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九转玄功》
有人喷他,他还可以反喷回去,之后还可以借助王后的力量,待到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顺理成章的找老丈人帮忙。
出征前还有一番准备,祭祀宗庙是必须的,但大商的这种祭祀是用活人。
这一点不好。
原来的帝辛好像反对这一点,他的想法与之并无二异。
他也不喜欢。
战前祭祀所用活人甚多,因为祈求胜利,也颇为信奉神灵。
而帝辛本人是反神的,后面女娲宫降香才一顿骚操作,因为他根本没把神灵放在眼里,哪怕是圣母女娲。
子受前世也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虽然到了洪荒,暂且打破了观念,但本质不变,他也没怎么把神灵放在眼里,不过再怎样,他也是受制的,所以他也很怂。
所以大臣们真要他对神灵卑躬屈膝,他还真做不到,所以他的第一步准备反神,只祭宗庙!
好在大商对宗庙也是蛮重视的,不下于对神灵的祭祀。
之后就是阵前动员,鼓舞士气,大商士兵的忠诚度还是蛮高的,军队一直是太师在管理,带兵无出太师之右者,而练兵的目的就是为了胜利,用强兵碾压敌人。
不过子受却给出了两条相反的建议。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太师喜欢正面相抗,却很少出奇招,正面相抗没错,但反过来想想,敌人又何曾是总和你正面相抗的。
子受意有所指,同时话语意味深长,太师听后如醍醐灌顶,瞬间恍然大悟。
从未想过,有一天大王说的话会让他觉得无比正确,竟寥寥数语,蕴有兵家之道,单这一句话,就价值千金。
这话,大王从何处得来?难道是大王自己悟到的。
曾经的大王也是令人喁望的存在,至少军中将士如此认为。
而且从不失为明君。
而大王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
一路走来,见证了他的一切。
大王好武,其力勇悍,性格上十分像他,甚为勇决。
自幼非比寻常,加上一直以来,他的悉心教导,武力值更是“蹭蹭”上涨。
他甚至亲征东夷,将士随之无不用命,勇猛冲杀,此等场景前所未见。
大王自幼负有武力,又钻研其中多年,更有上阵杀敌的经验,有这种体悟也不奇怪。
闻仲脑补,找了个理由,将这价值千金的名句安在了子受头上,而他只觉老怀大慰,平生辛苦教导,终于收到回报,不枉他忠心为商,忠心为王。
而大王的“兵家之道”,不尽于此,大王的这句话就已经让他够震撼了,可大王的下一句更是击中他的头脑,震颤他的心间。
真正的必胜之道是,可“先为不胜”,也就是先求不败,然后再寻找时机,“敌之可胜”。
这句话蕴含的智慧,已非寻常人可以想见了,而这也给他提了个醒,因为定下一年平定叛乱的期限,所以他的内心是急切的,可光是急切可不行,现在他已经知道袁福通只是个引子,杀了他也没什么用。
可就是这个小小的袁福通,就是他已定叛乱的首要目标,至于后面的支持者,虽为定乱的主要麻烦,却不一定能抓住他们的尾巴,揪他们出来。
他必定会着急抓住袁福通,好揪出幕后者,想法没错,目标也没错,但心底按耐不住就有错了,这可是兵家大忌!
如果没有大王的话警醒,他可能铸成大错!所以当即一抱拳道:“多谢大王予以言醒,老臣定当谨记。”
当朝的太师,面对自己的学生,竟反倒成了学生一般,子受成了老师。
面对太师行礼,子受赶紧伸手扶住,对太师言道:“太师不必如此,孤师从太师,本就是太师教予孤的,要说谨记也是孤谨记才对。”
太师被子受轻扶着,脑中想的却是,我教给大王的?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太师此时的眼神竟是有些茫然。
不管太师怎样发怔,子受已经在想着如何为太师去弄一套可以突破仙境的功法了。
在太师和王后皆在的情况下,他就查阅起了系统商城,事情俱已商议完毕的情况下,太师本欲离去,却见大王摸着下巴,不知在盘算什么,这引起了他的好奇,所以他决定先等一等。
其实子受此刻貌似在思考,其实是在浏览,只是忽略了周围而已。
商城物品琳琅满目,他足足翻了有几百页,当然,这个时间极短,他意念一动就是了。
这也是他敢当面查看的原因,不花费时间,不耽误事。
他当然可以询问系统,但系统不负责查询导引服务,他只能自己来。
系统给出的答案往往是概略公式化的,没什么大用,所以现在他都不问它了。
在一阵翻找后,一部功法的名称映入他的眼帘。
“九转玄功”,这部功法散发着金光,没把子受钛合金的双眼给闪瞎了,这也是子受注意它的原因。
能发光的功法,还不好?
只是他不知道这功法的具体效用,是不是能修炼到仙阶的?
他懒得问系统,竟说些狗屁话,所以及时回神,对还站这里的太师问道:“太师,《九转玄功》你知道吗?”
他只是试探的问,谁知太师的脸色骤然间变了。
“《九转玄功》?大王从何得知这部功法的名字?”
子受此刻却是“嘘”了口气,看来太师知道,他面露微笑,对太师的面色却是不太在意。
“《九转玄功》乃是人族可修炼功法,但人族可接触不到,大王怎么可能会知道这部功法?”
太师又补了一句。
这让子受摸不着头脑,人族可修炼,接触不到就算了,为什么不能知道?
他反问道:“太师不是知道吗?孤为什么不能知道?”
太师一听却是笑了。
“我与大王不一样,大王从未接触过修炼,何况就算接触过修炼,人族也只是有金丹之法而已,各方大教对功法保密甚严,连名字都不泄露,大王又能从何知道?我乃截教弟子,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