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闲聊
在经过几次震惊之后，震惊阈值提高后的奥黛丽为难地说：
“愚者先生，我们看不懂罗塞尔大帝的...日记，那里面的文字或者符号我们该怎么在这里转述给您呢？还是说，寄到某个地方。”
凯兰翻了个白眼，“寄到某个地方，那愚者先生不是就露馅了吗？”
与此同时，克莱恩在短暂思考后，找到了一个思路，于是对奥黛丽说道：
“‘正义’小姐，我们来做个尝试，你想象一段文字，并在脑海中给予写出来的思考。”
凯兰看着他们的尝试，也是心里揣测道：
“从源堡代表的权柄来看，这应该是‘偷盗’权柄的利用，毕竟高层次的‘偷盗者’，比如阿蒙，就具有偷盗思维的能力，不过我们的‘愚者’先生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不愧是‘命运道标’，下意识的猜测就是现实。”
在简单的尝试之后，塔罗会终于掌握了“写字”这个技能。
接着，阿尔杰挑起话头：
“既然没什么事，要不然聊聊我们身边发生的事情吧。也许自己平常生活中听到的小事，在其他人那里可能成为一块关键的‘拼图’，可以成为一件大事的线索。”
“可以。”其余几人都同意了。
“那从倒吊人先生您开始？”奥黛丽感兴趣地提议道。
阿尔杰想了想道：
“自称‘路德维尔上将’的那位大海盗，又开始了探索苏尼亚海东方尽头的航行。”
“唔，‘黑色郁金香’号的主人？”奥黛丽斟酌着反问。
凯兰这时插嘴道：“‘地狱上将’又要去神战废墟？难道是‘五海之王’的指示？”
“是的。”阿尔杰先是回答了奥黛丽的问题，接着看向凯兰，“不知道，只知道‘地狱上将’出发了。”同时心里沉思道：“难道他也有海上的消息渠道？不会跟我有竞争吧？”
轮到凯兰了，凯兰思索了一下，说道：
“海军新建的铁甲舰试航试射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应该会到挑一个海盗将军捏一下，我觉得大概率是‘血之上将’赛尼奥尔，‘地狱上将’去探索神战废墟，其余几位都不太嚣张，最后应该会选赛尼奥尔。”
“您也去参观铁甲舰的试射仪式了吗？‘皇帝’先生？”奥黛丽好奇的问道。
凯兰笑道：“没有，那两天我有事，不过我在海军还有点关系，所以知道一些。”
现场沉默了一下，这时“愚者”先生开口了：
“据我所知，密修会丢失了一本安提哥努斯家族的笔记。”
“安提哥努斯家族的笔记？”阿尔杰重复了一遍，接着摇头，“我真好奇黑夜女神教会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
在克莱恩疑惑的时候，奥黛丽开口了：
“你为什么好奇这个？女神的教会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吗？”
凯兰解答道：“他应该是想说安提哥努斯家族的覆灭。”
“安提哥努斯家族在第四纪尾声，四皇之战结束后，被黑夜女神教会覆灭了。”
“四皇之战后？”奥黛丽还是有些疑惑。
“安提哥努斯家族在四皇时期是图铎帝国的五大家族之一，四皇之战后，图铎帝国就覆灭了。”凯兰说完之后，奥黛丽就理解了，说道：“那这是战后的清算？”
凯兰笑而不语，于是奥黛丽开口道：
“好吧，那现在轮到我了，我想想该说些什么。”
“嗯~，我想说，自从在拜朗东海岸的战争失利，国王、首相和所有的先生们都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有着迫切改革的愿望。”
奥黛丽一边回想，一边自由发挥道：
“他们认为现在的政府，结构太过混乱，每次选举完毕，只要出现党派的更替，就会自上而下换一批人，让事情变得一团糟，效率极其低下，还给民众们带来了极大不便。”
克莱恩思考到，因为没有参考对象，公务员考试制度还没有在鲁恩建立起来，所以，选举结束后，就会把一些事务性职位奖励给支持者。
不过罗塞尔大帝居然没有先发明这种制度，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让他连装逼都顾不上了吗？
“倒吊人”嘲讽道：“他们认为？他们的感觉还真是迟钝啊，也许他们被黑蚊叮咬之后，得过上一年才会觉得痒。”
奥黛丽用手挡住自己的笑容，抛出了问题的核心：
“可惜，他们暂时找不到替代这种制度的好办法。”
克总这时提出了‘建设性意见’：
“考试，用考试来挑选精英，然后让他们填充事务性位置，至于政务性位置，像大臣、郡长和市长这种，就是党派自己的蛋糕了。”
旁边对这个问题缺乏足够兴趣的阿尔杰不知不觉间侧过脑袋，认真倾听，奥黛丽也是微皱眉头，陷入沉思。
凯兰则是有些无聊，毕竟这些是他和克莱恩的共有知识池。
在得到奥黛丽和阿尔杰的称赞后，嘴角有些抽动的克莱恩沉默了几秒道：
“今天的聚会就到这里吧。”
......
贝克兰德，皇后区。
奥黛丽看着镜中的自己，激动的心情和明亮到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都体现出了她现在的心动。
她急忙回想聚会上记下来的配方：
“80毫升纯水，5滴秋水仙精华，13克牛齿芍药粉末，7瓣精灵花，一对成年曼哈尔鱼的眼睛，35毫升羊角黑鱼的血液。”
奥黛丽拿着配方，反复确认了几遍，终于确认无误。
她又有了跳舞的冲动，但矜持让她把握住了自己。
......
同样在贝克兰德，皇后区。
凯兰看着眼前的桌面，带着一丝回忆笑道：
“奥黛丽已经拿到了观众的配方，看来‘空想之狗’苏茜马上就要上线了，下次塔罗会，应该就能看到两脸震惊的名场面了。”
“话说，我是不是也来培养一个非凡宠物呢？刺客猫？猎人狗？还是怪物蛇呢？”
凯兰摇摇头，将思绪清空。
“我在序列九虽然还没有待很长时间，不过感觉‘律师’魔药已经快要消化完成了，这几天多找机会‘扮演一下’，争取下次塔罗会举办之前，将魔药完美消化掉。”
说完，就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面前的法律卷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