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神君的叛逆小娘子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7章 凭我是你的夫君

大罗宫外殿比正殿里面要清明许多,慕白出来透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但还是没有扫去记忆里的那个身影。

“正元神君……”

月光初上,罗凝站在走廊尽头,最终还是唤出了他的名号。

慕白回首,恍惚之间差点认错了人,眉眼之间稍纵即逝的重逢之喜转瞬又被淡漠薄凉取代。

罗凝还穿着那身青绿色的舞裙,细细看来,眉眼之间还真有她的痕迹,但也只是一点痕迹罢了。

“神君,父亲让我把这个送给您。”

罗凝从怀里掏出三瓶大罗树汁,漂亮的黛色瓶子还带着她的体温。

“替我谢过罗宫主。”

慕白接过瓶子,便再也没有要多和她说一句话的意思,甚至连转身离开之时还带着一丝凉意。

这男人当真是薄情寡义之人么?

罗凝倚着柱子,看着慕白远去的背影,嘴唇逐渐被咬的渗血。

——

招摇山,旖旎宫。

慕白立在玖月身后,看着她流着口水趴在琴谱上睡觉的样子,脸色如同走马灯一样变换纷呈,最后终于定格在了黑上。

勾住她的后衣领毫不客气地把她揪了起来,解气般捏住她的脸使劲儿拧了一下。

“卧槽!哪个孙子敢打扰爷爷睡觉!”

“尧玖月,你再敢说一遍试试!”

玖月一个激灵,两腿一蹬,被冷水泼了般醒了个透心凉,也来不及回神,抱着慕白的大腿就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千万别打我!千万别!深呼吸!深呼吸!冷静!!”

慕白把她拎回椅子上,没好气地问:“我打过你么?”

玖月嘟囔了一句:“你那还不如打呢……”

慕白把太师椅拉出来坐下,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曲子练好了没?”

玖月的脑袋快耷拉到怀里了:“没练好……”

“没练还是没练好?”

“没练……”

慕白气笑了:“尧玖月,你可真让我佩服。”

玖月还挺谦虚:“不敢当不敢当。”

“尧!玖!月!”

“嘤!嘤!嘤!”

玖月知道这次又逃不过一顿折腾,哭丧着脸扑棱着往外跑,慕白长手长脚,一把将人勾了回来,把她挤在他与墙壁之间狭小的缝隙中,炽热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扑来,玖月脸色一变。

“你、你喝酒了!”

刚刚太害怕了所以没闻到,现在鼻息之间全是浓重的酒气,玖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揪住慕白的把柄不放:“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都没有以身作则,又凭什么来要求我!”

“凭我是你的夫君!”

“……”

“慕白,你这是强词夺理!凭什么我犯错了你就可以罚我折腾我,你犯错了却什么惩罚都没有!这不公平!”

“公平?”慕白嗤笑一声,“等你能打过我再说。”

“……”

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以大欺小了!脸呢?慕白,你的脸呢!!!你的节操呢!!

看着玖月气恼的模样,慕白的心情意外的好了一些,舒展了眉头在卧榻一侧坐了下来,那欠揍的表情气的玖月恨不得上去糊他一脸屎。

“过来。”

“不过去!”玖月明白他要干什么,恨恨道,“妈的,大晚上的,你不累么?非得每天晚上都要吗?不能节制点吗?”

“难道娶你过门是摆在屋里看吗?”

玖月摔手:“那也不用天天啊!”

“看看你手上的红绳!”

玖月低头一看,靠,马上又要透明的没影儿了,怪不得今天老是想睡觉,没什么精神,敢情这破绳子又需要浇灌了。她对此万分苦恼:“慕白,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等你发现了告诉我,我一定不用这种。”慕白已经起身替自己宽衣解带了起来。

“等下!灯还亮着呢!”

本来唉声叹气的玖月看到他熟练地脱衣服,脸唰的一下热了起来,边捂眼边往竖灯那边跑,刚把灯吹灭某人就凑了过来,直接把人打横扔到了卧榻上,强硬地翻身覆了上来。

卧榻旁的窗户透进来幽幽的月光,把慕白衬得即俊朗冷情,勾人的厉害。

“娘子,你的脸好红。”

难得慕白没有一口吃掉玖月,反倒有闲心调戏她一下,玖月羞得不知道躲哪里才好,连忙把窗帘拉上,月光被挡在外面,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黑暗中,某人不开心地埋怨了一句:“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给看?”

“少废话!”

“真是没有情趣。”

“到底还要不要了?”

“要。”

“嘶……你慢点!好痛!”

——

下午睡得多一些晚上就容易睡不着,特别是刚练完采阳补阴大法之后,玖月躺在卧榻一侧,完全睡不着。她无聊地看向窗外,旖旎宫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鹅毛大雪,可屋里却热的要命,慕白用裘皮袍子把她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她热得蹬了两下想要透透气,又被慕白强行盖好。

“就不能老实点?”

“我热。”

“出了汗贪凉会招风寒。”

是谁让她出那么多汗的还好意思说!

慕白裸着上身,只用一块薄毯子遮着重要部位,看起来比她凉快多了,玖月愤愤不平,拽了拽黑色裘皮大袍:“为什么你就可以盖那么少?”

“为什么?”慕白眼神流连在她扯开的一小块缝隙之处,目光探入之时,眸里已经有了一丝欲望,“你说为什么?”

不得不承认,玖月让慕白重新认识了一个词——食髓知味。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色之徒登徒浪子。但最近确实有点心随身动,不由自主起来。

罢了,也可能是月老红绳的影响。

感觉到他危险试探的气息后,玖月敏感的颤了颤,连忙拉紧了刚刚的缝隙,又严丝合缝的包住了全身,背过身去嚷嚷:“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睡吧,困死了。”

背后的一点布料被轻易划开一个口子,一只温暖的大手探进,肆意游走,玖月面红耳赤。

“下午睡了那么多,你还睡得着?”

“要你管。”

“今天是初三,凡间在放河灯,你要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