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公主勾勾手,糙汉将军成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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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裂帛

都是身体的错!

是身体自己害羞的!

秦骁掀开安乐的盖头时,看到的便是一张染着粉意的芙蓉面,心下不由一紧,脚步不受控制的又往前挪了一步,小腿贴上了安乐的腿。

“合卺酒。”安乐提醒秦骁。

秦骁盯着安乐张张合合的嘴唇,只觉得色令智昏。

机械的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酒,同安乐交颈饮下,抬手挥了下,“都下去吧。”

秦骁院里本来的下人迅速退了出去,但安乐带过来的人,未动。

“备水,”安乐还算满意地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边的凳子旁,坐下,继续吩咐道,“丹桂,通发。”

“秦骁,你去东厢房沐浴。”

秦骁站在床侧看着安坐在镜前的安乐,最终笑了声,出了主屋。

真是被迷昏了,竟忘了安乐不沐浴不睡觉这件事。

“日后,后院的事都听公主的。”秦骁经过屋外的一群下人时,授意道。

他这院中,除了几个母亲刚调过来的使唤婆子,便都是小厮了。

不存在下人会让安乐不高兴的事情。

迅速沐浴完之后,秦骁倚靠在主屋门前的柱子上,耐心等着主屋里的人沐浴结束。

“嘎吱——”门被拉开了。

秦骁睁眼,等水都被送出来后,迈步进了内室,从丹桂手里拿过棉巾,低着头,擦拭着安乐发丝上的水珠。

安乐:“漱口了吗?”

秦骁手上一顿,抬眸看向镜子里的安乐,内心颇为咬牙切齿,“漱过了。”

安乐!马球场的事究竟给你留下了什么印象?以至于这般觉得我不爱整洁!

“让她们下去?”秦骁余光扫了眼安乐带过来的这些小丫鬟们,一直盯着他们这边,仿佛只要自己动作一出现错误,就要冲过来保护她们公主一般。

“都下去吧。”安乐发话,屋子里的人迅速撤了出去,只剩下两人。

头发擦拭的差不多了,秦骁拿起梳子,轻手轻脚地给安乐通完发,俯身至安乐耳边,眼眸盯着镜中安乐的眼睛。

“睡觉吗?”

安乐头皮发麻的感觉再次浮了上来,“睡。”

起身,无视秦骁的目光,自顾自的拖鞋上了床,挪到最里面,盖上寝被,闭眼。

洞房花烛夜的蜡烛要燃上一晚,自然不必灭,秦骁站在床边,接下床帘,躺上床。

侧身,借着从床帘透进来的昏暗的灯光,打量着一旁一动不动,似在装睡的安乐——她可真美。

视线在安乐起伏的曲线上定了一瞬,秦骁有些口渴,声音暗哑,“安乐,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安乐听到秦骁声音的同时,感受到秦骁的大掌伸向了自己,转瞬便感觉自己被笼罩在了秦骁身下,有唇贴到了自己耳边。

喝莲子粥时担心的事情,又浮现了出来。

“秦骁,我害怕。”安乐抓着秦骁尚未脱下的里衣领口,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安乐还记得,上一世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自己疼的要死。

“别怕,我学过了。”秦骁也记得上一世破开时,安乐的哭声与颤抖的身体。

那时,安乐是第一次,他亦是第一次,毛头小子一般,什么都不懂却还莽撞。

“你在哪学的?”安乐抓的更用力了些。

上一世,自己可不知道秦骁和别人做过这事,难道这一世秦骁变了?大婚前还同别人做过?

该死,不若不嫁......

松开抓着秦骁的手,改为往外推秦骁——秦骁脏了,自己不要了。

没推动秦骁,倒是被秦骁抓住了手,抱得更紧了些,秦骁的低笑声入耳。

“书上学的。”你身上学的。

安乐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抱起,放进水中擦洗——

再睁眼时,最先看到的就是秦骁身上的皮肉,瞬间头脑清醒,仰着头往后挪了挪。

她的脸可是宝贝,秦骁比自己黑那么多,如何看起来都没自己干净!

“怎么了?”秦骁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环着安乐腰的胳膊紧了紧,低头,看着安乐的脸问道。

安乐压着秦骁的胳膊坐起来,手指戳在秦骁的胸肌上,“你怎么不知道穿里衣?”

“这样热的天,你还抱着我,出了汗,岂不是都要蹭到我身上?”

秦骁明了了,这是又嫌弃自己了。

无奈解释:“昨日结束后,我带着你沐浴过了,晚上屋里也用了冰,没出汗,干净的很。”

“噢,那你也要记得穿里衣,免得脏了丹桂她们那群丫头的眼。”安乐重新躺下,她觉得腰上没劲,还又酸又疼。

秦骁:“嗯,身子怎么样?有哪不舒服吗?”

安乐不欲和秦骁讨论这个,摇摇头,“你穿好衣服,让丹桂她们进来。”

待到秦骁将寝被上的里衣拿走,往身上穿的时候,安乐才注意道了寝被上破烂的口子。

“秦骁!”她就觉得昨晚听到了裂帛声,“以后不准弄破被褥。”

“行,我一会让人准备床耐磨的被褥。”秦骁迅速穿好衣服,摇晃了下床边的铃铛,回头看向安乐,“若不是你过来,我也用不上这样不耐磨的被褥。”

床上的东西都是母亲和大嫂准备的,大抵也是猜到了安乐皮肤娇嫩,用不了自己平日里用的那些布料,这才花大价钱弄的这些名贵的布料。

名贵的布料,摸起来倒是舒服,但属实不耐用。

安乐还欲再说些,但见丹桂等一众丫鬟已经推门进来了,便换了话题,“外面都在传你把丞相府沈公子的腿打断了,可是真的?”

安乐没起身,闭眼趴在床边,让丹桂等人帮自己按揉腰腿,缓解酸疼。

秦骁:“你觉得是真的?”

秦骁说话的时候,安乐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唇上,睁眼便看到是秦骁拿着装着水的杯子,想要喂给自己。

就着喝了两口,胳膊伏在枕上,脸贴在手背上,侧头仰视着秦骁,“我觉得没意义,沈公子如何觉得才有意义。”

秦骁手上捏着杯子,垂眸打量着安乐的脸及颈上的红痕。

一副娇软可欺的样子,甚至身上带着无数自己弄出来的印子,双唇一张一闭说的却是外面的男子。