的。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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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几周之后的男生宿舍，哈莉坐在床边晃着小脚轻轻踢着裘恩，并鼓着小脸有些不满地盯着后者问道。
她总感觉自家哥哥最近不太对劲。
“我这两周一直在预习之后的魔药课内容，哪有什么时间做其他事情啊。”裘恩扬了扬手中的魔药书，并无奈地问道。
“而且哈莉你到底觉得我隐瞒了什么？”
“......”
哈莉迟疑地摇了摇头。
她其实也不太明白，自从几周前自己的笔记丢失后，她就感觉裘恩就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而这种变化也给她带来隐隐的不安。
“所以说哈莉其实你自己也不清楚啊。”
看着低着头的哈莉，裘恩无奈叹气，起身揉乱女孩的头发道：“不要老是瞎想，再这样的话以后我就不借你抄魔药作业了。”
随后他便拿起凳子上的书离开宿舍准备去图书馆还书。
“才不是瞎想呢。”
哈莉将被揉乱的头发恢复原状，随后看着裘恩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疑惑。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
图书馆内，裘恩熟练地找到老位置，在那里，一位褐发女孩早早地等在那里。
“你来了，裘恩。”
赫敏抬起头看向裘恩，眼睛顿时一亮。
对于裘恩，原本女孩的印象只是室友口中经常炫耀的哥哥，甚至因为前者在魔药课经常被斯内普扣分导致带了点负面印象。
不过很快随着俩人在图书馆的碰面增多，赫敏对裘恩的印象便好了起来。
至少让她知道自己不是狮院里唯一一个爱泡在图书馆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赫敏觉得自己终于交上了开学以来的第一个朋友。
“对了，裘恩，这是昨天你要借的书，我已经看完了，平斯女士说可以不用先交，只要记得一周之内还回去就好了。”
女孩似乎想起什么，转身将一本书递给了裘恩。
“谢了，这正是我需要的。”
裘恩接过《高级魔药制作》面露喜色，随手翻了翻里面的内容，发现书里并没有斯内普的注释。
不过他也没失望，毕竟原本就不是冲着这个去的。
正如哈莉所察觉的那样，裘恩增加自己的魔药知识并不是为了应付斯内普，而是为了能够熬制能够稳定俩人灵魂结构的魔药。
用汤姆的原话来说，俩人的灵魂本来是完整的灵魂碎片，由于分裂，这才导致现在的某一方的性格改变或记忆缺失。
这么多年，两者一直就这样保持着脆弱的平衡。
但如果吸收了新的碎片，那么就会冲垮现在的平衡，到时就不是汤姆和裘恩俩人融合灵魂碎片，而是他们三片碎裂的灵魂互相融合成一个新的主体。
所以必须要确保两人的灵魂结构的稳定性。
裘恩听完后并没有反驳，只是坚决地要看这个魔药配方的出处，否则他是不会同意去熬制这一锅未知的魔药。
但汤姆却告诉裘恩自己并不记得那本书的名字。
于是进展就这么停滞了。
尽管汤姆多次嘲讽这种行为是如此愚蠢，但裘恩却依然一本本地查找着，仍旧进行着汤姆眼中的无用功。
毕竟裘恩知道他们两人间的信任有多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